沈江涛微微点了点头,对于这点他表示非常的赞同,这也是李翔生前对自己的教育,如果想成为风水师,必须德高望重,修行福报。
不过在现在的社会中,有几个风水大师能够符合这样的条件?实际上,现在有很多骗子利用传播上的便利让自己成为所谓的风水大师,并且借助这些条件利用风水大师的身份将一般不懂风水的人骗得团团转。
就好比某位风水大师在报纸上电视上等一些广告中吹嘘自己的风水术简直就是天下无双,这位“风水师”声称第一次看风水都是免费帮看,不收取任何的费用。
然而等到他来到家里后,一定会面色突然凝重,危言耸听的和那家主人说他家的风水存在着极大问题,如果不出几年,家里必定会有人死亡!一般人听完这句话后,很少有人置之不理,他们会请这位所谓的风水大师大发慈悲出手帮助他们解决他们家里的风水问题。
不管怎样,这种事情摆在面前,一般人都会选择消灾解难,而且万一在这几年里,家中真的有某位亲人死亡,那么这家的主人会因这件事儿一辈子不安的。
像这种招摇撞骗的风水师有很多,在他们眼里,似乎并不在乎风水师的品德有多高亦或是有多低,更别说是让他们符合天、地、人合这样的高标准了!看活人住的阳宅风水师尚且如此,何况是那些专门给不会说话的死人看阴宅。
另外,风水大师除了不符合天、地、人合的高标准条件以外,现在社会上的人有几个能够做到道德高尚的水准?
一天到晚口中振振有词的念叨仁义道德,但他们只会叫人以和为贵,到头来,这仁义道德原来是要求别人做的,以和为贵却是别人要对自己和。
当然也只有这样做,才能够显现出他们的高贵,所以狼找狼,龟找龟,王八找那四条腿,彼此之间相互得利,相互快乐,总而言之相安无事便好。
现在的社会中能够真正做到德高望重的风水师实在是少之又少。
“按照这样的标准来推算,也就是说,像阮法师这样有心计、城府极深的风水师是不可能让他找到一处上佳的风水好地?那这里……”沈江涛迟疑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阮法师根本不可能找到风水宝地,那岂不是说这里是一块破烂之地,可那灵气冲霄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范林微微点了点头,道:“虽然我并不懂得符箓这些法术,但我曾和一名感应派的奇人修行学习过,相对比起他人来说,我的感应力也算是一流的,并且刚才你我二人都看到了那种异像,恐怕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的简单。”逐渐的,范林的眉头紧皱成了一个川字。
显然,在范林的心中,对此也有着颇重的疑惑。
沈江涛内心涌现出了无限的疑惑,从一开始他来到这里,也不等李伟缓和一下就被莫名的拉进去举行葬礼仪式,再到现在看到的异像,这种种的事情,正如范林所言,并不简单,虽说表面过程看起来很流畅,但仔细一琢磨,里面暗藏太多玄机。
“如果不简单,那会有多难呢?”可能是沈江涛和范林二人太过专注,阮法师来到了他们身后,并没有被二人发现,此刻他正沉着一张脸,冰冷的说道:
“像你们这样的风水师我见多了,只会两把刷子的人就出来招摇撞骗,又看不惯别人比你强,我平生最看不惯就是你们这样的风水师。”
范林听阮法师这么说,眼中现出一道寒芒,平静的问:“你又能强到哪里?”
阮法师冷哼一声,随即得意道:“这块风水宝地如果换做是你,你能准确的点出龙穴吗?你看现在的天象,天雨为庆,雷霆恭贺,这样的天象,你行吗?”
范林轻哼一声:“下葬之时,遇到雨乃是祸并非福。”
阮法师长笑了一声,内含浓郁的讥讽之意,嘲笑道:“那是你们这些招摇撞骗无能之辈的风水师,真正的风水灵地,一定会引动天地的,又怎能会没有天象出现呢?”阮法师讥讽之意更浓,继续道:
“既然你说它是凶,那它凶在了哪了?像你这样的风水师,即使在学上个十年半载都无法摸清其中的门道。”
“你……”
这时沈江涛冷哼一声,站在范林的身旁,正对着阮法师冷言道:“你的功力有多深厚我并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你最后一定会败亡的,连一个尊重前辈的礼节都做不到,妄想成为风水大师,简直痴人说梦。”
沈江涛的一句顶撞令阮法师顿时咬牙切齿,目露愤恨的盯着沈江涛,但他并没有和沈江涛产生正面冲突,毕竟沈江涛是李伟的助理,而李伟又是李大宏临终指定代替孝子的人,所以他并不想与沈江涛这时发生没必要的摩擦。
很快,阮法师脸上的怒意消失不见,最后皮动肉不动的强露出一丝笑容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此人风水道行非一般人所能及,你尽量不要去招惹他。”范林看着阮法师的背影缓缓说道。
“我相信天地有正气,而这股正气是握在正道人手中的!”沈江涛紧握拳头,目中露出坚定之色。
啪啪啪!
几声鼓掌自二人背后响起,与此同时传来余旭的声音:“好,不亏是我们的大社长,说起话来就是牛x,小弟甘拜下风!”
转身一看,不知何时,余旭和杨桃等四人正顶着雨站在他们身后。
“今天有飞往中国的航班,李教授说今天我们就可以走了。”苗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