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脸。
夏倾画的心跳的极快——成败在此一举了。
想着,她的身子就贴了上去,一双眸子里带着丝丝魅惑,声音娇媚:“陛下,小女可是倾心您好久了呢,只是陛下实在是冷酷无情,怎的也不搭理人家。”
见人似乎是动了一下,夏倾画越发的欣喜,一把拉住床上这人的手,急切的开口:“陛下,小女真的不计较名分的,您就算把我当成一个小猫小狗也好,只要养在身边,让小女能每日看到您,就心满意足了。”
对方没有回应。
夏倾画有些着急了,将手里握着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按:“陛下,小女其实是愿意以身相许的,但是因为想着陛下不日就要成婚,不愿意给您惹麻烦,所以这才这么说的……陛下您一定要相信,小女是全心全意的爱着你的。”
声音急切又动情,若是个寻常男子,哪里经得住如此倾诉和撩拨?
床上的人动了动,缓缓的坐起来。
夏倾画手脚麻利的把人扶起来,眼中带着亮光:“陛下,您,您……应该都听到了吧,小女真的对您一片痴情……”
床上的人咳嗽了一声,看着夏倾画,忽然笑起来:“我自然全都听到了。”
夏倾画愣了一下,这嗓音似乎不太对,但是既然回答了她,她心里的喜悦冲淡了这一瞬间的疑惑,欣喜若狂之下,一把抱住了对面的人:“陛下,小女……小女现在是您的了……陛下想怎么来……都……都可以呢。”
“哦?真的吗?”那人说着,忽然大笑起来,“夏倾画,我真的说什么,你做什么吗?”
夏倾画终于发挥了不对劲,连忙催动灵力把旁边的蜡烛点上,这才看清了这张脸。
最要命的,她居然还抱着他???!
“啊!魏应龄,怎么是你!”夏倾画尖叫起来。
魏应龄再也憋不住了,大笑起来:“啊哈哈,夏倾画,怎么不是朕呢,朕可是非常期待你说的,想怎么样都可以呢。来,给朕瞧瞧,看你吓的那个样子,可真是有趣,来,给朕笑一个?”
夏倾画气的头昏脑涨,就差没直接动手了,咬牙切齿的看着魏应龄,想起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又气又恼,差点没气的吐血。
“魏应龄!”夏倾画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哎哟喂,夏倾画,你刚刚可不是这么叫的。怎么,刚刚那么温柔,转眼就不认人了?你把我的手摁在你胸口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你抱着我的时候,又是怎么说的?夏倾画,难道你都忘了吗?”魏应龄一脸的难过。
夏倾画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愤恨的看着眼前的人,若不是还有一丝丝理智在,可能就要杀了魏应龄了。
“你无耻!”夏倾画已经气得忘记了思考为什么在这里的人是魏应龄了。
魏应龄耸肩:“啧啧啧,人家分明只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怎么,你居然如此无情又无意,可真是让朕伤心呐。”
夏倾画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的栽了。
就在这个时候,周枫玄带着白秦月,以及云长歌一行人都进来了。
夏倾画瞪大眼睛,看着瞬间灯火通明的屋里,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今晚守卫松懈,难道都是你们安排好的?!”夏倾画失声尖叫出来,死死的瞪着云长歌,“云长歌,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说着,她冲了上去。
云长歌躲过她,迅速的催动灵力,一把掐住了夏倾画的脖子,轻笑起来:“夏倾画,偷鸡不成蚀把米,怎么样,好不好玩,刺不刺激?”
夏倾画没说话,魏应龄倒是开口了:“长歌,这简直太刺激了,你看你看,我鼻血都出来了!”
几个人看的时候,差点没笑喷。
魏应龄确实流鼻血了。
不过也难怪,夏倾画身材确实不错,再加上刚刚气氛那么暧昧,她又如此动情的说了那么多话。这个二货,要是没一点反应,那才叫奇了怪了。
“啊啊啊啊!魏应龄我要杀了你!”夏倾画被当场如此嘲讽,失去了理智,尖叫着想要冲过去,却被云长歌掐的更紧了。
夏倾画剧烈的咳嗽起来。
“小画画,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爱我吗,不是不计较名分吗,怎么现在却要打要杀了呢!”魏应龄哭唧唧的看着夏倾画,走到她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来吧小画画,继续对着我诉说爱意吧!”
夏倾画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的克星啊!果然是她的克星啊!
魏应龄依旧觉得不过瘾,用手背抹了一把鼻血,伸到夏倾画的面前:“小画画,快看,这是朕为你流的鼻血!”
夏倾画:“……”
她算是明白了,自己千不该万不该,选择在这种时候来勾引周枫玄。只要有魏应龄在的地方,她估计是干不成什么事情了。
夏倾画被当场嘲讽成这样,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其他的?现在她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件事情——杀了魏应龄这个不要脸的!
然而魏应龄依旧不自知,笑眯眯的看着夏倾画,似乎在嘲讽。
“夏倾画,身为御灵国夏侯府嫡女,怎么,你们侯府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周枫玄看着夏倾画,没有一点点的感情。
夏倾画的心里一颤,知道自己今日如迫使真的不成功,可能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虽然龙床上躺的不是周枫玄,但是她的心思已经完全暴露了,按照云长歌几个人的性格,这件事情一定会被暴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