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利诱无效之下,陈、王这俩个家伙也只能是拿出他们的看家本事,对于他们来说,该怎么用刑,该如何的用刑,他们绝对算得上是专业的,自然是不会在像守军团长那般手艺粗糙,虽然在他们看来,由他们亲自动手,对一个孩子用刑,显然是有些屈才,杀鸡用牛刀,颜面有些过不去,但是,为了能够尽快撬开王安的口,啃下王安这块硬骨头,他们俩人也只能是亲自动手,更是拿出了看家的本事。
先是将王安从木桩上放了下来,然后用一根很粗的麻绳悬吊在木梁上。麻绳的一端用来拴住王安背后的双手拇指。直接拉扯着麻绳硬生生的将已然是满身血迹斑斑,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王安整个人吊了起来,仅仅只是让王安的脚尖能够着地。随即将麻绳用钩子固定住。俩人轮番开始对王安进行审讯。
面对着陈、王这俩个家伙的审讯,王安牙关紧咬,冷哼了一声,尚不清楚这阵酷刑恐怖的王安,丝毫没有理会这俩个家伙的审讯,夹杂着鲜血的汗水,顺着脸颊滴答滴答不停的流了下来,目光冷厉的瞪着这俩个家伙,一副恨不得将要俩个人生吞了一般。
“小家伙,希望你的嘴能够这样一直硬下去!”光头大汉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冷笑,说着,不禁对着身旁的陈站长点了点头。
一旁的陈站长伸手扯着麻绳一用力,便是王安整个人用麻绳给悬空吊起,这下一来,王安脚尖离地,整个人身体的重量全部落在那俩个被绑着的拇指上,顿时之间,王安的脸色马上露出极其痛苦的神情,不停的挣扎着,渐渐的再也忍不住,这才意识到面前这俩个刚刚利诱他的家伙恐怖,嘴里不禁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叫声。
而陈、王那俩个家伙就坐在一旁,眯着眼睛笑嘻嘻的看着被吊起来的王安,更是那王安打赌,看起能坚持几分钟,只是尚未等他俩把赌打完,本就已经是伤痕累累的王安脑袋一歪,整个人已经是疼的失去了知觉。
看着已经是疼的晕过去的王安,陈、王这俩个家伙的脸上不禁露出特意的笑容,想当初他们将这种刑罚用在犯人的身上,每次都是屡试不爽,哪怕是王安这孩子骨头再硬,嘴巴再严,他们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将其骨头砸断,把嘴撬开。
待缓缓的将王安身体放下来之后,光头大汉王站长直接从一旁的水缸里舀起一盆冷水“哗啦”一下子浇到了王安的身上,疼的晕过去的王安嘴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声音,整个人缓缓的醒了过来。
而就在光头大汉王站长正准备在将王安吊起来之际,却是听到了外边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这让陈、王这俩个家伙不禁停了下来,俩人相视一眼,这个光头大汉便是将王安交给了陈站长审讯,自己则是抽身从地牢里出来,想要看看外边到底发生什么情况。
此刻地牢内,我们这位蓝衣社北平站的陈站长,丝毫没有觉察到了任何的异常,站在挂着麻绳的铁钩子前,嘴里叼着香烟,吐云吐雾着,看着已然是大汗淋漓,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的王安,脸上布满了善意的笑容,声音更是很是亲和的对着王安劝说道:“小家伙,听话说吧,别硬挺着了,你是扛不住的!”
“呸!做梦!”王安大口喘息着,头发湿漉漉的,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滴滴答答”流下来,很是吃力的抬起头,双眼恶狠狠瞪着这位北平站蓝衣社的负责人陈站长,一口夹杂着血丝的口水,直接朝着陈站长啐了过去。
陈站长闪身躲过了王安吐过来的口水,脸上的和善瞬间一扫而空,目光阴沉伸手自己抓住挂在铁钩子上的麻绳,冷冷哼了一声。刚刚亲和的声音也变得阴冷下来。
“小家伙,看来还得要给你吃点苦头!”说着,陈站长伸手直接用力的一扯麻绳,再一次将王安吊了起来。
“啊.......”王安双脚离地,身体悬空,脸上再次露出痛苦的表情,整个人不停的挣扎着,嘴里发出了一阵阵沙哑的惨叫声。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王安就疼的再次失去了知觉晕了过去。
为了想要撬开王安的嘴,陈站长自然是不可能会轻易的便将王安给玩死了,一见到王安连一分钟都没有停到,再次失去了知觉昏迷,嘴里叼着香烟,猛吸了一口,这才松开了麻绳,将王安给放了下来。随即舀起一盆冷水朝着王安的头上泼了过去。
“哗!”一盆冷水浇在王安的脸上,王安缓缓的清醒了过来。低着头脸色惨白,整个人被吊在哪里,气息微弱显得格外的虚弱不已。
“小家伙,怎么样?不好受吧!”这位陈站长迈步来到了王安的身前,踩着脚下地上一大滩夹杂着血迹的水渍,伸手将王安的下巴挑了起来,继续对着王安劝说道:“孩子,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就放你下来,你就不必在忍受这般痛苦了!”
王安连续被折磨的昏过去了俩次,再加上之前经历过了守军团长的酷刑,尽管整个人现在已然是十分的虚弱,但是,心里却依旧丝毫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出卖叶天,面对着这位蓝衣社北平站的陈站长劝说,王安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的不屑的神色,声音很是微弱,断断续续道:“你......你凑近点,我告诉你.......”
陈站长自以为王安已经是扛不住要交代了,心中暗喜不已,自然是并没有过多的警戒,不禁探着身子向着王安的身前凑近了几分。毕竟,在这位陈站长的眼中,现在的王安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