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古澜悲径直离开荷花池畔亭子白纱帐,木族所谓皇甫君也即刻尾随。整个的荷花池畔亭子白纱帐内,徒留艳红衣衫的静儿和歌舞丝竹的表演者。
眼底是滔天恨意,艳红衣衫的静儿的五官扭曲的骇人。盯着荷花池畔亭子出入口,艳红衣衫的静儿握紧了双拳,尖利的指甲刺破掌心犹不自知。
多少次了?那些寻来刺杀古澜悲的都是废物吗?!竟是再一次让这古澜悲死里逃生?如今,这个以往即便是被刺杀无数次依然默不作声的木讷古澜悲,竟是在皇甫君面前提起遭遇刺杀事情?还改变了态度勾引皇甫君?!
该如何置古澜悲于死地?该如何逃避掉皇甫君的调查?艳红衣衫的静儿钉在原地,心底愤怒和恐惧情绪交替翻滚。
却说冷魅儿和古澜悲离开荷花池畔亭子白纱帐,这木族所谓皇甫君就立刻跟了上来。看古澜悲立定在荷花池畔目光望向荷花池内摇曳荷花,木族所谓皇甫君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披在古澜悲身上,再为古澜悲系上披风带子。
任由着木族所谓皇甫君作为,古澜悲忍耐着木族所谓皇甫君替自己系好披风带子后顺势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的呕吐感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甚抗拒木族所谓皇甫君的碰触。
古澜悲没有躲闪自己这次的作为,让木族所谓皇甫君心底雀跃,更是肯定古澜悲之前所言非虚,是自己的诚意打动了这古澜悲的内心。再努力兑现承诺,那这古澜悲岂不是立刻就能自甘委身自己身下?
纵观木族全族,唯这眼前的古澜悲自己纵容其任意放肆,其他人哪个在自己面前敢逾越半分?他又怎会不被打动?
“心急了么?那就早日达成你所承诺,古澜自然会日夜伺候皇甫君身侧不离不弃。”随手折断一支荷花池里离自己最近的娇艳盛开荷花,古澜悲递向木族所谓皇甫君方向。
“澜儿……本君现在就带你分享本君的秘密。”古澜悲白皙修长手指捏着娇艳盛开荷花,北风扬起其乌黑顺滑发丝在空中飘荡,神似万年前七绝圣女的脸颊带着淡淡笑意,这样的古澜悲,让木族所谓皇甫君只感魅惑撩人。一把把古澜悲伸向自己的手握在双手掌心,木族所谓皇甫君心底升腾渴望无限。
“好,就从此刻开始,古澜坐看皇甫君的诚意有多少。古澜也有些迫不及待呐。”声音难掩笑意,古澜悲唇角的弧度加大。
“对澜儿,本君的诚意可昭日月。”大手摩挲着古澜悲白皙柔软的手,木族所谓皇甫君灼灼眼神在古澜悲身上上下打量。
冷魅儿在木族所谓的皇甫君跟随出来荷花池畔亭子后,就自动立在古澜悲足够远距离,看古澜悲和木族所谓皇甫君的互动。瞧着木族所谓皇甫君那毫不掩饰的对古澜悲的渴盼,冷魅儿嘴角抽搐不止。
虽然前世信息时代攻受结合屡见不鲜,可这样近距离瞧到这样生动鲜活表演,冷魅儿还是感慨这场景有些闪眼。尼玛这会这木族所谓皇甫君瞧起来肿么这么猥琐捏?生生破坏自己印象中的攻受结合和谐绝美有木有?
接下来几日,古澜悲每日都早早起身和冷魅儿一道前往木族所谓皇甫君的府邸,去分享他承诺的所谓秘密。
看到古澜悲每日不用自己派人去请就早早赶来自己府邸,木族所谓皇甫君更是心底难耐欢喜。加紧调查击杀古澜悲事件同时,卖力的带古澜悲分享他的秘密。
这样的日子,转瞬也就过了七八日,眼见着离木族祈福节到来的日子越发迫近,这木族所谓皇甫君依然不曾提起有关木族族长事情。这,让冷魅儿和木族皇甫连城以及古澜悲,心中难抑着急。
木族所谓皇甫君的秘密,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些岁月自从软禁了木族族长之后,这木族所谓皇甫君存储金银无数,暗处的兵力令人咂舌。最令冷魅儿无语的是,这木族所谓皇甫君竟是圈养无数木族族人,只因为其容貌和万年前的七绝圣女有一二分相近。
瞧着那地下密室里无数木族族人,只因为其容貌和万年前的七绝圣女有一二分相近就被圈养起来,冷魅儿对木族所谓皇甫君只有两个字评价,人渣。尼玛这样的男人,果决是应该被五马分尸都不解气的好吧?
“澜儿,既然要分享秘密,本君这些决计不会欺瞒。今日,本君就直接把他们全然斩杀,以表本君对澜儿忠诚。”立在圈养无数容貌和万年前的七绝圣女有一二分相近的木族族人的地下密室的外边,木族所谓皇甫君讲的是云淡风轻。
如今,自己有了这神似万年前七绝圣女的古澜悲马上就自甘委身自己身下,何须要这些个只容貌与万年前七绝圣女有一二分相近的?
挥挥手,木族所谓皇甫君示意底下密室外执勤的侍卫,进去这密室血洗密室内所有被圈养的木族族人。
侍卫得令,打开那地下密室,很快,惨叫惊呼声响起,这圈养无数与万年前七绝圣女容貌有一二分相近的木族族人被斩杀干净。随着被圈养的无数容貌和万年前七绝圣女有一二分相近的木族族人被斩杀尸体消散地面,整个的地下密室空荡如野。
整个过程,古澜悲和冷魅儿都是一言不发,只静静瞧着,脸色无波无澜。能讲什么?阻止么?又怎能阻止得了?只会平白惹这木族所谓皇甫君的疑心吧?事不关己何须理会?却是眼见着鲜活生命就这样贱如蝼蚁魂断眼前,又怎会心中无所撼动?只静默瞧着,唯有如此,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