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加上老孙,还有等在店里的四人,一共九人。
便在陆云凡的热情招呼下,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坐定之后,黄伦丝毫不加客气的质问:“陆老弟,你搞什么鬼?”
他这一声“陆老弟”等于是自降了身份,王教授和马向横也自知理亏,根本就没有抢问,只是等着陆云凡能够自己把这一趟的经历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不料陆云凡不急不慢,给桌上的每个人都倒了一杯白酒,这才让黑子给大伙都分了,自己举了一杯,话也没说,呵呵笑了一笑,仰头干掉了杯中酒。
除了黄伦三人一头雾水,其他人根本就不明白,所以也不去问,雾水不雾水的跟他们也没有多大关系,冻了大半天了,对一杯热辣的白酒都期待的很,紧随着就喝掉了杯子里的酒。
王教授看了一眼马向横,这老油条自从来到这里只和陆云凡打了个招呼,就好像他再次回来这里是迫不得已的一样。
所幸他也一样,两个助手已经被拉到城里去了,他一个孤寡老头子,哪里拧得过黄伦,而且良生是司机,还不是老黄说去哪他们就去哪?
于是一仰脖,也把酒喝了下去。
黄伦对着他一瞪眼,问陆云凡,“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别跟我这卖关子成不成?还把我当外人?”
陆云凡放下杯子,看了一眼马向横,“马先生有伤,还是不要喝了。”
马向横微笑示意,似是在感谢他的关怀。
陆云凡这才转过身子做好,慢慢悠悠的说:“本来是想去看看那出了名的地方的,结果骑着骑着就过头了,谁能想到,刚到那就赶上了大风大雨,我们哥几个可倒了大霉,全都没能幸免,被那风给折腾的死去活来,最后全都滚到山底下的河床里去了,我们四个身上全都落了伤,你看铁汉,都包成什么样了?”
陆云凡指向铁汉,铁汉正倒了第二杯酒,正要喝,突然听到陆云凡喊他的名字,愣了一愣,把酒杯放下,装作痛苦的呻因了一下,但是觉得不太合适,又把杯子端了起来,滋溜就喝了下去。
喝完见黄伦似乎不信,于是嘿嘿笑道:“我也是怕小凡出点什么事,所以才一直垫在他身子底下,结果就成了这样,这伤可不是假的,要不我拆开给你们看看?”
陆云凡看的心疼,忙阻止了他,“你就别跟着胡闹了,咱们可没有多余的止血药给你用了,这次你救我一命,这个恩情我会记一辈子!”
说着,他还拿着酒瓶过去给铁汉又倒了一杯酒,不过两人的双簧是根本瞒不过几人的。
他们是什么人?可都是混迹多年的**湖,这点小把戏在他们眼里可是连小儿科都算不上,但是他们却不会那么简单的认为陆云凡是故意在给他们演戏,其中还有什么深度,他们都在琢磨思考。
“行了行了,陆云凡你别跟我玩花样了,铁汉的伤到底怎么回事?我可不相信你们几个大老爷们被风吹下去,我们几个也在山口处待了好几个小时,那风力有多大都清楚的很,少跟我们闹妖,快从实招来!”
“哈哈,黄总您急什么?挨了那么久的冻,快先喝杯热酒暖暖身子,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我还能瞒着您的?不过我们真的是被大风吹下山底去的,没办法,我们又没有工具,只好沿着河床走到那佛像处,又沿着公路走回来,没想到一回来就听说您几位又回来了,我这不就赶紧让大嫂子给你们准备吃的,要是就我们四个,哪会准备这么多菜,随便喝点酒就休息了。”
黄伦皱着眉头喝掉了杯子里的酒,可是看他的样子,对陆云凡的话依然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