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张云飞压抑低沉的喘息声。
良久,秦沐才几不可闻地道:“你怎么了?”
没想到这货还是好人,都这样了还没霸王硬上弓,如果他硬来,自己要抵抗到底吗?秦沐不知道,可是他这样辛苦,她又有点心疼,有点内疚,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白感觉。
“你太漂亮了啊。早知道这样,就不进屋了,送到楼下就好。”张云飞干笑,说的倒是实话,要不是在这样温馨暧、昧的小屋,两人又贴得这样近,她又把大衣脱了,他哪会这样?
“你自己……别怪我啊。”秦沐声音很低,不敢望过来。
一缕头发落了下来,落在她雪白的耳边,张云飞心里跟被猫儿挠似的,痒痒的,只想能亲一亲就好了。
于是,他软语央求:“让我亲一下,就亲一下。”
声音低沉性感,语气温软得让人心疼,好象不答应他,像犯了多大罪似的。秦沐鬼使神差把脸凑过去。
火一样的两瓣唇瓣贴在她吹弹欲破的肌肤上,亲了一下,但是唇并没有移开。
秦沐一动不敢动,生怕动了之后,他又会喘息。
她不敢动,张云飞动了,一双铁臂把她圈在怀里。
“哎!”秦沐低呼,道:“快放开我。”
张云飞不答,把头靠在她肩头,就那么紧紧地抱着她,一动不动。
张云飞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让她紧绷的心逐渐放松下来。
又过了良久,她道:“好点了吗?”
“嗯。”张云飞轻轻应了一声,手臂却没有松开,脑袋反而往她脖子蹭了蹭,把她搂得更紧了。
“你啊,小小年纪不学好。”她由着他蹭,轻声道:“干了多少坏事?”
张云飞断然否认,干笑道:“没有的事。我要是干过坏事,还会饶了你吗?早把你就地正法啦。”
秦沐越想越难过,脑中盘旋来去尽是那两句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可转念一想,应该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才对。
难道说,两人这辈子无缘么?这么一个优秀的男生,却和自己无缘!错过他之后,自己再上哪热得把人融化的鼻息喷在耳边,秦沐觉得有些不对劲,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把持不住的。他比自己小那么多,要真发生点什么,人家会说自己勾、引他吧?这怎么行呢?脸没处搁啊。
秦沐纠结上了,自己在报社有追求者,采访中认识的成功人士也有人热烈追求自己,只是自己不习惯m市的气候,想回老家,因而一个都没有接受,才单身至今。据说张云飞也是北方人,来自帝都,如果有一天随他回帝都,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年龄差距摆在那里啊。
秦沐越想越难过,脑中盘旋来去尽是那两句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可转念一想,应该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才对。
难道说,两人这辈子无缘么?这么一个优秀的男生,却和自己无缘!错过他之后,自己再上哪找这样的商业奇才?难道像电视剧演的一样,忍痛割受,然后躲在某间简陋的小屋里,在报纸上得知他的消息?
一想到两人的结局就是这样,秦沐只觉得悲从中来,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似的,一串串往下掉。
男人总是得陇望蜀的,张云飞正想怎么忽悠她让自己更进一步,突觉她温软的身子颤抖个不停,好象隐隐还有哭泣声。
怎么了?
张云飞稍稍侧身抬眸,只见秦沐梨花带泪,哭得不能自己。张云飞大受惊吓,所有的绮念顿时烟消云散,某个高举帐篷的部位也焉头搭脑了。
“我不欺负你,你快别哭了。”张云飞手忙脚乱地扯了两张面巾纸给她擦眼泪,连声道:“我没想着把你怎样,快别哭了。”
秦沐大大的眼睛蓄满了泪,长长的眼睫毛像被雨水打湿的羽扇,就那么可怜兮兮地看他,一串泪滚到唇边,流进她紧抿的两瓣唇瓣中间,让这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张云飞心头被大铁锤锤了一下,疼得不行,低声哄道:“我不欺负你了,你快别哭。”
看她平时像个女汉子,怎么一到亲热的时候就成了柔弱女子?这变化转换得自然之至,让他措手不及啊。
秦沐接过面巾纸擦了眼泪,解释道:“不是。”
“什么不是?”
“不是因为你这样。不是。”秦沐强调,语气无比坚定,让张云飞很不是滋味。
见她擦了脸,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张云飞轻轻推开她,道:“我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了?是不是想起前男友啊?那个混蛋王八蛋欺负你,我去揍他一顿。”
他很想打人,秦沐这个前男友一定伤害她很深,以致她念念不忘。他嫉妒啊,羡慕啊,不揍这人一顿,怎么消心头之气?最好打得这人爬不起来,在床上躺三个月。
“不是。我没有交过男朋友。”秦沐轻轻摇头,道:“上大学时曾经喜欢过一个男孩子,那人也喜欢我,可他不向我表白,我是女孩子,当然不会先开口。直到临近毕业,我们才说开,可这时已经快分别了,他是南方人,我是北方人,最后只好没有开始就结束了。”提起那位曾经心动的男生,秦沐语气平淡。
“那你哭什么?”张云飞心情好了点,既然没有开始,那就永远不要开始好了。
秦沐摇头道:“我本来分配在老家一家事业单位,我嫌专业不对口,刚好m市晚报登报招记者,我就过来应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