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真的不想杀我们,只是把我们引到这来而已。”夏芸看着纸条说。
“不好。我们中计了。福王。”熊倜忽然想到些什么?“快走,芸儿。”
熊倜和夏芸飞一般冲出森林,跳上原本就停在树林边的马。
他们快速地跑,熊倜拉着夏芸说:“我们马上回德州。他们的目标也许是福王。不然,他怎么会说让福王去该去的地方。”
“看样子,那些在老百姓门口的粮食,也是他们发的。他们是什么人,感觉是坏人又不是。”
“先不管他们是什么人了。我们快走。”熊倜加快速度:“芸儿,你想如果他们是皇后的人,把我们调走了,趁机把福王杀了怎么办。”
夏芸听到熊倜这分析,心里一惊。从德州骑马到临清大概是两个时辰,现在再回去又是两个时辰,还不算路上耽搁的时间。要是在这段时间里面,福王出事了,那就不是损失钱粮那么简单了。
他们两三步一跑,五步一飞。
终于到了德州县衙。县衙很安静,安静得一个人都没有。
熊倜很奇怪,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他大声叫道:“人呢?都死到哪去了。”
夏芸看到这样的情况,也感觉很奇怪,心里十分不安,说:“我们还是小心点。”
“难道福王真的出事情了?”熊倜在心中有疑惑了。
他们缓缓地走进去。一直走到后堂。
一阵微风吹过,浓浓的酒气向他们扑来。
“怎么有那么重的酒气啊。”熊倜耸了耸鼻子说。
“我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劲。”
“呜呜呜……”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出来呜呜声。
“芸儿,你听,好像有什么声音。”
夏芸也仔细听着,说:“是的,好像是有什么声音。”
她有仔细听了一会说:“声音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他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县衙后院有个花园,原来这声音是从后花园中的假山下传来。两座假山之间绑了一个人,口中还塞了一块布。
“你是谁?”熊倜有些惊讶,一边解开绳子一边询问:“怎么会被捆在县衙?”
“我是这里的县令。”自称县令的他被解开之后,松了口气说。
“你是县令?”熊倜解开了绳索,还拿在手中。左看看右看看,这个县令怎么看也不是刚才那个看着自己只知道发呆的那个县令。
两人虽然身材胖瘦差不多,不过,长相确实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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