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安把周沫堵在了助理室内,双手轻轻捏着她的肩,低头问她:“怎么来了公司,你不是跟朋友在外面逛街?”
“我逛完了啊……”周沫抬头跟他说。
陆行安皱眉,只消费了一笔四千多的,这就已经买完了?
“买了什么,怎么不多买点东西?”他往她手上拿着的东西瞧了一眼,还不知道那是什么。
在他眼中,周沫就像一个没人要的小可怜虫,好不容易被他捡起捧在手心,别人不知道她多好,但他知道。
周沫低头,脸微微地红了起来,不知道自己买的东西他会不会嫌弃。
“是一件男士衬衫,我给你买的,我,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你给我买的?”陆行安原本紧锁的眉头更是锁的紧了,她逛街只消费了一笔,却是给他买的衬衫。
陆行安心里直叹气,真是一个不会消费用老公钱的小傻瓜。
他一边接过东西一边在心里想,改日看来要他亲自带着她去消费才行,指望不了她自己。
衬衫款式就跟他穿的差不多,普通款式,毫无点缀。
“我脱了试试?”陆行安逗她。
周沫的脸瞬间红了一片,摇头,这是在公司里。
陆行安西装外套在办公室里,这会儿只穿了一件衬衫,助理室内空间小,但却无比干净,周沫一直在这里工作,他解开衬衫扣子,脫下衬衫,拎起那件新的衬衫准备试一试。
“我帮你。”周沫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帮他系衬衫纽扣。
陆行安盯着她的脸颊,蓦地一把攥住了周沫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忍不住就附身吻上她的嘴唇。
男人把她抵在资料柜前,手伸向了她的衣服里,周沫摇头:“不,不要……”
这是在公司,她难免会胆小害怕。
陆行安却朝她吻得愈发凶猛,过了会儿,摆弄着她的小身子就把她的衣服脫了。
此时周沫身上只有一件恟罩,丰滿的恟在他眼前,男人身上的衬衫脫去,两人上身贴在一起。
他吻着她鼻尖说道:“没事,午饭时间,没有人会回来,即使回来也不敢进来。”
“会听见。”周沫不停地喘着。
陆行安摇头,纠缠着她:“我们弄小点声……”
周沫任由他摆布,承受着他热热的吻,很快就喘不上气了,裤子被他脫掉,整个人被他抱着搁在了她的办公桌上。
身下垫着他的衬衫,嘴唇吻在一起,舌头吸口允在一起的声音啧啧发出。
周沫的身体在发抖,害怕被人看到,听到,却也觉得格外ci激。
陆行安把人抵在办公桌上,高度刚好,一把扯下她的內裤,吻着她的脸颊和希白脖子,米且喘着,喉结上下滑动地伸手解开皮带,迫不及待的从男士內裤里掏出那根深色“棍子”,抵上周沫的湿划,来回动着。
周沫皱眉,被他磨得十分难受:“嗯…嗯啊…”
张秘书吃饭吃了一个小时,再回来的时候,顶层已经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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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餐厅包厢内,陆行安不想呛到她,所以去了外面的吸烟区抽了根烟。
等他回来的时候,周沫问他:“你去哪了?”
陆行安很喜欢逗她,附在她耳边道:“抽根事后烟。”
“……”
周沫被他逗得又是一下子就脸红了,但是觉得好像跟他恋爱的感觉,难免心里一片甜蜜。
吃饭时,陆行安问起周沫舅舅一家子的事。
周沫把自己记得的都说了。
在周沫的记忆中,处理父母死亡事件的时候得知对方是酒后驾驶,这事警察参与处理,交通队也参与处理,挺复杂的。
但当时周沫一起失去双亲很悲伤,几乎不怎么睡觉,一睡觉就会做梦,如此反复,导致体力不支,周沫本就身体不好,后来哭的晕过去两次,父母这事情就是亲戚帮忙处理跟进的。
舅舅一家子说帮忙打这个官司,然后安排她出国继续读书。
周沫一开始不想走,但是这边的每一个地方看着她都想哭,全都是爸妈的影子,所以她听了舅舅的劝说,也想换一个地方,换一个心情继续生活。
年纪太小,心思单纯,从不把人想的太过复杂。
但是等她到了国外,事情就完全变了,没有收到舅舅说好给汇的钱,电话也打不通,她当时无法生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生自灭!
之后她更没有等来这场官司的结果,日复一日,等来的只有舅舅一家子“了无音信”。
周沫几乎走投无路,还好联系上了同学林爽,林爽接的周沫第一个电话是听周沫在异国街头哭着。
林爽父母有钱,但是林爽父母感情并不好,一开始林爽接济她,可是时间长了周沫心里不舒服,只好打工,开始一边赚钱一边工作,忙的完全忘记了例假这回事。
孩子三个月了,周沫才发现。
“你怎么这么傻,听舅舅的话就出国?”陆行安十分心疼。
周沫低头,声音不觉有点哽咽了:“我很信任我舅舅,我从来没觉得我舅舅会对我这样。我小时候,我舅舅总是抱着我,他很疼我,后来舅舅成家了,我也偶尔会去舅舅家,我和舅舅一家的感情,在我的理解中是很好。”
“利益面前,你舅舅一家露出了最真实的面目。”他说。
周沫点头,咬了咬下嘴唇:“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