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儿子陆行安结婚了,跟一个对公司毫无帮助的女人,唯一欣慰的是,这不起眼的女人带来一个陆家的孙子,陆家血脉,那孩子又生的十分可爱,相处两回,陆振军已是彻底被孙子给征服。
陆行远说:“我在同学这好几天了,我不喜欢回家,更不喜欢听我妈唠叨这些,我同学的父亲跟我说,我有gk集团的股份每年能分红不少钱,也是一般人奋斗一辈子都拥有不了的财富,那我想,我哥工作,我没事去公司几趟就能拿到钱,这不是挺好吗,或者十几年之后我是跟我哥一样的人,我再想想要不要自己创业。但我觉得我多半跟我哥志向不一样,我创业的项目估计也不是跟gk集团名下企业有关的,咱们家公司的我都不感兴趣,这都是实话。”
陆振军叹气,头疼的坐在餐桌前,就一个人。
拿着手机,跟儿子说:“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跟你妈不一样。这事呢,改日找你大哥,咱们爷三个坐在一块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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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安开车带儿子去医院。
周沫在车后排座,抱着儿子,一家三口到了医院,陆行安忙前忙后的问医生孩子情况。
医生处理了一下磕伤的额头,说没什么大事。
陆行安这才松了口气。
周沫心里安慰,但周沫往日是觉得陆行安这种富家子弟挺接起地的,唯一不接地气的地方,大概就是这种时候,以前孩子也磕碰过,周沫一般给孩子揉揉,严重就是去药店买点药水揉揉,但是如今搁在陆行安身上就不行,必须找医生,贫与富间接导致骨子里养成的习惯吧。
安安很坚强,一直没哭,抬头跟爸爸妈妈说:”不是那个奶奶推我,是我自己摔的。“
周沫皱眉:“你太奶奶不是说?”
“不是,是我自己摔的。”安安又说。
陆行安听了十分不解,抱起儿子心疼的亲了一口:“别怕,谁欺负你了要跟爸爸说。”
“真的不是。”安安觉得小孩子不能说谎。
陆行安和周沫对视一眼。
手机震动,陆行安把孩子放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说道:“是奶奶的号码。”
周沫领着儿子,他站在医院病房里接起他奶奶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