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安发话,周沫立刻匆匆忙忙出去。
办公室内两个男人聊正事。
外头,张秘书凑向周沫身边问道:“你觉得那个郑启森帅吗?”
“没敢仔细看。”周沫可不敢说错话。
张秘书一笑:“你是对我防范着吧?周沫,咱们都是一样的人,给老板办事,看老板脸色。我是秘书,你是助理,你帮我,我帮你,咱们争取都别在老板跟前犯错。”
周沫看了女秘书一眼,说的在理。
周沫也深知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别人可图的东西,无论如何,不亏。
女人难免八卦,张秘书问周沫:“知道陆总和郑因为什么在一起?”
张秘书盯着周沫,她想,周沫如果真的跟老板有一腿,那她把这些消息透露给周沫一定能打动周沫。周沫外表无害,看着老老实实,但张秘书并不这样认为,总觉得周沫藏得很深,故作单纯。
周沫不知道,所以诚实地摇头。
张秘书望了眼紧闭的办公室门,跟周沫说:“老板家里总共兄弟两个,同父异母,老大就是咱们老板陆行安了,今年32,另一个是老板小妈生的,弟弟叫陆行远,才17,正读高中呢。”
周沫心里惊讶,那这兄弟二人岂不是会争家产?豪门不都如此?
张秘书又说:“郑因的二婶是老板的亲小姨,老板母亲去世了,但这个小姨暗中安排着帮老板这个外甥继承陆家,就撮合了郑因跟老板,据说是在一个酒会上郑因对老板一见钟情。那个17岁的陆行远呢,只有一个年轻风韵犹存的妈,整天只知道购物,打麻将,运筹帷幄半点不懂,只恨儿子17太小,还没成年。老板这边呢,我们赌他和郑因一定会在他弟成年以前结婚,接过整个陆家。”
周沫:“……”
果然,豪门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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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四天,周沫都过的比较轻松。
陆行安为了项目连日加班,有时一个人,有时冯铮跟着,总之早起工作接着又熬到很晚,时常见他皱眉,为项目的事头疼。gk集团很大,涉及也广,这才不过片面。
周沫听张秘书说的八卦便知道,陆行安这样辛苦熬着努力,都是为了继承陆家。他靠的是努力,而他弟陆行远,靠的是年轻的妈妈吹他老父亲那枕边风。
助理是个很累的活,但这几天周沫却闲,他没有为难她,没有让她跟着一起熬。
星期四晚上,周沫在家里跟儿子吃蛋炒饭,脑海里一瞬闪过的画面是……唉,算了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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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即将下班时,周沫还在医院,来给陆行安的奶奶安排护工,这些老板家事有时秘书做,有时助理做,反正老板正忙没时间亲自处理。
周沫忙完一看时间,手机就响了。
她接起:“陆总?”
“在医院还没走?”他说:“在那等我,跟我去趟市第一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