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很明显的是在拒绝他,毫无余地。
陆行安不发一言,阴郁的视线盯着周沫的皙白小脸,直到他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陆行安看了眼号码,是郑因打来的,他接起,声音冷漠:“什么事?”
周沫没有离开,正被陆行安的大手搂在怀里,他用了力气,不放开,距离太近,所以周沫听得见郑因在电话里问他的话。
“行安,你这个时间在哪里?方不方便开车过来接一下我呢?”郑因的声音很是甜美,周沫自叹不如。
陆行安看了一眼怀里的人,跟那端说:“不是很方便。”
周沫低头,但是低头的时候额头会抵上他的胸膛,无力跟他撕扯,无力打他咬他或是踢他,只想安静的跟他谈明白,等他通话完毕。
郑因在那边说了什么周沫不去听,强迫自己想别的事,转移注意力。
陆行安又跟那端说了声“晚安”,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周沫的整个神经瞬间一放松。
陆行安笑,指腹摩挲着周沫被打过的脸颊皮肤,自嘲地说:“周沫,其实咱们两个互不了解,我认为你始终端着,你认为我玩你,说来说去也就这么回事。你要是个好女人,那你就当我卑鄙吧。”
陆行安松开他,径自离去,带着一身脾气。
小区门口街上,留下周沫一个人发怔,那背影十分倨傲,他这话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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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没睡好,第二天不知为何却感冒了,伴着头疼。
闹钟响起时她起*做了早餐,让儿子吃完东西上学,看着时间,她又撑不住的趴在*上睡了会,这一睡就睡到了上班时间。
张秘书的电话打来问:“周沫,这都九点半了,你怎么还没来上班?”
“几点了?”周沫惊醒。
“九点了,你别说你还没起!”
周沫惭愧,这就算真的还没起吧,浑身上下的关节疼痛,嗓子睡了一觉也睡疼了,有些发烧的迹象。
周沫说:“张姐,你帮我请个病假好吗?”
“听你声音就不对,好,我给你请假,正好陆总还问你怎么没来呢?”张秘书说完叮嘱她吃药,就收线了。
周沫不去想任何事,倒头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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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妙妙早去上班了,周沫不知道自己睡到几点,没吃药,也没吃饭。
手机又响,周沫一看是学校老师的号码,忙接起:“你好。”
“是安安的妈妈?”老师问。
周沫坐了起来:“我是,我儿子怎么了?”
“你别慌,不是什么大事,但你作为家长也要过来学校一趟。你儿子跟同班级的杜宇诺小朋友打架,把杜宇诺的眼皮抠掉了一小块肉,这事也通知了杜宇诺家长,你也尽快到吧。”
杜宇诺,不就是郑因身边领着的那个孩子?
周沫慌忙地去洗漱,换衣服,她怕晚到学校孩子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