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皇帝也会对于那些人的告状全盘接受,也就是说无论人家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皇帝都会好好的彻查,他们都会好好的弄弄这件事,并争取把这事搞得水落石出,把这事弄得大家人都知,大家人都晓,大家人都明理知事懂分寸不敢随随便便就找出一个人的错处来糊弄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而这要是往难听一点说…这要是往难听一点说皇帝其实朝廷里某一个大臣的背景,他们的想法,他们的心思,他们喜欢的厌恶的都去查过,而这剩下的几个没被查的大多都是刚刚进入朝廷,皇帝觉得自己这要是贸然这么去查不太合适所以便没有弄这些,没有整这个想法,没有弄这个事情的暂时保住了自己的命以及自己家里面的情况的“幸运之人”和苏祁白这个因为我的引荐(实际上也就是利用了我苏九最为擅长的一种叫做撒娇的东西)成为了户部侍郎,并且成为了我的左膀右臂,成为了我的心腹,我不可或缺,也没办法或缺的一部分的这位“被任命还没有多久,实际上却非常得皇帝重视,得皇帝喜欢,甚至于这要不是因为他是别人所出的皇帝就直接让他改这皇姓,给他一个合适的身份让他这么生活下去,让他这么悠哉悠哉的玩闹下的苏祁白这个特殊的不能够在特殊的家伙”其余人还是需要经过一般盘查推测才能知道这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
是了,这身为皇帝者本身就属于那种身上背负着很多责任担当的主儿,既是背负着这些个东西,那他们必须要知道,也只能够知道究竟谁对自己是真,谁对自己是假,谁对自己是善是恶,对于自己未来有所帮助亦或者现在就要把人除去,最好永远都不要看到人家,永远都碰不到人家亦是最好。
这么一想皇帝考虑这么多事情这么多东西也很容易让人理解,毕竟这事也是明眼人能看出来的事,也是一个心照不宣的事情,更何况是那些个地位尊贵之人。
要知道怀疑这种东西若是一直没有还好,而这要是有了怀疑,那他们想要解决这怀疑就很困难,退一步而言就是他们真的解开心里也会有一个疙瘩,无论这疙瘩或大或小都会有,这是实情,也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情况,如此不就是看皇帝他自己的想法心思罢,不过就是看皇帝的疑心病有多重,他们这些人有没有办法治愈这些事,有没办法平稳这些事罢。
而这可是让皇帝的疑心病消除一些并且在人家面前表达自己对于皇帝的忠诚的最好的一个机会,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想到这儿,我撇了一眼在场的众人。
“他们想来应该也知道这件事是他们在皇帝面前得脸亦是或者好处的绝佳机会,应该是不会选择让苏祁白这个为了给我一个台阶而故意说要去的人去的。”我看着旁边站着的苏祁白的侧脸,原本晦暗不明的眸子变得越发的晦暗。
但这眸子愈发晦暗那也只是眸子愈发晦暗。
眸子愈发晦暗并不能代表我闲的没事情做一直盯着苏祁白看个没完没了甚至于“轻轻松松”亦或者是但凡眼睛带过来的都能看出我与苏祁白其实关系特别的好,好到他们这些个大臣想都想象不到,想象不了的那个地步。
因为我苏九太了解苏祁白那家伙的脾气以及他想要做什么事儿,整什么东西,也知道我要是真那么做人家八成会把我与他混为一谈,人家八成会觉得“顾长喻”这人脾气多变,想来是被什么人整了亦或者是出现了什么让人疑惑迷茫及其他杂七杂八的事儿,到时候计划泡汤,好不容易弄过来的好感,泡汤,回家计划,泡汤。
这四舍五入下去我苏九的所有的东西都会泡汤,所有的东西都会没有办法去想,都不能够去想,而且还得在我自己别无选择的情况下目睹“我”在苏祁白去世之后的所作所为,在他去世之后的一蹶不振以及悲痛欲绝及其余七七八八的东西,那想想也太可怕了。
对了,这要是真的成了那样真是太让人心慌意乱,太让人害怕,太让人想哭,想直接玩完,别再目睹这些个乱七八糟的难过事儿,下作事了。
顿时,这“害怕,怂,慌”的三种情绪混合在我自己的思绪里,吓得我这原本胆子不错的主儿立刻打了一个寒颤。
“殿下怎么了。”苏祁白见我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先是心中有些蒙,几乎是本能的看了一眼窗户外,在确认了一眼窗户外的天气如何,“我”的情况如何,是不是有什么畏惧寒冷的毛病之后在看了看自己,才把旁边席子上放的衣服拿过来给我御寒。
不过话虽如此说,但苏祁白他自己的脸上还是有一些愧疚的神情,想来是因为觉得他自个说的太过甚至于和平常的形象不一样导致于被吓了一大跳,我想着这些,将衣服上的领子往自己身上弄了一弄。
“果真是觉得冷了?”苏祁白眉头轻轻一皱,又冲着门口喊了一声,“闪电,你进来一下。”
“是。”原本就守在门口的闪电听完这些迅速停止了和池涂的对话,风风火火的走进来,“侍郎有什么吩咐。”
“王爷想来是受了寒,刚才一个劲儿的弄着衣服,你去内室拿件衣服给他披上。”苏祁白道。
“是!”闪电特别开心的说完这话便飞奔着跑了出去。
“谁告诉我这是闹哪出。”我看着闪电的背影,自顾自的说道,“我平常让他出去办事也没见到他跑那么快啊,莫不是前面有银子或是什么好处等他去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