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顾长陵哪里都好,唯一一个差的就是太重感情,而苏祁白恰好是顾长陵最为重视的。
没办法,谁让苏祁白帮助了顾长陵,谁让苏祁白是第一个给顾长陵温暖,是第一个让顾长陵相信自己自己不是克星而是和普通人一模一样的主儿。
顾长陵感激苏祁白当年的帮忙,也感激着苏祁白对自己所有的好,更是感激他处处照顾自己的情绪,更感激他让自己认识了一些对自己好的人。
顾长陵对于苏祁白对自己的好,对他的那些个帮助从而让别人对自己的好感进行增加也感激的不得了。
是了,纵然苏祁白引荐他的,帮他认识的都不是朝廷里面的,但于顾长陵而言这已足够。
毕竟顾长陵打小就不喜欢和朝廷里的接触,毕竟那些个朝廷里的大臣都觉得顾长陵不吉利,无论是出生时还是未出生之时他都是那种完完全全不吉利的那种。
如此这般,那这让自己家的和顾长陵接触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事,自己让自己难做而且还让自己家的子嗣也跟着自己难做么。
自然是。
要知道顾长陵不得皇帝宠,四舍五入一般便是将来继承皇位的可能性也不大。
毕竟皇帝选太子大多是从自己的结发妻子所出的子嗣那边找,退一步而言就是结发妻子没有子嗣亦或其早夭也是从自己喜欢的人里面挑选太子,也就是未来的皇帝。
而顾长陵不得宠。
要只是不得也罢,可他身上偏生背负着那种下作的名声,这一个有着下作的名声的太子和一个没有下作名声的太子究竟哪个更适合自己选,究竟哪个能让事情进展到适合的程度,皇帝肯定会明白的。
毕竟皇帝不是一个蠢人。
毕竟这要是皇帝若真是蠢很有可能会造成一些个不好的事情,不好的情绪以及给百姓带来一些不可言说的灾难。
当然,皇帝不蠢,这要是皇帝蠢也不可能做到这个位置上。
毕竟皇帝不同于其他,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旁人所注目,他的所有动向都是足够吸引别人的注意的。
因为他是皇帝。
为皇帝者必须要注重很多事情,因为这要是他没有注重起来某个事情亦或者某个东西很有可能造成各种各样的东西以及于各种各样的东西所相同的各种各样的麻烦。
可不?
皇帝的心思可是千变万化,而那些个注重着皇帝的心思的可是成堆。
是了,这不仅仅是朝廷的大臣,这就是普通的百姓也把所有的目光聚集在皇帝哪儿,这就是他做了一个芝麻大小的错事以及这么一丢丢,甚至于只有一点的事那都会被人无限的增加。
无限的把事情放大。
是了,这无论是什么事情什么东西,这无论是什么七七八八的人家都会看。
毕竟朝廷里面的那些负责劝谏的大臣并不是吃闲饭的,那些个负责劝谏的大臣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
更正确的说就是少那也少不到哪里去。
这么一堆人跑过去看着皇帝,这就是心眼再大,这就是脾气再好,就是为人在贤惠善良,心思在高也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毕竟皇帝可不是什么心眼特别高的,毕竟皇帝可不是什么脾气什么都温婉贤惠,简直就是任何人都没法儿挑剔,任何人都不能挑剔的那种。
但话虽那么说但那些个负责谏言的大臣没办法啊!
那些个负责谏言的大臣不能不做这些,他也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能耐更没有那个才华这么做。
因为他们当初选拔过来的时候就是这般,他们选拔过来的时候就是不知哪根筋搭错选择这个。
谏言大夫是朝廷六品大臣,虽然品级不高却也是朝廷里人人敬畏以及害怕的存在。
毕竟他们可是管着朝廷里的人,退一步而言就是朝廷里面的人有什么动向以及朝廷里面的人做出来什么事他们都会知道,他们都会清楚。
而这个时候就是他们发挥用处的时候...
不过一码归一码,但我还是挺幸运苏祁白他自个儿能够在户部侍郎之列,毕竟苏祁白虽是脾气温柔为人贤惠善良的主儿却不能代表他那人有那勇气以及能耐跑过去和人家互怼。
如此脾气让他去做谏言大夫显然不合适。
苏祁白那个脾气会吃亏。
而且还是很吃亏,而且还是特别吃亏的那种“亏”。
谏言大夫不行,淮南自然也不能去,因为淮南还有着特别大的“惊喜”等着苏祁白他们两个。
...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些,问就答因为我是作者,作者知道的通常比别人多。
好吧...
其实就是因为这个世界是我自己创造的,这里面的花啊什么的我都很熟悉,不仅熟悉,简直就是熟悉的不能够在熟悉的那种。
“你的意思是你想去淮南?”我撇了一眼苏祁白,“我和你说,淮南这地可不是普通人能去的,你这身子骨我还是劝你最好在家里修养。”
“瞧你说的,我身子骨也没多大事儿,你好端端的怕这些做什么。”苏祁白珉了珉唇,“我虽未去过淮南,但也听旁人说过淮南的好,且淮南疫病横行,朝廷总是要派人过去的。”
朝廷派人过去是朝廷的事,反正朝廷派谁过去都无所谓,唯独你不能过去!
我在心里说道。
可心里这么说我能把现实说的话表达出来吗?!
不能!
我要是当着苏祁白的面这么说他不知道怎么想我,他的好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