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第二印象为何么...
这个第二印象自然就是顾长安是不是已经在他们所必须的某条路之中安排了刺客亦是在太医群中安排了自己人亦是想让自己直接在半路上出事或者是因“风寒”在犯而不得不打道回府?
“这有可能。”姜有温和的声音响起,“你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离京城不远,我这往不好听的方面来说就是你们目前所待的地方最多就是离皇宫那边十里地,只要你出事,你马上就能被送回去,这点毋庸置疑。”
姜有分析得当,亦是把那些个该分析的,不该分析的全部分析的头头是道,亦是把原本可以往好的方面想的事变成了往坏处想,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往坏处想,而是往特别坏特别坏的坏处来想。欸,这要是姜有往好处和我讲这些倒没多大问题,他这要是往特别好的方面和我说亦是往比特别好的方面好一点的方向和我说这些倒也没什么事,可这要是往坏处说就很让人产生不好的影响,就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名字叫做慌乱的情绪。
比如说现在。
“你能不能别吓我。”我默默的吞了一口唾沫,复而用那谨慎且不容易被别人察觉的声音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我胆子很小的,你这要是把事情说成那样很容易让人伤心的。”
“你把这本小说写得已经让人伤心了,怕什么。”姜有毫不留情的说道,“我相信你可以的。”
“什么叫做相信我可以,好端端的把这么多自信心放在我身上合适吗?”
我嘴角轻抽,心中默默的腹诽道,“我怎么觉得我什么事情都不可以呢。”
“你可以的,加油。”姜有说出来的话依旧是清冷到了一种过分的程度的话,可这哪里只是过分的话这么简单。
可这只是过分的话么?
当然不是!
姜有可是我这个莫名其妙被扔到这个小说世界的作者,我可是那个被人家扔到小说世界一两个月依旧能活蹦乱跳,依旧能大大咧咧的做自己,依旧是能够和蔼可亲的和人家唠嗑亦是和人家说话的那种,姜有这般话怎么可能吓到我?
不可能的。
何况这就是退个几万步而言就是姜有真对我说什么我也不可能忍不下去,我也不可能把那事扯成这般,而我会觉得那样不过是因为姜有突然冒出来了一句,“我先撤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
我现在的心很难过。
问多难过就是特别难过的那种难过。
你说能不难过么?
姜有刚才说的明显就是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并不是什么闲话,他刚才说的那些明显就是觉得自己刚才说的并没有打扰到我休息,甚至于想都不想就这么走,而且走就走吧,偏生还是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这么走,还是让人出现伤心的情况之后这么走。
欸,你说他们这些事情究竟多让人难过。
“十三弟?”顾长安见我不说话便自然而然的以为我是因为被什么吓到亦是他刚才随口所言真的和现实相差无几所以自己面前的顾长喻没有办法和自己再说这些,脸上的笑容愈发浓厚。
可这笑容浓厚是能笑容浓厚,实际上他顾长安的笑容就是浓厚却不能代表能在这三个和自己不对付的人都在一个马车之中的情况下笑出声,更不能代表他能维持这个笑容很久。
要知道自己要是把笑容表现得太明显或者是一直笑个没完更是笑出声可是会让人觉得自己在对付人,可是会在人家那边留的个不好的印象。
...
恩,这别人没有关系,但苏祁白那边的坏印象不能留!
绝对不能!
想到此,顾长安收起了自己那张可谓是难看的不能再难看的脸,若只是收起那张难看的不能再难看的脸也罢,可在收起那张脸时自己的双眸也愈发深邃,“十三弟你没事吧,你这要是有事就说一声,你这一句话不说很让人心慌意乱的啊。”
“装,你就继续装,我看你什么时候能把自己的真面目弄出来。”我嘴角抽了抽,心中也一个劲的腹诽。
但腹诽归腹诽,表面功夫却还是要做做,毕竟这么多人在,这要是他“顾长喻”当着马车里以及马车外的人的面给顾长安难看定然会被人家指责更是在别人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如此可不是好事,最起码对于顾长陵这个并不得皇帝宠亦是只得皇帝怨的而言是这样。
罢了罢了,顾长陵再怎么说也是苏祁白的好友,我就是再如何也不能一个劲的把这件事的矛盾指到他哪儿,这不值得,更会伤了我们几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友谊以及苏祁白的好感度。
为了他们,忍着点吧。
“十三没事,多谢四哥关心。”思索完这些,我收敛起了自己那个本就比原主好不了多少的脾气。不仅是收敛起了那个脾气,更是没有似原主“经常做的”一般一年三百六十五年中的两百多天都朝着顾长安生气,都有事没事和人家对着做。
顾长安原本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心突然多出来一丝名字叫做心慌的东西。
“这剧情走向怎么不太对?”顾长安的脸愈发难看,心中暗自琢磨道,“顾长喻在这个小说世界的脾气不是表里不一,不是动不动就对原主使唤来使唤去的么,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般让人琢磨不透?”
莫不是世道产生了变化亦是这人跟他一般都是穿越的?
顾长安心中纠结,却是未把心中事说出,而是一直整着这问题不放,“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