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驻到她的香闺里,陆湛有些得意,而水晶则抱着一床被子往他怀里一塞,他被迫接住,然后错鄂地看着她,“你让我睡在地上?”
水晶睨了他一眼,然后双手横在胸前,一脸防备,“要不然呢!”
她不会上他的当了,这男人,简直随时就是一头发*情的种猪。
陆湛将被子扔在一边,然后和她一样,双手盘在胸前,神情清峻,“如果我拒绝呢!”
要他睡地上,真是开玩笑,他可是她名副其实的丈夫,前不久她还躺在她身下呻*吟低喘,虽然两次用的手段都不太光明。
两人对视了许久,正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那是福伯在为席老爷子张罗发出的声响。
陆湛笑了笑,“你就不怕爷爷发现我们的异样。”
水晶的脸上热了一下,“爷爷又不会进来看。”
他眨了下眼,让原本有些冷峻的神色瞧来温和了许多,甚至还带了些恶质的调侃,“可是他会听啊!”
在她瞪着他之际,他又接着说,“你想,爷爷来的时候我们那般放纵,这晚上不继续是不是很可疑?”
水晶想起他说的某些片断,脸上酡红一片,不自在地别开了脸,“别再说了。”那根本就是一个错误好不好?
她离开h市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还会有一天和他纠缠着上*床。
她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了,她会痛苦,会心碎,会——
他一直在伤害她!
可是现在,谈不上了,在她和陌生的男人那般炙热的滚过一夜床单后,她心虚了,再没有底气说他误会她了,因为她真实地在他们婚姻存在的时候背叛了他。
看出她眼里的退缩和纠结,陆湛在心里叹口气,也觉得自己太过于可恶了。
看他的小妻子多痛苦啊,一直在为着自己那夜的放纵而自责,他就是要她自责,那么在面对他时,才不会像之前那般绝情。
有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算是个很可恶的男人,但是到现在为止,他可恶的对像还真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好了水晶,我保证不会碰你。”他举起双手,欲和她达成共识。
都这么晚了,总要睡觉不是?
“你想,如果福伯半夜里睡不着,突然过来,看到我们分开睡,爷爷会怎么想?会不会要你马上就收拾回h市。”毕竟席老爷子不会感情用事的,他容不下一桩失败的婚姻。
这一点,水晶是早就知道的,在父亲和母亲那般貌合神离后,他们仍然绑在一起过了那么多年就可以知道爷爷有多固执。
看她有些动摇了,陆湛有些满意地将地上的被子重新塞回柜子里,然后大刺刺地走进她的浴室,用她的洗沐用品清洗着身子。
在他做着这一切的时候,水晶还是呆呆的,直到他从浴室里探出头来,“水晶,这里没有我穿的浴袍。”
她这才清醒过来,看来他是铁了心要赖在这里了,于是气呼呼地说:“要穿,自己出去买?”
陆湛看看自己已经扔进洗衣篮里的衣服和自己不着一寸的身体,苦笑一声,“你要我这样出去?”
“水晶,那你可能要到警察局或是精神病院去证明你的丈夫并没有露阴癖了。”他坏坏地笑着,并走过来摸了她的小脸一下,样子有些轻佻。
水晶一下子格开了他的手,啐了一声,“神经!”然后走到更衣室里找了一件大些的浴袍给他。
陆湛的手握着那件浴袍,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他可以肯定这是一件男人的浴袍,而且还是穿过的,他的目光焚烧着她的面孔:“你怎么会有男人的衣服?”
那些跟拍的人是吃屎的吗?他的老婆家里有男人的衣服他竟然不知道!
水晶滞了一下,方才也没有多想就拿出来了,其实上这还是她刚来这里时,端木宇过来的时候,顺便买的,当然也只穿了一次就束之高阁了。
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让陆湛质问来由,她咬着贝齿,不知从何解释。
陆湛并不知道端木宇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所以即使说了是他,陆湛只会更生气吧!
两人僵着,一会儿,陆湛瞪了她一眼,抛下一句话:“你不解释清楚,今晚别想睡觉!”而那件可怜的罪魁祸首的浴袍被他扔在地上。
水晶一听火了,她用力地用手指戳在他光裸的胸口上,“你还好意思说我,你那时身上带着不同的香水味,还有吻痕,陆湛,你是不是也要交待清楚。”
她凶巴巴的样子倒是让他心情好了许多,一手勾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要我现在就交待清楚吗?”
水晶滞了一下,还没有的反应过来,他的头就低了下来,唇贴在她的唇上,只是还留有一丝的缝隙供她挣扎,但他似乎更享受这种若有似无的快感。
“第一次,和蓝少在一起,喝得醉了,连那女人长得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只知道挺美的…”他笑了笑,故意在她的唇边吹了口气,“当然,以我和蓝少的外表,不是美女也不敢贴过来的。”
他自负的样子简直想让人将他给狠狠地揍一顿,而且水晶也从他此刻的表情上看出陆湛的确是个曾经浪迹于社会底层的男人,也许该说是男孩吧!
他的眼里,闪烁着贪婪和欲.望!
那种她不熟悉的世界!
水晶无措,她的呼吸急促,甚至有些紧张。
这样的陆湛熟悉又陌生,她感觉到他正在将自己完全地剥开,直白地放在她的面前,她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