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管家总算放下了手头的工作,拿起一旁的电话拨了出去,她用的是免提,当陆湛听见那头水晶传来的声音时,心里真是辛酸啊——他是她的丈夫,结果还不如家里的管家。
“奉管家有事吗?”水晶的声音很轻快,和他说话的语调完全是两个极端。
奉管家回头望了自家主子明显不高兴的表情,然后慢吞吞地对着那头说:“先生生病了,他让我告诉你一声。”
她不疾不徐的声音让陆湛好是焦急,这个奉管家就不能说得严重些嘛!这样不轻不重的话,水晶怎么可能过来看他。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就听着水晶的声音冷了八度,“他还好吧!”
总算是关心他了!陆湛开心得想流泪。
可是她下一句又差点将他气得从病床上跳起来:“只要没有死,就不用通知我了!”
奉管家为难地看着陆湛,表示无奈,而陆湛则大吼一声,“席水晶!”
那边的水晶隔膜差点给吼破,她立即扔了电话——能这么吼,看起来还好嘛!
奉管家望着陆湛气得不轻的样子,反而责怪着:“先生,您不应该这么粗鲁。”
对待淑女得温柔一点,先生这样,夫人很难回心转意的。
陆湛气愤地将头转向一边,不理会她的碎碎念。
奉管家也不理他,做着自已的事情,反正苦吃够了,先生自然会服软的。
第二天,水晶上班的时候,桌上一份报纸,上面的头条赫然是陆湛被救护车的担架抬下帝国大楼的报导——原来他真的病了。
再仔细看了,原来是胃穿孔,想到那天他和蓝少枫喝酒抽烟的样子,她气愤地将报纸扔在一边,不想理会。
到了中午的时候,又不免拿起来看了看。
现在是十一点半,离下午上班还有两个多小时,于是水晶拿着包走了出去。
外面的黄秘书正拎着李婶送来的便当过来,看见水晶出来愣了一下:“老板,你不吃饭啦?”
水晶随口说:“我出去有事!”
黄秘书想起早上特意放在老板桌上的报纸,嘿嘿一笑,心里明白得很。
“那这个呢?”她拎着便当举起。
水晶瞧着她眼里的那点儿贪婪,只觉得好笑:“你吃吧!”
黄秘书心里暗叹,那份报纸真是神奇啊!心情很好地吃美食去了。
水晶开着白色的车子到了医院,上了二十四楼陆湛的病房,她小心地拧了下门,好在里面没有锁,她顺利地打开了。
一进门,就见着陆湛正躺在床上,手上挂着点滴,而且里面没有其他人。
水晶手里拿着一束花,走进去。
听见声音,陆湛诧异地回头,一下就撞进她的眼里。
水晶将那束花放在他身旁的柜子上,几乎将他气个半死——
这个臭丫头,竟然带了一束黄色的野菊过来,而她大刺刺地坐到离他很远的沙发上,很好心地问:“要不要找个花瓶给插起来?”
陆湛没有好气地说:“好啊!”
她还真的站起来,找了个瓶子弄好。
对此,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会儿才哼了一声:“怎么这么好心来看我?”
水晶扬唇一笑,“我是来看你死了没有的。”
他气极,吼着,“你这个女人,说好听点不行啊?担心我就担心我,有什么好别扭的!”
水晶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她想站远一点,因为他太激动,她感觉没有什么安全感。
可是他显然更快,结实的手臂一下子就抓住她纤细的手,一个拉扯将她扯得趴在他的身体上。
而她的身子正好压着他输液管上,只见那透明的管子里渗出鲜血来,水晶惊了一下,连忙要起身。
他一把按住她的小屁股,然后粗鲁地扯下输液。
“你疯了。”她大叫着,然后伸手想按床头的铃,陆湛的手先挡在了上面,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眼里有着忽视不了的火花。
水晶愣住了,呆了呆,他却忽然下了床,走到门口将门给反锁上。
他走回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他一把压倒在病床上,没有来得及反抗,外面的外套就被扯开了。
他急切得几乎全是用扯的将她的衣服扯掉,里面是一件纯色的打底衫,他拉起她的身子,替她从头顶脱掉——她的身上只剩下半身裙和上面的内衣。
他开始扯她的内衣,但太结实,水晶低吟一声,倒在他的肩头,这样方便了他从后面解开了扣子。
一解放了她的上身,他几乎是立即捧住了她的丰盈,凑上唇去,热烈地吻住,反覆地吮吻,直到它们在他的唇里盛放…
他做得急切,吻完这里,唇移开到她的唇边,含着她的两片小嘴,等不及细细品尝,像是吞没她一般地狂妄地吻着,舌尖直探到她的深处。
水晶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两条修长的腿夹着他的腰,轻轻地动着。
陆湛知道她动情了,一把扯开自己的上衣,接着是裤子…
他等不了脱下她的裙子,只探手在她身下将那件轻薄的底裤给扯了下来,然后一个推送,将自已密密实实地送进她紧致的身体里。
他们相互抱着坐在床上,这样的姿势进得极深。
水晶的头发垂着,披散了他一身,当他开始律动的时候,她的头发跟着她起起伏伏,诱人极了。
他一点也没有温柔,几乎算是粗鲁的,狠狠地冲进她的身体里,而她也不需要他的温柔,多日没有欢*爱,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