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道:“正是这才奇怪,怎会这样大的山,说不见就不见了,你去那琼崖仙洲查一查,看看是谁在搞鬼。”
玄昊起身道:“定是有人觊觎那铁矿。”
“铁矿是冶炼兵器的必备之物,要这么大的量?莫不是要用来冶炼打造的兵器?如此看来,此人真是狼子野心!”天帝担忧道。
玄昊遂领命道:“孩儿立刻便去查看,只是………”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天帝见玄昊犹豫。
玄昊想了想道:“我想向父帝讨个帮手。”
“谁?”
“孟阳君”玄昊道。
“好。”天帝毫不犹豫便同意了,然后他握着玄昊的手道:“父帝的万寿节就要到了,你快去快回。”
玄昊行礼道:“玄昊定在父帝的万寿节前将差事办好,以此作为送给父帝的贺礼。”
天帝展颜道:“如此甚好,你去吧!”
玄昊即刻派人叫来孟阳君,二人在凤雎宫中合计一番,便决定出门,不料赤珠听说玄昊回来了,兴冲冲跑到凤雎宫中,孟阳君见了赤珠,便行礼道:“长公主安。”
赤珠自从那日在仙乐馆对孟阳君撂了狠话之后,便憋着再也不去找孟阳君,每日里只在自己宫中唉声叹气,烦闷不已。好不容易盼到玄昊回来了,却见孟阳君也在这里,赤珠也不还他的礼,转身便要往外跑。
孟阳君立在那里,尴尬万分,玄昊见赤珠来了又转身便跑,便飞身将她拦住道:“长姐这是为何?难道几日未见,竟找不到凤雎宫的路了?”
赤珠见玄昊挡在自己面前,便一把将他拉开道:“走开,别挡着我,反正这里有人又不想见到我,我何苦留在这里碍人的眼?”
玄昊听他这话似是冲着孟阳君说的,便对孟阳君挤眼睛,孟阳君双手一摊,摇摇头,玄昊只好说道:“长姐这是在生谁的气?告诉我,让我去打断他的手脚,扭断他的脖子,喝了他的血………”
“够了,胡说什么呀,你说这些凡人般的浑话,让人听见,也不怕人笑话。”赤珠恨他一眼道。
孟阳君忙上前道:“前儿得罪了公主,公主生孟阳的气也是应该的,孟阳在这里跟公主赔不是了。”说罢便行了一个大礼。
赤珠仍不看他,只是问玄昊道:“你这是要出门?”
玄昊见她故意晾着孟阳君,便用腹语对赤珠道:“长姐,别太过了,小心孟阳君生气再不理你了。”
赤珠便用腹语回道:“过了吗?”
玄昊点点头,赤珠忙收拾好表情道:
“好了,好了,谁叫我心软,这次本公主便原谅你了,若还有下次,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孟阳君听了,哭笑不得,只好起身说道:“多谢公主。”
玄昊笑道:“不是我说你,长姐你也忒任性了些,日后不知我姐夫可怎么受得了!”
赤珠听了玄昊的话,脸刷地红了起来,她一把拧过玄昊的耳朵道:“你居然敢编排你长姐,看来你是皮痒得很呢!”
玄昊忙大喊:“孟阳兄,快来救我。”
三人在凤雎宫中打闹一番之后,玄昊道:“时候不早了,孟阳兄咱们走吧!”
赤珠道:“你们要去哪儿?”
“父帝交代的差事,不能告诉你,长姐你自回去吧!”玄昊说着,便和孟阳君出门去了。
话说云羽裳在清玑阁中养病,这日突然听落落说她舅舅来了,羽裳道:
“我那舅舅,每日躲在那四重天上喝酒放马,从未来看过我,大概早忘了我这个人,你别说笑了。”
落落瞪着眼睛比划道:“我亲眼见的,他说是你的亲舅舅,现下去了师尊那里了。”
果然临绮进来道:“云丫头,你舅舅来了,师尊叫你过去呢!”
羽裳听了,不由得吃惊道:“他怎么来了?”
临绮带着羽裳来到偏厅,那太虚真人见临绮走在前头,没看见后面的羽裳,便站起来笑迎道:“我的好姑娘,可想死你舅舅了。”
临绮忙闪到一边,拉过羽裳来道:“舅舅认错人了,这才是您的外甥女。”
那太虚一脸的尴尬,忙又来看羽裳,笑道:“我说怎的不像,原来这才是我家姑娘。”
羽裳见果然是舅舅,又见他红鼻子红脸,一副酒还未醒的糊涂样子,真是一点都没变。
羽裳上前行礼道:“舅舅安好。”
太虚真人瞧着羽裳出脱得这般标致俊秀,便对黎云道:“还是师尊会*人,云儿这野丫头,自来了这清玑阁,竟让师尊*得如水葱一般,太虚真是感激不尽啦!”
说罢便站起来,又是打拱又是作揖的,嘴里还不住地念叨:“托师尊的福,托师尊的福”。
婉华和临绮见了,都掩着嘴偷笑,羽裳见他这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黎云道:“真人莫要如此,”然后对临绮道:“还不快扶真人坐了。”
临绮忙将扶他坐定了,黎云道:“这些年我也不大见人了,外头都是婉华在管着,真人也是上百年未见了,今日倒还得空,竟想着过来看看云丫头?”
太虚自知这百余年将羽裳扔在这里,不闻不问,师尊这是在责问自己,便道:
“不是我不想来,实在是事儿多走不开,小仙想着,师尊看在我那苦命的妹子面上,定会好好照顾云儿的。”
黎云亦笑道:“那倒也是,你还真是放心得很,不知今日真人来我清玑阁,是来看云丫头,还是有别的什么事?”
太虚忙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