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义庄,把左天明介绍给义庄的人认识了一下,钟伯跟肖烈说了说这段时间义庄的事,都是些琐碎之事,给左天明安排好了住处就都休息去了。
之后的日子里,带着左天明熟悉义庄的业务,又把自己的练功房分成两间,一间自己留着用,另一间则是给左天明的。
没事的时候采采药,练练功,在城里闲逛,到是怡然自得,这种恬静的生活两人过了一年。
这一年里没发生什么大事,只是一整年雨雪未落一寸,但是谁都没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二人刚从练功房里出来,坐在大厅上喝茶休息。钟伯带着一个老头找到肖烈:“东家,这位是蛇洞山林村的村长老陈,有事要请你帮忙,我就把他带来了。”
“有什么事就说吧,只要是我们能办到的,就没有问题。”肖烈让陈村长坐下后说道。
“没想到这义庄的庄主如此年少,真是少年英雄啊,那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前些日子我在山上放牛,本来是好好的,走到一个山洞前面的时候,我的牛居然朝着山洞的方向跪下了,两个眼睛哗哗的流眼泪。一开始我以为是牛累着了,就让它歇了一下,要继续赶路的时候,怎么拽这牛都不走还是那么跪着,留着眼泪。当时我也没多想,就死命的拽着栓牛的缰绳,费了老大劲才把它拉起来跟我回家了。回到村子以后,听别的村民说他们家的牛啊马啊的也都犯了这毛病,还有的村民说,这一年多没下雨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洞里住着妖怪了,都是这妖怪闹的。这事是越传越邪乎,闹的人心惶惶的,听别的村的跟我说,城里义庄的庄主是个了不起的高人能处理这事。这不吗,今天我就代表着林村的所有村民来这里请您给我们帮帮忙,把这妖精除了。大恩大德我们必定会没齿难忘的。”陈村长简单的讲了一下情况,起身就要给肖烈行礼。
肖烈马上站起来扶住老陈让他坐下说:“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请坐。你们说是妖精闹的,有谁见过吗?”
“没人见过只是村里人乱传的。要是真有人见过妖精,他们早就炸窝了,绝不可能今天才来找您。”
“这么说的话,如果不到蛇洞山的山洞看一眼,我也不好下定论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妖精。”肖烈思索了一阵。
老陈略显激动的说:“您这就是答应下来了吧,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代表全村老少爷们先谢谢您了!”说完又要给肖烈行礼。肖烈急忙拉住老陈:“都说了,万万使不得,我是个晚辈,怎么能经得起您老人家的大礼,这不是折我的阳寿吗,以后可万万不能这样了,我叫肖烈,您老喜欢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但就是不可在这么客气,我答应你就是了。”
肖烈让老陈在大厅休息片刻,他跟左天明回屋去收拾应用之物。收拾妥当,三个人就去往林村了。
林村的村民得知村长把城里的大法师请来了,都往村长家跑,都要去看一看这城里的大法师是个什么模样。见到肖烈和左天明只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有的村民就嘟嘟囔囔的说着:“这大法师也太年轻了,另一个年纪好像好小点,别不是大法师让自己的徒弟来了吧,这么年轻能不能抓到妖精啊。”
老陈对着那人摆了摆手语气严厉的说道:“不可胡说,这就是咱们鹤城义庄上的庄主,如此年轻就能做得了那义庄之主必定有过人之处。你们该干啥干啥去吧,别再这添乱。”老陈把看热闹的人都轰走了,回过头来一脸堆笑的对肖烈说:“别生气,别生气,都是些山村佃户,没见过啥世面,也没有啥文化,说话难听了点,但没有恶意,可千万别生气。”
老陈的客气让肖烈也显得特别的拘谨:“没事,没事,他们这么想也是应该的,如果换做是我的话,不这么想也是很难的一件事。”
“这些人啊,都被吓破胆了,只要天一黑,家家户户都没有人敢出门,就连拉屎撒尿都得在屋里解决。”
两人在村长家说这话,安排左天明在村子里转一圈,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蛛丝马迹来。不一会的时间,左天明就回来了,手里多了四五个竹篮子,里面装的都是各种的菜肴。
放下竹篮左天明对肖烈说:“这一趟走下来,蛛丝马迹没发现,到是收获了这么多好吃的。这些都是村里的人给咱们准备的,说是孝敬大法师的。”
肖烈苦笑了一下:“咱们要是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可真是对不起这帮人了。吃人嘴短,今晚先在村长家住下,明天一早,就让村长带咱们去蛇洞山。”
村长立刻答应,随后把他珍藏多年的好酒也拿了出来,要跟他们俩人好好的喝一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左天明到茅房方便了一下,无意中发现,村子东南方向的山上,有一股极为清淡的紫气飘荡,要是不注意的话,很难察觉的出来。回到屋里把刚才看到的事情跟肖烈悄悄的说了一下,肖烈试探着问了问老陈:“村长啊,那蛇洞山在什么位置啊?”
村长的状态微醺,满脸通红,伸手这着一个方向:“就是村东头那个口出去,往南一拐就看到一条路,顺着路上去就是蛇盘山了,那山洞就在这条路的正当中。咋的啦?”
为了不让老陈有心里负担,肖烈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又喝了一会,他俩没喝多少,反倒是老陈喝醉了,俩人把老陈扶上床,来到院子中的藤椅上坐了下来。
肖烈看了看冒着淡淡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