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一边手捻须髯,一边听着印雪松说话,当印雪松说完了这些,刘大人放下手,站了起来,一边走向后堂,一边说道:“你们两个等我一会,我去取点东西,马上就回来。你们不要乱动,时间不会很长。”
待刘大人走后,印雪松对肖烈说道:“看吧,我就说不让你来,不让你来,你偏要来。刘大人都生气了,肯定是怪罪咱们这么晚了都不让他睡觉,都是你干的好事。”
肖烈不以为然的笑着:“你总想那么多没用的,我看刘大人的情绪可没有那么糟,只不过是被咱们刚才的那一下给吓着了,过一会就好了。而且你看,刘大人没撵咱们走就说明他已经答应了要帮咱们,你就安心的在这里喝着茶水,等刘大人回来就齐活了。”
过了不大一会,刘大人就从后堂出来了,左手里拿了几枚铜钱,右手中拿着一个龟壳。坐回到自己的书案之后,对他们两个说道:“也就是你们俩,这要是换了别人,不管是什么重要的事,除非皇上下了圣旨,我是绝对不会搭理的。你们别出声,我这就开始施展占卜之术。”
两个人连连道谢,随后全都把嘴闭上了。耳听刘大人口中念念有词,看到他把铜钱塞入龟甲之中,上下摇动几下后,将铜钱倒了出来。看到铜钱之后紧锁双眉,吸了一口气惊叹道:“呀…不可能啊,这没道理啊,怎么会这样呢?”随后把铜钱又重新的塞回了龟甲,这次是重重的摇晃了十多下,口中念的祷词也多了起来。
第二次将铜钱倒出时刘大人‘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露不可置信的神色。这下可把印雪松和肖烈两个人吓坏了,两步走到书案之前,印雪松怯声怯语的问道:“刘大人,占卜出的结果可是大凶之兆吗?”
刘大人摆了摆手,什么都没说,放下手中的龟甲和铜钱,拿了一张黄纸,用毛笔饱沾朱砂,在纸上刷刷点点的画起了符咒。刘大人所画的符咒,两个人见都没有见过,可见刘大人如此紧张又不敢去打扰,只好跟着干着急。
刷刷点点的画了一会,最后将笔往桌子上一扔,身体向后一靠坐在了椅子上。眼睛睁的老大,看着书案上的黄纸,频频摇头。摇的印雪松和肖烈心都快碎了,肖烈壮着胆子凑到黄纸之上,看着纸上的符咒向刘大人问道:“敬爱的刘大人,就算是您老人家算出来的结果很是不好,我们也是可以接受的,毕竟这就是这个命。天命是无法更改的,我们也就可以死心塌地的把准备工作努力做到最好,然后安安心心的等待着灾祸的降临。”
“呸呸呸,乌鸦嘴,能不能说点好的,总是把什么死啊杀的挂在嘴边,你就不怕晦气招来霉运吗?”
“我怕什么,我本来之前干的就是那种晦气的买卖,所以我不怕什么霉运不霉运的,就算是倒霉,也只不过就是一死,怕个什么呢。”肖烈说的轻松,可要是换了旁人,连说这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你们也不用瞎猜了,我这不是因为你们的事而发愁。是因为我这从来没有失过手的卜卦之术今天居然不灵了,这可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从学艺到现在,真就是百算百灵,从来没有一次偏差。”刘大人说这话,把黄纸调转了一个方向,又将铜钱按照倒出龟甲后的样子摆好,对他们两个人继续说道:“你们可知道,这些是什么意思吗?”
二人表示对此一窍不通,看着刘大人等着他能给自己一个非常好的答案。
刘大人说:“这些东西表示的只有六个字。”
“哪六个字?”肖烈问。
“天机不可泄露!”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