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已无脉息的时候,肖烈整个人都僵住了,印雪松看向肖烈的眼神带有很深的敌意,若不是掌门还在一旁躺着,早就一剑捅死他了。肖烈一拍脑门一下想起来什么:“对了,师父临终前告诉过我这个药的用法,如此之重的伤势,服下去必然会是现在的状况。要马上继续输送真气,继续疏通淤血方能恢复。”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掌门浑身瘫软,两个人扶着坐起来,印雪松在背后运功为掌门传输真气。又是一盏茶的功夫,扶着掌门的邱菲絮惊呼道:“师父的脉息恢复了。”
听到这么一句,众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没多久掌门总算是可以睁眼说话了。“雪松、刑昊、菲絮你们都在啊。”
印雪松让师父躺下,众弟子跪于床前:“师父您可算是醒了,师父现在感觉如何?”肖烈看了看众人,也跪了下来。
“气血经络通畅了,只是略感胸中发闷,没什么大碍了。”抬头看了一眼跪在最后肖烈:“这位少侠是?……”
见掌门叫自己,近身来到窗前:“晚辈肖烈,拜见骆掌门。”
“他是五师弟在山下结交的朋友,休鹤师叔的高徒,这次也多亏了他,师父才能化险为夷。”
“休鹤的徒弟,来让我好好看看。”肖烈又往前近了一步匍于床边。骆掌门是左一眼右一眼看了不知多少眼:“好,好一个英雄少年,你师父近几年过的可好,脾气还是那么倔吗?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师伯呢。”
肖烈想了想,没有吧自己师父已经仙逝的消息告诉他,毕竟是刚刚大病初愈还需要调养,不能在受什么刺激:“师伯,您的伤势刚有好转,叙旧之事以后再说,您现在最主要的是把身体养好。”说完用脚踢了踢旁边的印雪松。
印雪松马上反应过来:“师父您老刚刚苏醒,还是少说话为好,剩下的事您就不必操心了,我来安排。”
“你们都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一定要活捉燕阳舒,我要亲自惩戒他。”
“您放心,徒儿知道怎么办,你就安心休养,徒儿告退。”一行人离开骆掌门的寝殿,来到印雪松的房间。各自寻思着心里的事没有一个人说话,肖烈不是很喜欢这种沉默的氛围,站起身来:“既然师伯已经没事了,你们还有其他事要商量,我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见肖烈要走,印雪松也站了起来:“肖少侠留步,你误会我们了,只因为掌门的伤有所好转了,也就没那么多的担心了,只是还没想好要如何去应付燕阳舒的事,所以冷漠了少侠,我们没有别的意思。而且派中现在正缺人手,你能留下来祝我们一臂之力,再好不过。”
“绝对没有误会的意思,我也是刚想到义庄里还有些许琐碎之事要处理,所以才要回去的。既然这样,那我就听从师兄的安排了,都是自家师兄弟,就不要总少侠少侠的叫了,叫我肖烈就好。”肖烈坐到刑昊的旁边问道:“印师兄,能不能说一下这事情的原尾,也好早做打算。”
“唉,说来惭愧,派中出此孽障实在可恨。半年前,芝盘峰来了个蟾蜍精名叫金甲将军,芝盘峰是我派中采集药物的地方,燕阳舒专门负责派中的药物补给,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这个妖精。起先也没什么异样,妖精也没霍乱山下村庄,师父仁慈,想让他好好修炼,好早日修成正果。可世事难料,这妖精仅用了两个月的时间练就了一件法宝名叫灭魂幡,此法宝阴邪至极,无论是人、是鬼、是妖只要被这幡打到,就会元神俱损。一个月前也就是五师弟下山的时候,又来了四个不知什么变的妖怪,被金甲将军封为四锤将,又纠集了山中的孤魂冤鬼,垒起一座山寨,要吞没我梨花派和本地的城隍衙门。这山下的百姓可就遭了秧,燕阳舒也就是那个时候决定叛逃梨花派的,他还领走了五十门众。师父知道此事后,决定讨伐芝盘峰,也就是那个时候被燕阳舒暗算,才受了重伤。这些还是一个逃回来的弟子告诉我的。随后我去了趟本地的城隍衙门,这城隍衙门在师父兵败之后,发援军前来增援,但只是把他们打回了山寨,未曾消灭妖精一众,为此城隍衙门还损失了五员鬼将。城隍爷特意亲自跑了趟天庭,把这些事禀告玉帝,可得到的消息却是,此次灾祸是我门派历劫之数,天庭不会派兵增援。”略带失落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咱们还有多少弟子可以征战?”
“七十人左右。”
“那芝盘峰的情况呢?”
“早上有弟子探到,芝盘峰仅剩四十鬼卒,跟着燕阳舒一同叛逃的弟子,只回来了十一个剩下的全都战死了。被抓走的几个师妹,也无一生还。”
正说着徐欢馨抽啼起来,邱菲絮掏出捐帕安慰着她。
肖烈琢磨了一会:“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迅速的解决掉鬼卒,只要解决了鬼卒就可专心的讨伐剩下的人了。”
印雪松眼中闪光:“哦?有何良策?”
“也不是啥良策,我们义庄在鹤城除了做本职工作以外,还负责抓鬼捉妖的事,师父从小就给了我一个葫芦,这葫芦可以收进鬼魂精魄。但是要收这么多精魄的话,就要用点手段了。”
印雪松正了正身形:“但讲无妨。”
“在鬼寨不远处,找一片树林,林内按八卦形式每五十步贴上一张聚魂符,符下拴上墨斗线。之后在八卦阵正中心的位置用墨斗线拴住这个葫芦,只要咱们在鬼寨一打起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