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干的?”肖烈听到这个消息,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不知道,下面的兄弟什么都没看见,连个鬼影也没有,就平白无故的没了。”左天明略显焦急的回道。
“走,咱们去仔细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能在我眼皮底下把人头和尸体偷走,绝对不是一般人。”
“我看还是想跟大师兄说一下比较好,多个人就多个办法和主意。”邱菲絮对肖烈说道。
“一着急把他给忘了。”肖烈三个人走到了印雪松的房间。推开门,印雪松坐在桌子前面生闷气,一看是肖烈,把脸转到后面,不想看他。肖烈嘿嘿一笑:“印师兄啊,还生气呐。我就是这么个熊脾气,别跟我一般见识,我已经知道错了。”
邱菲絮也对印雪松说道:“大师兄,我已经狠狠的教训过他了,他确实已经知道错了,你要这么跟他生气,早晚还不得把你气死啊。身体是自己的,气坏了还不是你自己遭罪吗。”邱菲絮拉了把椅子坐到了印雪松的身边。“师兄啊,我们来其实是有件事要跟你说。”
“快说。说完赶紧走,看着他我就烦得慌。”印雪松看了一眼肖烈,肖烈还是嬉皮笑了的站在那里:“凳子上有钉子啊?扎屁股是怎么的?”
肖烈笑着拉过来两把椅子,与左天明分别坐下。邱菲絮接着说道:“是这么个事,咱们这遭了贼了。”
“让底下的兄弟去抓啊,这事还用得着给我说吗?”
“关键是丢的东西比较特殊。”
“人丢了?”
“差不多!”
“啥?”
“义庄里东瀛人的尸体和城门上的人头,丢了。”
印雪松的反应跟肖烈的一样,直接从凳子上就跳了起来,手指着肖烈破口大骂:“我说你怎么好心跟我道歉来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早干什么去了,这回人家找上门来了,知道着急了。偷东西的人抓住了没有?”邱菲絮正要回答,被他拦住了:“你闭嘴,让他说。”
肖烈压住心中的愤怒,强颜欢笑的说:“连个鬼影都没看到,平白无故的就都丢了。”
“废物全他妈的是废物,连个脑袋和尸体都看不住,你说你们还会干什么?我看你们是除了惹祸什么都不会。”
“你还有完没完了,我都跟你道歉了,而且我也知道错了,你还想要咋的,脑袋和尸体丢了,我们不也一样着急吗。能悄无声息不让人察觉的把这两样偷走,那是一般人吗,我这不是找你商量办法来了吗,你老跟我过不去干什么。”没等印雪松把话说完,肖烈一下就爆发了。
“哎呀,好啦,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好好说嘛,光吵吵有啥用。两个大男人,身居高官,就不能心胸宽广一点吗?肖烈,是你错在前面,大师兄跟你发脾气不对吗,说了两句你还不乐意了,现在这事是不乐意就能解决的吗?还有你,大师兄,肖烈是错了,但是你也不能逮着个错误就不撒手啊。话又说回来,我觉得肖烈今天就没有错,要是我遇到这个情况,都不用拉到关帝庙的十字路口斩首示众,我在大街上就把他俩给宰了。你们两个就不能为对方考虑考虑吗,吵、吵、吵,除了大喊大叫你们还会什么。”邱菲絮看印雪松和肖烈又吵起来,也忍不住了,直接把他们两个给训斥了一顿:“你们俩现在这个样子,不正是他们想看到的吗,都冷静冷静,消停消停,好好琢磨琢磨这事应该怎么查。”
一看邱菲絮发火了,而且还这么大,印雪松和肖烈当即就把嘴都闭上了,连个大气都没敢喘。安静了好一阵,肖烈看着邱菲絮,战战兢兢的说:“我有个主意,我能说一下吗?”
邱菲絮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肖烈像是被赦免了死刑一样,裂开嘴笑了一下,对大家说道:“虽然他们能悄无声息的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把东西偷走,只要是人,就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我打算把都卫府和锦衣卫的人都聚在一起,全城查找线索,我就不信,谁还能扛着那么大个东西,不被人发现。只要有一点线索,咱们就能直接揪出来是谁干的。”
印雪松举了举手:“我赞成。把能调动的人都调动起来。就算是谁都没看见,这么大的动静一定会打草惊蛇,他们就呆不住了,只要他们有所活动,咱们就能一举拿下。”
“你看,你们俩不是能好好说话吗,瞅瞅你俩刚才的样子,我估计,给你们每人一把刀,都能捅了对方。行了,你们的事我也不懂,我就等着听命令了,你们仨说把,我找欢馨师妹还有事。”邱菲絮临走之前又对他们两个说道:“不许在吵架了,在吵架,我就捏折你们两个的脖子。”
肖烈一直盯着门外,把脑袋往印雪松的方向凑了凑,小声的问道:“邱姑娘以前也这样吗?”
印雪松也看着门外:“从来没有过,今天还是第一次呢,平时从来没跟我这么说过话。还别说,真挺吓人。”
两人相视一笑,就去安排人手进行搜查了。
深夜的逍遥庄内,顾令枫一口气喝了满满一壶的凉茶,身上的衣服都让臭汗给浸透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对廖文山说:“你交代的事都办完了,可累死我了,就算我有这神行术,你也不能这么使唤我啊,从旺城跑到鹤城,又从鹤城跑到你们廊城,中间还得给你送东西,你这是累傻小子呢,非得让我回来这么早干啥,就不能让我在鹤城住一晚,休息休息在回来吗?”
“顾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