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欠自己的。
太后立马就变了脸色,这是公然作对,连一向听话的皇儿,现在都被这个女人带坏了,都不听哀家的话了。
“皇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母后,她的身体还未痊愈,您这样打下去,会弄出人命的。”
落北星撇撇嘴,她上次的上伤早已经好了,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而且还被语文染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怪不得语文染做的这么周密,还亲自过来送药。
做戏做全套,应该的。
不过,她这次又病了,下手可真狠,已经隐隐作痛。
太后冷哼了一声,她死了最好。
她用慈爱的语气说道:“皇儿,哀家知道轻重,只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她以下犯上,没有一点儿规矩,哀家只不过是教教她。”
这个孩子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平时还挺孝顺的,自从这个女人变得不一样了之后,皇儿也跟着变了。
以前哀家说的话,他多半是会听的,现在公然作对,是为了她,可恨,可恨。
他的脸色冰冷,这么高的温度,有没有觉得温暖,语气淡漠,尽是疏离。
“母后,现在教训也教训完了,打也打完了,是不是该收手了?”
“皇儿,你就是这样对待哀家的吗?为了一个以下犯上的女人,你就这样跟哀家说话的吗?”
“母后,你该回去了。”
太后一甩衣袖,“好,好,连你也不听哀家的话了,两人合起伙来气哀家。”
“看哀家不顺眼,哀家这就走。”
墨羽白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脸色铁青,并不好看。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一时间安静的可怕。
落北星蜷缩着,全然不顾其他的事情,不过她心里默默地想着,暴君和太后这算是翻脸了吗?
这样看起来,暴君还是有人性的,最起码站在了自己的一边,并没有与太后同流合污。
“语太医。”
他径直抱着她进了屋子,语文染跟随其后。
舞供和小白子也跟着进去了,终于放下心了,娘娘得救了。
语文染知道她垫着垫子,“皇上,臣这有一瓶药,只要按时敷上便可。”
落北星眼睛忽闪忽闪的,感觉一朝回到了解放前,又是熟悉的姿势,不过这次比上次好多了,还能坐起来,不过,为了显示自己被太后蹂躏的不成样子,就只好趴着了。
“朕相信你的医术。”毕竟男女有别,如果语太医就这么看了她的伤口,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皇上,这个舞供可以给娘娘上药,臣就先告退了了。”
“语太医,她的身体可有大碍?”
语文染恍然大悟,原先跟皇上说过,娘娘身体一直未痊愈,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他无比真诚的说道:“皇上,需要好好的养着,养好了并无大碍。”
他皱眉,怎么才能算是好好的养着?
“你的意思是,若是不好好调养,就会出问题?”
语文染感觉皇上的脑回路是没错,可是娘娘这样的人,活蹦乱跳的,不可能出事。
“皇上,无需太过的担心,臣会按时诊断的。”
“千万不可大意了。”
“是,皇上。”
落北星撇撇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这是打人一棒又给一个糖吃,她是不会感谢他的。
语文染看了一眼落北星,心情复杂,便出去了。
墨羽白手中还拿着药,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落北星,若有所思。
落北星一直在当缩头乌龟,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就静静地当一个美女子。
舞供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皇上,奴婢为娘娘上药吧。”
他摩擦着手中的瓷瓶,神色晦暗不明,过了片刻,“下去吧。”
啊!
舞供低下头,“是,皇上。”
她心中狐疑道:“皇上要给娘娘上药吗?”
画面太美,她不敢想象。
落北星抓着枕头,一脸的不情愿,“这下人都走了,他要给自己上药吗?”
“这可不行,垫子的事情不就暴露了吗?”
按照他的性格,说不好又是一顿掐,她幼小的心灵,可承受不起这些。
慢慢的,他坐到了她的身旁,落北星浑身一震,感觉大事不妙。
她打算先出手为好,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她由先前的趴到如今的坐,这一连串的动作,让人猝不及防。
“皇上,其实上药这件事情,舞供可以做的,你是天子,不能做这些事情,会被人笑话的。”
他眯眼,被打了板子,身手还这么的利索,她是不想朕触碰吗?想到这个可能,他的脸色变得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