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可能对皇上有所误解,因为他掐了你,对你造成了伤害,娘娘心里会记恨他,也许,皇上正是为他所犯下的错误赎罪呢。”
娘娘的性子有时宽宏大量,有时揪住这家小辫子放也不放。
落北星眼睛一亮,“说的好有道理。”
可是,错了就是错了,再怎么补救,也痊愈不了的。
“你不是说皇上还在外边儿吗?”
舞供点头,欣喜若狂,娘娘这是想通了,“娘娘,奴婢这就叫皇上进来。”
“慢着,你就说本宫已经睡着了。”不想见他,见了也没有话说,懒得搭理他。
“啊,娘娘!”
“快去,快去,磨蹭什么?”
舞供很不情愿的走了出去,娘娘还是不原谅皇上,好复杂,她关上门,独留落北星一人思考人生。
墨羽白听了之后,并没有生气,她现在需要休息,应该少打扰她才是,就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吧。
也许等睡醒了之后,她就跟以前一样了,活蹦乱跳,满口谎话,会嘲讽人了。
小花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都化作了一声叹息,缘来缘去,总是爱捉弄人,明明心里很在意,非要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这怎么行。
他仰天长叹,“不懂什么是爱?好痛苦。”
墨迹看到熟悉的身影,就跑了过去,“父皇。”
“墨迹,功课可有好好的作?”好像长高了一些。
墨迹点点头,“父皇,墨迹很听话的。”
他摸摸墨迹的脑袋,乖巧懂事了不少,长大了不少。
“父皇,进屋子坐吧,墨迹还想画画。”他想父皇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恍如隔日,依稀还记得三人画画的场面“好,父皇教你画画。”
舞供看到皇上去而复返,惊讶了一下,又看到墨皇子,便一切明了了,皇上肯定是被墨皇子“拐卖”来的。
她想了想,还是不要告诉娘娘了,不然娘娘又想办法赶皇上了,不好不好,她也当做没有看见吧。
……
一夜好眠。
落北星这次伤的不是很严重,可以下地行走,她怕在屋子里待到发霉,可就不好玩了。
她要去御花园。
刚迈出一只脚,就看到暴君站在那颗大树下面,仰着脖子,不知道看什么,双手背后,身姿挺拔。
“背影好看,心黑。”
好像有感应似的,他转过身来,一时间,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两人“遥遥相望”,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此时无声胜有声。
落北星看到他淡淡的笑了,弧度很小,但看的真切,不得不说,还真的挺迷人的这样笑起来,温和了不少。
但他再怎么笑,也是一只人面兽心的暴君,肯定没啥好事。
敌不动,我不动,这是落北星采用的政策。
颇有一副谁动谁是王八的架势。
他笑是因为看到了她往日的模样,还能活蹦乱跳,下地行走,应该没事的,但还是要注意休息,就知道她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所以,一早站在这里。
逮到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落北星想着这暴君又来是为了什么,昨天不是走了吗?
舞供刚好拿着娘娘的专属物品过来了,看到这一幕,她走也不是,退也不是,因为她好巧不巧的站在了他们的中间,遮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她很不想这样的,只是走到中间才发现,皇上也在。
僵硬的转过身去,“参见皇上。”
他看到舞供手中拿的东西,微微皱眉,“这是什么东西?”
舞供只好如实回答,“这是娘娘自制的大伞。”
自制的?她倒是会弄一些稀奇玩意。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落北星走了过来,他这是要看自己的宝贝,绝不允许,两步三步走到了舞供的前面。
“皇上,你未免管的太宽了,这是本宫的事情。”意思就是你手伸的真长,多管闲事。
舞供默默地退到了一遍,眼里的担心尽显无余。
他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容,他好像又见到了她不讲理的一面,看来,病好了很多,脑袋也机灵了不少。
落北星嘴角一抽,暴君又在笑什么?想迷惑谁呢,不要脸。
“星儿。”
她浑身一振,又想搞事情,退后了一步。
珍爱生命,远离暴君。
他想了一晚上,总于想通了。
不可否认的是,他在外边待了一晚上,守了一晚上的夜。
他喜欢她!
从身到心都是这样的感觉,需要她,离不开她,看不见她的时候,会想念她,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