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开始天马行空了起来,“皇上的样貌自然是一等一的好,跟天上的神仙无差异,飘飘欲仙,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一表人才……”
说到神仙,其实美男更适合这二字。
“这可是你的真心话吗?”
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当然是了,臣妾是从来不会说谎的。”
有时候善意的谎言可以理解为真心真意的。
他眼里带着宠溺,她说的不着边际,但依然很喜欢她,而且她说的话他爱听,无条件的喜欢她。
“那朕与云公子比起来如何?”
落北星撇撇嘴,原来不止女人之间有比拼,男子也有这种心里,他们不应该比才华与势力吗?什么时候也跟着风比面貌了。
或许他在试探什么,听了美贵妃的话,多少有点在意吧,以此来打探秘密。这几天与美男少见面吧,况且见了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皇上,你与云公子完全就是不同的类型,无法比较。”
他似有不悦,皱着眉,“不同的类型?你说说。”
“就这么说吧,一个是火,一个是水,无法比较。”
没想到暴君还是挺傲娇的,平时鬼话连篇,可就是不想做比较,没有什么原因。
“自古水火不容,你是喜欢火还是喜欢谁?”
他这么说很玄妙啊!一定在试探自己,这是往深谷里逼呀。
“是这么个道理,但在人们的生活中,火与水都是需要的,火可以烧水,水可以浇火,两者相辅相成。”
“你倒是伶牙俐齿,别人都说水火不容,你却别有一番的解释。”
“谢谢皇上的夸赞。”
“星儿,朕感觉脸疼的厉害,就劳烦你亲自给朕抹药吧。”疼是真的,但更重要的是眼前人。
她看着馒头一样的脸,陷入了深思,他真的没有一点怨言吗?还是因为有他的证据,所以,才会乖乖的。
人是她打的,她已经很知足了,就帮他这一回吧。
她随便拿了一个外敷的药,按照语太医教的方法,首先,把药融化,药是一些白色粉末,第二步,用毛巾沾湿敷。
她白嫩的手映入他的眼帘,一张脸中,就数眼睛是好的了。
她独特的香味在他的鼻中蔓延,他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无人能敌,她们都是浓烈的香味,唯有她,似有似无,清香淡雅。
脸上传来阵阵的疼痛,若不是她无辜的脸,真怀疑是不是下了毒药,这么的疼痛,但没有吭一声。
落北星还是不忍心这张脸成这个样子,毕竟他还是要脸面的,认真的擦拭起来,据语太医所说,毛巾在脸上游走就行。
她感觉像是在擦脸,离的这么近,能看见他脸上的毛孔,皮肤有了血印,不似平日里的肌肤。
她本人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皇上,疼吗?”看他一脸愁容的样子,莫不是她下手太重了。
“不疼,继续。”
他开始转移注意力,玩弄着她腰间的荷包,做工精细,他忽然想到她从来没有做过女工。
“星儿,给朕绣一个荷包吧。”他的荷包自然是多不胜数,但都是没有心意的,他想要亲手做的。
“臣妾不会做女红,皇上又在无理取闹了。”好像扇他一巴掌,这不是为难人嘛!她给墨迹做的衣服都是舞供缝制的,她只负责了一些设计。
墨羽白一直认为无理取闹是形容女人的,但却用在了他的身上,不一样的感觉漫上心头来。
“朕喜欢你做的,哪怕是不好。”
她该感恩戴德吗?感谢皇上给了这个殊荣。
她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画面,暴君穿着上好绸缎做的衣服,腰间有一块质地上好的玉佩,还有一个参差不齐的荷包,怎么看也不协调。
走到哪里,大家都会看上一眼,然后议论纷纷。
“皇上的旨意,臣妾自然是遵从的。”只不过他要是不嫌丢脸的话,她就勉为其难的绣一个吧,至于这绣工她就不敢保证了。
“朕很期待。”她好像什么也不会,一天到晚就知道坑人,耍小聪明,什么三从四德,端庄淑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她身上一点也没有。
他先期待着吧,到时候别闪瞎了眼。
他环顾四周,总于看到了藏在总多花中的“云公子花”,叶子也没有黄,一切正常。
他自然的问道:“星儿,你那盆是什么花?怎么不见得开花?”
“那花据说是什么玉兰花,臣妾也不知道,娇贵的很,也不知道开花是什么样子。”
他默默的记下了这个名字,回去查阅一番,云公子送的东西都要格外的注意才是。
“你看别的花都开了,唯独它没开,一定不好看。”
“皇上,你又没见过,怎知它不好看?”
“因为开的迟,并比一定是最好的,反而可能是因为它长得丑,不想与其它的花争相开放吧。”
这理由好有道理……
他嘱咐过小白子,这花注定开不了了。
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皇上,娘娘,云公子来了。”
落北星手上的动作一僵,他来了做什么,而且暴君还在这里,她头有点大。
“让他进来吧。”
“星儿,继续,朕疼。”
她现在没有心思管暴君了,“皇上,人来了,还是脸面要紧。”
他这张脸都不忍心看,但也绝不能输给云公子。
云梦泽似乎很差异他在这里,“参见皇上,参见娘娘。”
“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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