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还有一件事情,您对大师怎么看?”
说起这个,太后叹了一口气,“哀家一直信佛,每日都会去佛堂祈祷,而那大师也是从善画寺庙请回来的星儿,你是怀疑大师是凶手吗?”
“母后,在没有找到凶手之前,任何一个人都有嫌疑。”
不能直接肯定就是大师,但可以肯定的是和他脱不了关系,太后信佛,他就利用了这一点来进行密谋。
现在不能与太后把话说的太死了,既然心中有佛,还是相信大师的,一个人根深蒂固的信任是不会轻易被打败的。
“现在的局面只能证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凶手想借母后信佛的这个事情,展开谋杀,而目的就是杀掉云公子。”
先给太后一个警钟,并不是吓唬她老人家什么,而是给太后留一个悬念,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心里有一个打算。
“星儿,哀家一回宫,就带来了这么大的事情,是哀家不够虔诚吗?”不由染上了几分的忧愁。
“母后,凶手早已密谋好的,就算母后不回宫,他们也会想其他的办法的,母后不要放在心上,臣妾定会揪出凶手,给母后,给云公子,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好,星儿有这份心意就足够了,毕竟你是一个女子,是不是有点不太方便,可以交给皇上去做。”
男尊女卑还是改不了了吗?在太后的认知中,只有男人才会查案吗?女子就什么也不能做吗?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吗?
一时间心里不是滋味,但落北星是谁,会被一个人左右了思想吗?答案是不可能的,谁也阻止不了她前进的脚步,而且答应过云公子,一定要找到凶手,无论这条路多难走。
既然太后的意识已经明了,自己也不能太去顶撞太后,不如就顺了她的意,而语文染是个好帮手,不如推到他的身上。
还是顺着太后的毛比较好一点,以后万一还有什么事要太后帮忙呢。
“母后,说的言之有理,是臣妾忽略了,臣妾推荐一人吧,臣妾所得到的线索都是他的帮助。”
“是何人?星儿推荐的人必定是可靠的人。”
“是太医院的语太医,您晕倒的时候,就是语太医医治的,他不但医术高超,对一些案件的侦查也是数一数二的,可以交给他处理。”
太后犹豫了,“可他毕竟是太医,处理案件是不是有点越距了,而且画空阁的人会怎么想?皇上的颜面也挂不住呀!”
落北星感觉遇到了人生的一大难缠题,怎么做都不对,前一秒还说我推荐的人比较可信,后一秒就说越距了,怎么搞。
“母后,这天底下人才众多,应当给他们一个机会才是,发挥所长,为皇上做一点贡献。”
这明理的时候挺明理,说翻脸就翻脸,这也变的太快了。
要不去找暴君吧,看他是何意思,如果暴君答应的话,太后就不会说什么了吧。
“不行,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事关重大,不能掉以轻心,而云公子的身份特殊,更不能含糊了事。”
太后越发觉得落北星不但变了,变的胆子都大了,连这么大的事情都要做主,把皇上放在眼里了吗?
“国家大事一切由皇上做主,你就不要操心了,什么时候哀家能抱上孙儿,就安心了。”
这太后变的也太快了,一会一个主意,到底是什么意思。看来找暴君才是正道,反正对太后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只不过来是想探探口风,对大师是何态度,剩下的事情还是找暴君吧。
“母后,教训得是,臣妾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再待下去,也只会闹得不愉快,而且还要有正事要做,离开才是正道。
“你看看你这孩子,哀家说你两句,你就走了,你是在嫌弃哀家吗?”
我去,这还是那个善解人意的老太婆吗?才多长的时间,说话的语气也变了,刚才还温温的,现在就这么暴躁。
刚才还说太后值得信任,现在深深的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人心难测,太可怕了。
“母后误会了,臣妾是真的有急事,不便久留了。”
太后一拍桌子,“站住,难倒哀家是个老太婆,就不中用了吗?就没人听哀家说的话了吗?”
“星儿,你让哀家好失望,哀家哪点对你不好了,你竟然这样对待哀家,不服管教,还胡言乱语的。”
太后身体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倒下去,落北星没有动,因为站在一旁的宫女比她速度快,已经扶住了了。
“太后,要不要请太医过来?”
“请什么太医,哀家活活被气死算了。”
胸口激烈的浮动,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落北星现在真是没有一点心情去管她这又是气急攻心,不是大事。
“母后,您都这样了,赶快休息吧。”
何必逞强呢?眼看身体都站不住了,应该休息才是,不要唠叨自己了。
“你说什么?你也嫌弃哀家是个老太婆,太可恶了,出去跪着,没有哀家的旨意,不准起来。”
什么?
这是最糟心的事情,凶手都没有找到,还跪着,也不知道语太医查的怎么样了。
总感觉这个老太婆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好的时候和你好,不好的时候能折磨死你。
她落北星怕什么,不就是跪吗?跪就跪。
舞供也着了急,说得好好的,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臣妾这就去跪。”
落北星走出宫殿后,都能听见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