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步俊德和宪兵司令官上木朔太郎老婆通奸,并被当场击毙的消息传开,杭州城的老百姓拍手称快,很多人家和商家都放起了鞭炮庆祝这个大快人心的消息,大家已经隐隐感觉到,这个势力庞大的步家,可能很快就要倒大霉了。
步俊生听到这个消息,当场连气带怕昏死过去,步家顿时鸡飞狗跳乱成一团。步俊生清醒过来之后,他连忙让下人收拾东西,准备赶快离开杭州逃命,但是就在他们刚刚打开大门的时候,发现早就在门外带人等候的张敬尧站在门前。
“步老板,你这是准备到哪里去啊?”张敬尧笑着问道。
步俊生脸色一白,他连忙赔笑着说道:“原来是张处长啊,我准备出趟门,我准备出趟门!”步家和张家的矛盾很深,以前步家仗着财势和在杭州经营多年的关系,从来没有把张啸林放在眼里,如今时移世易,不得不低下头来。
“出远门?带着这么一大家子,大包小裹的出远门的我还真没有见过!步老板,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跑路啊!”张敬尧冷笑着说道。
“跑路,我跑什么路,我们步家又没有犯什么事,我们干吗要跑路!”步俊生故作镇定的说道,他希望张敬尧还不知道步俊德出事的消息。但是他这是一厢情愿,张敬尧气势汹汹的带人都堵到了门口,如果不知道步俊德出事他是不敢这么做的。
张敬尧啧啧自己的牙花,然后皱着眉说道:“昨天夜里,步俊德被上木朔太郎司令官和我抓奸在床,他被太君打成筛子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你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步俊生一听气愤的说道:“我弟弟原来是被你陷害的!”
“陷害,我能把他弄到人家司令官老婆的床上去,他晚上不着家的时候你们的家人、他的老婆一点也没怀疑?我陷害,我现在把你放到你兄弟媳妇的床上你干吗?”张敬尧大声说道。
步俊生气的指着张敬尧说道:“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即使我弟弟做了错事,那关我们家人什么事,你这一大早带人围着我家是什么意思?”
张敬尧说道:“步俊德偷人和你没关系,那么囤积居奇倒卖粮食的事情和你有关系吧?”
步俊生脸色一白,然后强自辩解说道:“没有的事儿,你不要诬陷我们,你们张家有势力,我们步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张敬尧冷笑一声说道:“那是以前,现在你们步家就是个狗屁!”
步俊生气的浑身哆嗦,他活了五十多岁,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在心里恨恨的说道:“二弟啊二弟,你真是色胆包天啊,杭州城有多少美女啊,你什么人不好搞竟然搞到了宪兵司令的老婆,真是害死我们这一大家子了。
张敬尧拿出一张纸对步俊生说道:“这是浙江省政府发出的政令,因为步俊生涉嫌囤积粮食,抬高粮价谋取暴利,现在把步俊生逮捕,步家的所有家产一律查封。步家所有的人包括下人,除了身上的衣服,不准带出去一根针!”
步俊生说道:“你说我犯法我就犯法了吗?你有什么证据给我拿出来?”
张敬尧说道:“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然后他对手下的侦缉队员命令道:“把人都给我带上来!”
侦缉队员得到命令,从一旁的卡着上拖下来几个带着手铐脚镣、浑身是伤的人。
张敬尧指着那些人说道:“都是你的老朋友了,你不会不认识吧,昨天晚上他们已经全部招供了,他们指认你是幕后黑手,而且我们根据他们的口供,把你囤积粮食的粮库都抄了!”
步俊生一看,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抵赖,他捂着胸口,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扑通一声向后倒去,他家的下人迅速扶着了他。
张敬尧说道:“兄弟们,给我进去抄家,记住,除了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所有的东西都不能让步家人带着一丝一毫!”
“是!”侦缉队员齐声喊道。抄家这是他们最愿意做的事情,尤其是像步家这样的富商巨贾,随便抓一把沙子都能攥出油来,两个人把步俊生逮捕抓上卡车之后,一众人兴奋的冲进步家,步家作威作福惯了,哪里见过这个场面,一帮夫人、小姐、少爷还想逞威风,被侦缉队的队员几个嘴巴就打蒙了。张敬尧整整抄了几卡车东西,加上其他奸商被抄没的家产,真是几辈子都花不完。张敬尧不是个小气的人,他给手下的兄弟都是一笔数目可观的奖金,侦缉队员们高兴的都轮番来拍张敬尧的马屁。
剩下的财产张敬尧分成了三份,一份带回宪兵司令部,这一份都是一些大件但不太值钱的东西。另外他分了两份,一份运到自己的家中的地下室,另一份运到叶家公寓。当然,这两份都是悄悄运走的,他手下的弟兄都分足了赃,每个人也都紧紧把嘴闭上,每个人改得多少,这些人心里都有数的很。
张敬尧分配好财产之后,他又带着自己的手下给老百姓派发粮食,粮食不但价格极低,而且还是半卖半送,这种得人心的场合张敬尧自然亲自出马,他还不忘告诉老百姓,这是张省长给大家发的救济粮,以减少前些日子大家购买高家粮的损失。
有的老百姓虽然心里明白这是他们内斗的接过,但是大家毕竟得到了实在的好处,所以对张家的印象稍微改观了一些。张敬尧处理完毕之后,先让人带着几件珍贵的古董送给张啸林,然后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