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大人,目测约有两万余人!”卫兵回答道。
钟离耀继续问道:“何人领军?”
“禀大人,领军的是袁毅的长子袁飞!”
“袁飞?哈哈哈哈!我道是谁,原是这匹夫。”钟离耀突然大笑道。
使得一旁的李诗徽纳闷不已。
“钟离大人,这袁飞为何使你大笑不已啊?”
“李大人,这袁飞虽是一名悍将,虽骁勇过人,可有勇无谋,行事鲁莽,袁毅恐怕以为他们已经势在必得了,才派袁飞来攻营的。”钟离耀讳莫如深的笑了笑。
袁飞带兵?那他是希望越多越好的,带多少来,就不用回去了。
“传我令,众将士于昨夜所设落马坑前列阵!”钟离耀吩咐道。
“遵命。”卫兵应声而去。
“钟离大人此举有何深意?”李诗徽不明所以的问道。
就算袁飞再有勇无谋,钟离耀已七千老弱迎击两万精兵岂不是以卵击石?
“李大人肯定心中暗讽我以卵击石吧?”钟离耀看了一眼李诗徽的表情无关紧要的笑道。
李诗徽尴尬的笑了笑,其意明显。
“李大人放心,且看我略施小计,叫着袁飞有来无回!”钟离耀早已胸有成竹,料袁飞必中此计!
不一会儿,袁飞就带着两万轻骑兵来到了钟离耀的营地前。
袁飞见向宇营前的士兵排列有序,整装待发,可营前正中站着的却不是向宇!?
他本想和向宇在比试比试个人的武勇!
“向宇人哪里去了!”袁飞粗犷的音色大声对着钟离耀叫唤着。
“诶,袁将军不知道吗?我家主公并未参加原州战役呀,这次原州战役的主帅是我。”钟离耀如实回答道,样子极尽可怜温顺。
“你又是谁?一副懦弱的儒生模样也能当主帅?”袁飞一脸嫌弃钟离耀的样子说道。他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自命清高张口闭口都是大道理的儒生了!所以钟离耀这样子看着他就来气。
“本帅姓钟离,名耀,不知袁将军可有印象?”
“钟离耀,钟离耀?钟离耀!哦,原来是差点被冰凝活捉的那个手下败将啊!哈哈哈!败军之将不足挂齿,乖乖束手就擒!大爷我心情好了可以饶你一命,收你当奴隶。”
钟离耀的自报家门引来袁飞的一通嘲笑。
当然,打嘴仗钟离耀哪有不还击的道理,他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袁飞先骄傲再恼怒。
“噢,袁飞将军在潼益城的事迹我也听说了,说您被我家主公打得抱头鼠窜,兵败如山倒,而且在与我家主公的单挑上若不是薛辽相助,袁飞将军好像就不能在此与我拌嘴了。”钟离耀嗤笑道,样子很是滑稽。
“你说什么?!有种的你再说一遍!”袁飞闻言火冒三丈!那一场败仗如今也是历历在目!要不是他被向宇打得损失惨重!不然也不会挨那一百军棍!
“说,怎么不说,听说袁将军的实力不仅比不过你爹,好像连您的义妹水冰凝也比不过吧?恐怕连冷冽薛辽也比不上吧?不然袁将军怎么连个原州四将都排不上?”钟离耀又换了种说辞刺激袁飞。
袁飞本就恼羞成怒,现在更是目眦欲裂,恨不得立马将钟离耀碎尸万段!
他爹本就是赫赫有名的武人,其实力好歹也是大秦七十二勇的前三十以内,薛辽冷冽之辈不过在末游,他义妹水冰凝则在中下游。
虽然他比不过水冰凝,但他也玩过水冰凝的身体,将对水冰凝的怨气全都发泄在她的ròu_tǐ上过。
那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水冰凝被袁毅关进小黑屋调教的时候,他有幸的参与了其中。
水冰凝那凄惨的样子简直连青楼的妓女都不如,自此他再被跟水冰凝作比较时也就无所谓了,毕竟她只是他爹养的一个战争工具与泄欲工具。
但薛辽和冷冽就不同了!
尤其是冷冽!仗着他爹看好他的实力,对他这世子一点也不尊重,而且有一次他爹当面说了,他要是想继位,就先赢过冷冽!
而数次的比武上,冷冽都没让着他!让他惨败收场,由此落众人嬉笑!
“你找死!给我杀!”袁飞越想越气!提刀便朝钟离耀冲去!
钟离耀微微一笑,就怕你不冲过来!
刹那间,因为重力,袁飞冲过来的地面突然塌陷,袁飞与先头部队连人带马的掉进了一个巨坑里。
甚至有已经停住的士兵更是被后面赶来的士兵给挤了下去。
“停下!后边的人快停下!前面有陷阱!”前边的士兵对着后边的士兵高呼道。
“将军!先救将军!”
也有士兵准备开始营救袁飞和掉下去的士兵。
“浇油!”钟离耀见袁飞已经掉到了本来预防袁毅夜间来袭的落马坑里。
落马坑内,人仰马翻,袁飞感受到一股液体洒在他们的身体上便用鼻子嗅了嗅
“油!不好!快拉我上去!”袁飞一闻道油味便开始心慌。
“投壶!”钟离耀再命力气大的兵士,两人一组,将油壶放在布条上,如荡秋千一般摇晃借力,将油壶扔到了袁飞带来的士兵之中。
“火箭!”钟离耀一声令下,在最后排偷偷准备的弓箭手们早就摆好了阵势,火矢齐发!朝敌军人qún_shè去!
火矢所到之处,火苗乱窜!士兵们互相践踏,敌方弓箭手因为马儿受惊,连回击都做不到。
袁飞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只听见士兵们正撕心裂肺的惨叫着,但他转念一想,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