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止在孙歆门下一待便是三年,三年来蹉跎了他的岁月,消磨了他的意气,他只是终日饮酒作画,孙歆爱其才也不说什么,但他只能轻叹戏止的才华他是发掘不出来了,后来直到见过香妍,遇上换兵换将的事,孙歆立马就想到了戏止,奇男子遇上奇男子,或许可以一见如故也说不定。
这一点倒是真被孙歆误打误撞着了。
香妍背着李白的诗句对戏止还真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戏先生请起。”香妍缓慢的移动到戏止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有劳主公移驾,还请主公莫称微臣为先生,直呼我名或言我字就好了。”
“行吧,但是戏止,戏止,听着感觉别扭,你字什么?”香妍将心里话说出来了,戏止听起来像戏子,她就怕以后脱口而出喊戏子戏子的。
“臣字礼白,五常之礼,如云之白。”戏止回答道。
香妍闻言,心里嘀咕道:还真是李白啊……
“好,那以后我便叫你礼白了,顺便,我再介绍个新伙伴给你们,进来吧。”
香妍一脸神秘的样子让众人都将目光转向了门外。
见到来人,吴智博一脸吃惊的说道:“大师兄!”
来人徐策当然也认识,他的大师兄公孙暮!可他叫也没叫,甚至还把头撇到一边用着轻蔑的小眼神斜视着公孙暮。
可恶的帅哥!
公孙暮朝着众人微微点头,装出一副高冷的样子,满是星河的双眼引人沉醉……如果这里有一群女孩子,估计都要被他迷倒拜在他的药香长衫上。
“这位就是治好我韧带断裂的名医公孙暮,是诸葛贤,吴智博还有徐策的大师兄。”香妍介绍道。
“你们好,我便是公孙暮,是个庸医,喜欢喝酒操琴,没有其他爱好,没病就别来打搅我,有病再来找我,当然我希望你们永远别来麻烦我。”公孙暮自我介绍道。说完便拿着行李挑了间没人的空屋进去了。
现场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氛围中。
说好的改变呢?你这算哪门子改变?
香妍干笑着,突然间又感觉有点不对劲,好像少了点什么……噢!原来是少了那个叽叽喳喳的恬躁的身影,她便以此为转移话题的突破口说道:“怎么不见关尽义的身影?”
“尽义哥哥现在应该在挨打吧。”李春忆一脸忧心忡忡的说道。
“挨打?谁敢打他?打不过,他还会跑不过?”香妍一头雾水的说道。
“主公,就让我来解释吧,是这样的,关校尉在你们去会州之后便一日复一日的往台宙寺跑,想早日为主公求到《易筋经》,可《易筋经》怎么能传给不是佛门弟子的俗世人?所以那些和尚们就摆出了十八铜人阵,关校尉若是想求得《易筋经》就必须以一己之力破了那十八铜人阵才行,主公这一来一回一耽搁多少天,关校尉就被那些和尚打得不省人事多少天。”吕勇轻叹道。
众人也是该皱眉的皱眉,该叹气的叹气。
他们也都去观战过,那别说是破阵,就是关尽义单方面的挨打罢了。
不管他再怎么用盘龙三步和龙息,总会有一个和尚出现在他背后给他一棍子。
“他怎么这么傻?是我要用《易筋经》又不是他要用,瞎凑什么热闹,赶紧派人把他叫回来。”香妍吩咐道。
可众人都是一脸“难啊难”的表情,直直的摇头。
孔言理:“李姑娘每天都会去,但关校尉没有一天是醒着回来的。”
“既然如此,那我亲自去一趟!我就不信他不回来!”
……
“关施主,今天可有办法破阵?”蓝壁盘坐在一块奇石之上淡然笑道。
“废话少说,秃驴,叫你的弟子们出来吧!我今天一定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关尽义指着蓝壁的鼻子大放厥词道。
“哈哈哈哈~徒儿们布阵吧。”蓝壁朗声一笑,即刻就有十八个少林弟子将关尽义围了起来。
关尽义提起禅杖摆开阵势口中念念有词道:“清虚者,洗髓是也;脱换者,易筋是也。易者,乃阴阳之道也。”
蓝壁见关尽义想要用《易筋经》的招式破解十八铜人阵便觉得很有意思,摆开十八铜人阵原本也是为了教他怎样修习《易筋经》的。
“韦驮献杵第一式!”关尽义大喝一声便往其中一个少林弟子冲去,这过去就是一招韦驮献杵!
另外十七个弟子见状一拥而上朝关尽义围过去。
“横扫**!”关尽义转身一个横扫**另那十七个弟子又是急退下去。
“五蕴皆空!”关尽义低吟一句精神高度集中。
立马就给那接了第一式的少林弟子来了一个韦驮献杵第二式和韦驮献杵第三式!
那少林弟子招架不住,往后退却,但此时被关尽义击退的十七个少林子弟又围了上来。
他们也使用韦驮献杵来进攻关尽义。
“金刚怒目!”关尽义瞪大了双眼怒视着十七个朝他逼近的少林弟子。
那些少林弟子们竟然因为这一瞪而真的停住了脚步!
他们感受到了压力!好像真有一座金刚在他们面前怒视着他们一样。
摘星换斗式!
倒拽九牛尾式!
出爪亮翅式!
九鬼拔马刀式!
三盘落地式!
青龙探爪式!
卧虎扑食式!
打躬式!
掉尾式!
关尽义在那些因为他的金刚怒目而不敢动弹的少林弟子身上打完了《易筋经》十二式!
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