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只要能延缓敌人的行动,趁机解决军械的问题,还是可以勉强一战的。”香妍自信的说道。
“如若不敌,还请主公自逃。”诸葛贤沉声道。
“为什么?”香妍不解的问道,她有自信在兵阵的对决上立于不败之地!
“当初槿儿死时,臣下为何没有立即报仇,主公可曾想过?”
“不是因为你受伤濒死昏迷不醒吗?”
“那为何臣下还要等到现在?”
“难不成!”
“正是因为吴帆坐拥整个吴州,而吴州城处于吴州中心,吴帆兵分云阳,夫珂,吴津,吴会四地以至于吴州城薄弱,虽薄弱但亦非我所撼也,时至今日,吴帆纵情享乐,以为有四城分守便可保自身无虞,而这四城也确实是吴帆的精兵强将!”
“你的意思是,我们能打败吴帆,全凭他大意松懈吗?我们才能趁虚而入吗?”
“不然臣下为何要隐忍如此之久?”
香妍:“……”
“况且,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方新兵训练不过一月有余,尚不可称之为兵,云阳城厉奋乃吴帆麾下爱将,其人勇猛善战手下兵卒更是身姿矫健之儿郎,得知吴帆身死必然来战,这乃臣下所预料到的,夫珂孙歆三思而后行之名响彻吴州,而其与吴帆历来有矛盾故派其出走夫珂,吴会南宫望擅兵法,抵御会州与寇国骚扰故无力来讨,最后就是吴津的刘昌,刘昌乃吴帆表侄,吴帆膝下无子,身死无继,故刘昌必然已侄名趁机继位!那时只要略施反间之计,让刘昌与厉奋互斗,我等便可坐收渔翁之利。”诸葛贤对吴州各城的情况了如指掌,加上这几日的刺探,更是心明如镜。
“你的意思是,不能强守!要智取?”香妍懂了诸葛贤的意思。
硬碰硬,必输!
二虎相争,一死一伤,到时候再去凑合,便能手到擒来。
“然也,但此招乃后思矣,臣下曾想手刃吴帆后,赴死见妻,所虑为止,蒙主公再造之恩,今时之境皆乃臣咎由自取之祸,望主公恕罪。”诸葛贤跪地叩首道。
武是威!智是计!
“不过以防万一,还请主公做好守城战的准备,臣下明日便亲赴吴津港。”
“守城?呃……”香妍是说不出口她只会野战和攻城战的阵法的。
“主公难言之隐可不必言之,臣下自信吾主。”
月明星朗,沉寂了一会儿,香妍发自内心的笑道:“幸好当初在星原寨的时候与你定下了约定。”
“是。”诸葛贤闻言,会心一笑。
……
第二天早。
香妍收到消息,田少迁昨日已连夜赶往云阳城,诸葛贤从水路去了吴津。
“大事!大事!”吴智博扯着嗓门在城主府里大喊着。
已经好久没见他这么着急过了。
“干什么呢!杀猪啊!有事去议事堂敲鼓!”香妍在书房里对着门外大喊大叫的吴智博吼道。
咚!咚!咚!
一干人等皆聚议事堂。
“大事!大事啊!”吴智博还是操着这两个词。
子婴:“有何大事,吴管事莫慌!请细细道来就是。”
“嗯嗯,这第一件大事啊,就是秦帝授予我们主公的爵位诏书啊!”
众人闻言,皆嘈杂的商议起来,只有子婴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厉色。
“秦帝干嘛要给我爵位?我干嘛了吗?还有,是什么爵位啊?”香妍疑惑道。
“卑职以为,可能是主公攻下了吴州城的关系。”陈旁猜测道。
“啥玩意?这皇帝这么随便的吗?攻下一座城池就授爵?”香妍吐槽道,她也是被这皇帝震惊了。
“授爵不是挺好的吗?看看狗皇帝给妍儿……”关尽义大大咧咧的说着,然而说道一半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道杀人的目光,然后他只能哈哈哈哈的笑着。
“我估计,五帝给香城主封的是刺史爵吧,吴管事可曾看过诏书?”子婴笑道。
刺史?香妍好像记得,这在他们世界的封建时代,是一个虚职,虽然地位高,但是一个没有实权的职位。
吴智博闻言,打开诏书,果真如子婴所言,他只知道送诏书的人说是给他们主公颁爵的,还没打开看过呢。
陈旁唏嘘道:“这是大秦最低等的爵位,光刺史爵便有四十一人,而且待遇大相径庭啊!”
听到最低等的爵位,香妍情绪便不再高涨,问道:“那到底接受不接受的好啊?接受了,我是不是就是秦朝的官员了啊?是不是就要发兵勤王啊?”
陈旁解释道:“按理是这样没错。”
如果是这样的话,接不接受都是无所谓的喽?接受了还是一个麻烦?
“那举手表决吧,不同意接受的举手,同意接受的就不用举了。”
吕勇默不作声的第一个举起了手,想来也对,他吕氏一门忠君报国,换来的却是那种下场,怎肯再效忠大秦?
吴智博也是跟吕勇站了对,他又何尝不是受了大秦科举不公的苦呢!
关尽义,陈旁也随即举起了手,陈旁是无所谓的,而关尽义见只封那么小的官就不高兴了,便举手了。
李春忆举棋不定,弃权。
最终只有子婴一个人同意香妍接受秦朝的封爵。
“子婴公子,说说你的看法吧。”香妍寻思着问道。
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而子婴又是他们一群人里,见解比较独特的那一位。
“我认为香城主接受这封爵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