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贵妃站在一边眼眶红红的,拿帕子擦着眼角,看似伤心又担忧,但谁也看出来那些只是流于表面,她一下扑到皇上床边,跪到地上语气略带哭腔和撒娇“皇上!然儿人死不能复生,您节哀啊!您不是还有我们的宁儿嘛!您就放他出府吧!他身体好多了,他知道错了,您身体抱恙,正是用人之际,宁儿也可以帮忙啊!”
怡贵妃面色平静,手里转着佛珠,只安静的坐在一边自始至终没有动,也没有看他们。
司徒羽说完话跪到地上,语气带着愧疚,自责“父皇保重身体,是儿臣没有保护好弟弟,他偷偷出去喝酒遭到刺杀,而且对方在剑上涂了毒药,而且对方做事缜密,至今为止我都没有查出凶手是谁,阿然他……今日已经入了皇陵!请父皇责罚我吧!”
苏尚书等人跪到地上,都一脸悲怆之色,泫极欲泣,“皇上!国不可一人无主啊!瑞王殿下英年早逝,谦王誉王没有龙痕,皇上身体抱恙,臣等请皇上定夺一人暂理朝政,以保我大翊朝的盛世安稳!”
皇上脸朝上,眼睛木木的瞪着,似乎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皇后娘娘神色沉沉,低着眉眼,一身置身事外的意思。
愉贵妃攥住手中的帕子,一双美目略带着急,期待的看着皇上,见他不发一语,沉不住气握着他的胳膊轻轻晃晃说到“皇上,宁儿是长子,这些年又帮着您打理朝政,现在也只有他最合适了吧!可以让他先暂理朝政,等您哪日康复了,再还朝政与您吧!”
皇上依然没有听到一样,浑浊的眼睛略带一点潮湿,扭头看着苏尚书他们,语气低沉,失落,嘶哑“苏爱卿啊!这是天要亡我大翊朝吗?”
苏尚书赶紧回到“皇上莫担忧,好好养病!”
皇上叹了口气“苏爱卿啊!你我虽是君臣,可我们自幼相识,同窗读书,志同道合,堪为知己!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啊!现在唯一一个适合的储君就是庸王了,你们意下如何?”
苏尚书丝毫没有犹豫,也不怕司徒羽就在当场,直接就果断否决到“皇上,臣觉得庸王不妥!”只一句没有再多赘述原因,在场之人都心知肚明!
后面几个大臣也都互相看了一眼,面带为难犹豫,但摄于苏尚书的意见,说到“臣等附议!”
皇上对他们的反对没发表意见,扭头看着司徒羽说到“羽儿,你呢!你大哥二哥都生病,受伤在家,然儿身亡,只余下你一人,你是如何打算的?”
愉贵妃见没有人理自己,也不推荐自己的儿子,愤愤不平的说到“皇上,问他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这一切都是他做的,给宁儿下药让他生病在家,刺杀明儿,若不是明儿命大,被苏尚书的侄女救了,差点儿明儿就死了,又把唯一的对手然儿杀了,只余他一人,只有他得的好处最多,皇位还不手到擒来!皇上您快派人把他抓起来吧!凶手就是他,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