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依旧一身冰冷的气势,还没有从刚才的怒气里恢复过来。
小陶给他倒了一杯水,握着他的手宽慰到“好了!别生气了,为那样一个人不值得的!待会儿他爹要是来了,你真的会放人?”
“不放!”
小陶“噗嗤”一笑“好吧!我知道了!”说完转转眼珠“我有一个好主意,咱们试探一下代尚书此人到底值不值得留用!”
司徒羽反手握着小陶的手,眼里戾气少了一笑“你说!”
小陶“呵呵”一笑,附到司徒羽耳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虽然人性不能轻易考验,可若真是大忠大义之人,必能反思自身的好坏不足,他们虽不入朝堂,但毕竟身为皇家中人,若朝堂清明也是他们的福气!
司徒羽听了小陶的想法,嘴角一丝冷笑转瞬即逝,看向小陶又是温和体贴,“好!哼!朝堂最不缺得就是处心积虑往上爬得人,这样不仅试探了他,连同他的一些党羽都能拔出来!”
小陶嘟嘟嘴笑笑“好了,这些个虾兵蟹将的,哪里值得我们生气,我们喝酒吃肉,让小甲去安排吧!”
司徒羽把小甲喊来小声跟他交代了几句,小甲领命去安排了。
此时山路上萧峰领着几个人过来,几人一看就是练家子,步伐稳重又轻快。萧峰昨天把他们送过来便回去忙了,平州的大小事物虽不用亲力亲为,但都要心里有数才行!
几人匆忙走到凉亭边上,萧峰领头单腿跪地,一脸的正正经经“王爷,王妃,受惊了!”
司徒羽淡淡的回到“无妨!待会儿把那几个人找一个地方关起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也不要他们死,也不用好好照顾,不死就行,对外就说是被我杀了!”
“是!”
萧峰领了命带着几人朝代胖子去了。
代胖子几人一看几个气势汹汹的人朝他们走来,脸都变色了,他们本能的感觉到危险,那些人身上的气势凌人,还有司徒羽他们,都是气势逼人的,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非要去招惹他们呢!还没有等他们叫出声就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几人被萧峰带走了,至于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运下山,要想办法还挺多的。
渣渣们走了,小陶顿时觉得空气都干净流畅了许多。拉着司徒羽的手起身去看瀑布,cǎi_huā!
思棋她们两个知道也不用自己伺候,便去做饭,司徒然和茗烟两人已经在那里忙活上了,将袖子挽起来,一人手里拿着几串菜。
从宝华寺到府上的中心地区,来回最少也要两个时辰。
代胖子的爹代正手里拿着一封信,正在书房里急得团团转,使劲儿拍着桌子,“这个孽子,畜生!整日在外面惹事生非,这次真的是闯下大祸了!”
“老爷!老爷!不好了!少爷出事了!”
随着话音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个人是老管家代常,跑得帽子都歪了,一头冷汗,手里举着一张纸。
“怎么了?我儿怎么了?”代夫人听到声音,扭动着胖胖的身子跑过来。
代正接过代常手里的纸一看,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代常赶紧扶住他!
代夫人上前扶着代正的胳膊急切的问到“老爷,我儿怎么了?”
代正一把推开她“你惯的好儿子,他在宝华寺企图谋害三王妃,被三王爷抓了,让我去领人!天啊!这是要亡我代家吗?我跟他讲了多少遍,现在天下最厉害的就是庸王爷啊,他还往人家身上撞!”
他才刚收到大哥传来的消息说庸王爷,王妃在平州府,让他查一下是不是自己的儿子惹到人家了,大哥近日在朝堂上屡遭弹劾!
他才刚从家里小厮口中得知那混账儿子抢了王妃看中得东西不说,还口出狂言!
他还没有想到如何挽救,现在他居然要谋害皇嗣,他这是要他们代家满门的命啊!
代夫人一听儿子要死了,直接吓晕了过去,她到三十五岁才有了这个儿子,平日里都予给予求,想不到今日竟闯了大祸!
代正见信上说庸王爷留儿子的命到太阳落山,就让管家赶紧把家里值钱的东西装了一马车,马不停蹄的赶往宝华寺。
昨日城中下了小雨,路上湿滑,出了城门没多远,突然两匹马嘶吼一声,两辆马车的车轴竟齐齐散了架。
代正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去了车架先赶往宝华寺,希望庸王爷看在大哥的面子上能网开一面,让管家在后面重新找马车把东西送过来。
等他骑马到了宝华寺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紧赶,慢赶的上了山,天已经黑了。
到寺里打听了一下说庸王爷王妃已经下山了。
又问有没有自己的儿子,特别胖的一个人,和尚说没有,都是庸王爷自己的人!
他不死心,让人点着火把上了山,在悬崖边上看到儿子和小厮们撕坏的衣服,地上还有好几摊血。
代正哆嗦着伸手摸了一下地上的血,都已经干了,一下瘫坐在地上,傻了“完了,完了!我的儿啊……!”
小陶他们吃过午饭,又往山里转了一圈,山里物产丰富,他们还逮了两只野鸡,还有野兔,还采了不少的草药,像连翘,红豆杉的果儿,当归,竟还幸运的挖到一颗野山参,估计是庙里的山,没有人过来挖草药,所以有很多!都被白天收进腰包里了!
回去的路上,小陶也只是一时兴起,将鸡血放到了代胖子他们吊的那棵树底下。
此时回到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