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猛的抬头看着小陶,惊讶的问到“你可以,如何试?”
小陶抿了一下嘴“我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总归试一下也不会伤害他,试一下再说吧!他可以动吗?”
白天想着也好,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吧!自己也只能减缓毒性侵入心脉,解毒自己是真的没有办法!兴许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呢,在外面闯荡了多年,虽然从不靠谱,可他也从不小看任何人!
“一刻钟,我把银针取了就可以了。”
小陶觉得有点晕,缓缓站起来坐回床上等着。
一刻钟后,白天将银针一一取下,然后和小甲一起将司徒羽抬到床上。
小陶想着上次是把司徒然的衣服脱了,让他光着膀子的,自己胳膊受伤了,不能用力,于是吩咐小甲“小甲,把你主子的上衣脱掉,露出后背!”
“啊?脱衣服?”
小甲愣了一下,看小陶很认真,不像开玩笑,然后反应过来,想着是不是要扎针什么的,就把司徒羽的上衣去了。
小陶看着司徒羽已经就绪,看着小甲他们两个,严肃的说到“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我叫你们的时候再进来!无论效果如何,等我试过了再给你们解释!”
白天是无所谓,这姑娘明显是不会伤害司徒羽的,而且自己异常好奇这姑娘怎么替他解毒。于是拉着一脸犹豫的小甲出了门,还不忘细心的把门关上。
小陶站到床边打量着他,他胸前有很多的伤疤,纵横交错,看着是不同时间受得伤,疤痕深浅不一。
小陶坐到床边,轻轻抚过那些伤疤,触手之处如手握冬日寒冰,刺冷心肺。心揪的一阵一阵的疼,最危险的一处在心口处。心里想着他也许就是自己想想中的身份。
但司徒然就没有那么多的伤,叹了口气,想把司徒羽扶起来,可右手使不上劲儿,根本就拉不起来,要不拉起来一半又倒了回去,他身体僵硬,压根就坐不住!
小陶累了一身汗,最后没办法,小陶脱了鞋,爬到床里面,用左手推着让司徒羽侧身。
露出了后背,果然,司徒羽的后背和司徒然的后背一样,一条冰龙盘旋在后背上,那冰比司徒然的更显深厚,如果说司徒然背后的冰是冬日湖泊里结成的薄冰,一踩就破的话,那司徒羽的那条冰龙就像北极日积月累的冰层,怕是凿都凿不动。
小陶从领口掏出吊坠摘下,置于他的后背冰龙处,约五分钟过后,冰龙并没有变化。
怎么会无用呢,想想上次自己是戴在身上,抱着司徒然的,难道还非得要抱着吗?
小陶心里嘿嘿一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何况眼前这个帅男人,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想觊觎的,于是把吊坠带回去,也侧身躺下,小心翼翼的抬起自己的左胳膊搂住司徒羽的腰,将吊坠置于龙头之处,用身体压住,紧紧抱住司徒羽。
小陶的脸正冲着司徒羽的后脖子,他的紫发扫的她鼻子痒痒,于是就把头往前伸,搁到他肩膀处,轻压着他的脑袋,看他还没有要醒来。
小陶细细打量着他,皮肤细嫩白皙,近看也没有粗大的毛孔,闭着的眼睛呈粉红色,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高挺的鼻梁,唇色深红,冰凉性感。
小陶咽了一下口水,想着老天让自己重活一次是来拯救这个男人的吗?如果是的话,那倒是赚了。单单看着就很养眼!
小陶被美色诱惑,再一次错过看到冰龙消融,金龙一闪而逝的景象。也没有注意到怀里抱着的人体温已经慢慢回升。
小陶左胳膊受伤,倒也没有影响她的手指揩油,摩挲着司徒羽的腹部,皮肤细滑,肌肉结实坚硬,可如此优秀骄傲的人,却要被病痛折磨着,他一定不想这样躺着什么都不能做吧!如果碰到敌人,就只能任人宰割了,看他的寒毒想来时间已久,所以这么长时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心里一阵一阵的紧缩,于是蹭了一下他的耳朵,也没有注意到司徒羽的耳朵变得微红,只自顾自心疼的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到
“司徒羽,你是什么感受啊!会不会很难受?会不会很痛?为什么你和司徒然都会有寒毒啊?”
“你们会不会就这样有一天再也醒不过来啊?还这样年轻,没有成亲,没有孩子,或许自己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那样好可怜!对不对?就像我一样?”
“司徒羽,如果老天是派我过来解救你的,只要不是让我再死一次,我一定帮你们找到解毒的办法!”
小陶抬着头累了,又躺下缩到他的脑后,用脑门顶着他的头发蹭了蹭,闷闷的说到“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一见钟情,可我觉得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可是,如果知道我已经不是chù_nǚ了,你会嫌弃我的吧!”
“不会!”一道冰凉但郑重的声音传来。
“嗯?”
“你醒了?”
小陶猛的一下坐起“嘶,好疼!”
司徒羽赶紧坐起来,扶住小陶的左臂,担心的问到“还好吗?”
小陶将胳膊放好,伸到一个不会疼的位置,看着司徒羽虽然脸色苍白,可已经完全清醒了,嘴角上扬“你醒了?果然是有效果的!”
司徒羽看着小陶苍白但却神采奕奕的小脸,起身拿了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坐到床边,第一次离一个姑娘如此近的距离,当然刚才昏迷不醒,那样不算!顿了一下,用自己认为温和却依旧清冷的声音问到
“小陶姑娘能解释一下原因吗?”
小陶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