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初不谈定了,除了他,谁还有资格当雾儿的师傅。
不行,他一定要把那人找出来单挑。
雾儿只能是他的徙儿。
若有人想跟他分享,没门。
“嘿嘿,师傅,你是雾儿的第三个师傅,雾儿上面还有一个老师傅,一个大师傅,若是论排辈的话,你就是雾儿的小师傅”雾儿看着云之初的夸张的反应,吐了吐舌头。
他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师傅。
其实吧,都是人家上赶着要收他为徒的。
他看着人家确实有几分本事,也就应了下来。
当然,这也阻止不了他学别的东西的脚步。
比如说,云之初要收他为徒,他看中的是他的医术。
其它两位师傅一位轻功了得,一位精通奇门遁甲之术。
再加上不管他学什么,都颇具天分,所以别看他现在年龄小,懂的东西比一般的大人还要多。
“什么,本谷主美貌世间无双,才学独一无二,医术独行天下,却只能做你的小师傅,不行,把你那两位师傅叫出来,本谷主要与他们单挑,谁嬴了谁就是大师傅”云之初面部有些扭曲。
显然是接受不了雾儿所说这个事实。
想他云之初在海沧国是神话一般的存在,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好苗子,还被人家捷足先登,他如何出得了这口气。
“雾儿,别理他,你先和母后说说,这肖孜墨当真是被人抽起了精气,然后才被杀的”笑笑才不理会云之初的大呼小叫。
在她看来都是雾儿的师傅,有什么区别。
也就云之初非得分出个大小来。
“这种木偶必须输入人的精气,才能有效果,不然就如同一般的木偶无异”雾儿在肖孜墨的脑门上点了几下。
“这就是个普通的木偶,怎么能接受人的精气”云之初看着雾儿认真的样子,也不再追究他是大还是小的问题。
“人偶只是一部分原因,最重要的是背后控制木偶的那个人,他能够把这些精气转移到每个木偶的身上,然后再对每个木偶施咒。”
“也就是说,这其实是一种歪门邪术,只要除掉了背后的那个人,这些木偶又变成了一些普通的木偶”在场的几人都是聪明之人,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可怕的不是这些木偶,是那些对木偶施法之人。
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把你的精气提走,然后被他所控制。
笑笑望着肖孜墨,没有想到他就这样死了。
而且还死得如此悄无声息。
只怕他自己也没想到,他就这么死了吧。
那他手里到底握着什么,被人如此灭了口。
难道是跟他要告诉自己的那个秘密有关。
突然想起,他今天似乎说要见靖王爷,可是没见到靖王爷,他的命却已经丢了。
这事跟靖王爷有没有关系。
最近突如奇来的怪事,让笑笑与南宫天都有些疲惫。
最可怕的不是敌人有多强大,而是明知道背后有只黑手,你却不知道那只黑手会伸向哪里。
这种感觉让笑笑哪哪都不好了。
肖孜墨的死南宫天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张扬,反而有些低调。
而对于这么一个谋反的大臣,除却那些被处置的余党,也没有多少人关心他的死活。
…………
尚伶俐一个独自一人来到上次风如琦带她来的小山坡,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来这里,就好像她对这里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不知不觉的走进山洞里,看着那些有些凌乱又有些陈旧的摆设,这种熟悉感比上次风如琦带好来的时候更甚。
但是她知道,她有她的使命,就算她跟风如琦以前真有什么,随着她的失忆也会烟消云散。
虽然现在风如琦几乎每天都会来她那报到,但那又如何,她俩注定没有结局。
她有她要守护的人和家族。
风如琦以后是要入朝为相的,怎么会甘心和她一样做个隐形人守在暗处,只为保护她们历代都要保护之人。
“怎么,是不是觉得这里很熟悉,所以自己一个人偷偷的过来了”风如琦如沐春风的声音响在洞外,尚伶俐一听有些心虚。
他难道是他肚子里蛔虫,连她要去哪里都能知道个一清二楚。
“不过是觉得这个地方奇怪,过来看看罢了,怎么难道小候爷就此就认为我会对你有意思”尚伶俐眼神暗了暗。
如果知道风如琦就些会缠上她,她死也不会去向风如琦借种的。
现在是甩也甩不掉,天天阴魂不舍的跟着她。
想起这个她就莫名的烦燥。
“口是心非的女人”风如琦也不恼。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离开他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
但他相信,在她心里对他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至少她现在来到了两人认识的地方。
说明在她的心里已经起了涟漪。
四年前,放她走了。
四年后,他不会那么傻,让她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
“随便你怎么想”尚伶俐懒得跟风如琦浪费口舍。
世人眼里不可一世,聪明绝顶的小候爷,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无赖。
赖上了她,让她无处循形。
“今天怎么不想着去看戏了”风如琦自然的跨过尚伶俐的前方,找了些干树枝在原地生起火来。
所谓下雪不冷化雪冷。
大雪已经过去,厚厚的积雪需要融化可不有些寒冷。
虽然山洞里具有冬暖夏凉的特质,但是外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