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萱耸耸肩,“谁知道呢,听说出了一件人命案。“
人命案?周念念惊的坐直了身子,“怎么回事啊?”
“具体我也不知道,哎呀,别说他了,说说你的事,为什么不想接受采访?”吴萱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问周念念。
周念念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吴萱沉吟片刻,嘟了嘟嘴,“好吧,尊重你的意见,但你至少得让我在报纸上写几句你的专访啊。”
“别的报社不让写,咱自家的报社,你总不能也不让写吧?”
周念念无奈的看着她,“好吧。”
吴萱笑眯眯的一把抱住了她,“就知道你最好了,谢了。”
“对了采访之前,我得先问你一个问题,阿靓去哪里了?怎么没见你带着它来上班啊?”
周念念故作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你到底是来找我的,还是来看阿靓的?”
吴萱嘿嘿一笑,“都有,都有,想你也想阿靓,你不知道,自从你和阿靓离开报社后,我好多天都不习惯,加上办公室里现在新人多,我连个可说话的人都没有。”
周念念被她郁闷的神情逗乐了,“阿靓它去南方了,具体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等它回来了,我带它去找你玩啊。”
说起来阿靓走了也一个多月了,周念念到现在也没有收到它的任何消息,看来鸟族这次是真的出事了。
采访的事情很快过去了,随后报纸上就有关于司法鉴定的诸般事宜报道出来,其中以法制时刻的报道最为深刻。
法制时刻就司法鉴定的完整程序做了一系列的主题报道,深刻详细,看得出来十分有专业性。
此事引起了两天的轰动,但很快就被一件人命案盖了下去。
事情生在一处建筑工地上。
自从政策改革后,京都的经济展度快了不少,有很多地方开始建设新的上场。
嘉兴路的一处建筑工地上,建筑工人们在打地基的时候,现了一具女尸。
一时间很多报纸都集中在了这件人命案上,关于尸体是什么人,死因又是为何产生了一系列的报道。
报纸上铺天盖地的都是这件新闻。
周念念自然也从报纸上看到了这件事,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件事却和他们竟然有了关系。
她一上班,就看到李东星和杨嘉锐来找李安明,过了几分钟,李安明将她和秦学义也叫了进去。
“这个案子非常有研究价值,你们一起来听听看。”李安明示意他们坐下听。
周念念向李东星和杨嘉锐分别点头示意,安静的坐了下来。
“两位先介绍一下案件情况吧。”李安明看着李东星说。
李东星点点头,“我们这次过来主要是因为嘉兴路建筑工地现的女尸案,你们应该看过报纸了吧?”
这件事闹得如此轰动,在场的人自然都知道。
李东星接着往下说了下去。
根据调查局的仔细调查,死者名字叫郭翠珍,是一家卫生纸厂的采购员。
实际上郭翠珍在三年前就已经失踪了,据卫生纸厂的采购科的科长回忆,三年前的一天,郭翠珍拿着厂里的批条,说是去银行去钱,然后去采购造纸用的木材。
可是那天直到下班,郭翠珍也没有回到厂里。
厂里的人以为她买完木材直接下班回家了,结果第二天郭翠珍依然没有来上班,厂里的人找到她家里,才知道她昨天晚上一夜未归。
郭翠珍的家人和卫生纸厂的人一同找到郭翠珍平日里常进货的木材加工厂,却被告知昨天郭翠珍并没有来定过货。
郭翠珍就这样失踪了,连带着一同失踪的还有她当天拿着厂里的批条从银行取走的五千块钱。
别说是三年多前,就是放到现在,五千块钱都是一笔巨款。
卫生纸厂怀疑郭翠珍携款潜逃了,就报了案。
调查局调查了一阵,没有查到任何可疑现象,此事渐渐的不了了之。
谁能想到三年后竟然在一处建筑工地上现了郭翠珍的尸体。
“根据我们对尸体的检验,得出的结论是郭翠珍死于自杀,并不是他杀。”李东星说到这里迟疑了下才接着往下说。
“现在的问题是卫生纸厂怀疑郭翠珍携款潜逃,畏罪自杀,所以要起诉郭翠珍及其家人,要求郭家赔偿厂内的经济损失五千块钱。”
“郭家人也觉得冤枉,认为郭翠珍是无辜的,甚至有可能是卫生纸厂这边害死的,所以想起诉卫生纸厂。”
郭家同卫生纸厂僵持不下,同时要求调查局尽快给个说法,李东星无奈,就想到了法律顾问处。
“我们过来就是问问,像这种案件,如果两家坚持己见,涉及的当事人又已经死亡了,该怎么办?”
办公室里一时间有些静默。
谁也没想到工地女尸案的背后竟然牵扯出来这样一起纠纷。
李安明眉头皱了下,“按照规定,两家如果僵持不下的情况下,是可以同时起诉的,这样死者就成为了本案唯一的证人,只是死者已经过世,无法开口说话,就需要律师进行多方面的调查取证,甚至是举证来进行庭审。”
涉及到法律的问题,李东星听的一知半解,但杨嘉锐毕竟在法制时刻实习过半年,了解一些法律基础知识,低声对李东星解释了一番。
“我们调查局方面暂时没有最新的调查现,试着调解郭家和卫生纸厂,也没有什么成效,看来只能请你们一起帮忙了。”
李东星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