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墙上的狗子郁闷的看着头上的大圆月亮,对同样骑在墙上的单鹰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今晚的月亮明晃晃的,咱俩的衣服也穿得不合适,走在路上,就像两只和尚脑袋上的虱子那么明显,你确定咱们今晚就去闯城守府?”
单鹰刚刚把一个趴在墙头的暗哨干掉,刚才一直捂着他的嘴不让出声,现在那个暗哨的脑袋都被扭的转了两圈,自然不会出声,这才把尸体靠在墙头,回头对狗子说:“我们的任务就是制造骚乱,杀几个高丽人而已,你害怕了?”
“别对我用激将法,我不是侯爷口中的菜鸟,我上过战场,所以这一套对我没用,杀人而已,有什么好怕的。”说完就从墙上跳了下去,落地的时候一个前滚翻就卸掉了力道,一丝声音都没发出来。
后花园里总是不缺fēng_liú韵事,城守府也一样,狗子手里的短矛刚刚从两个正在tōu_huān的人脖子里拔出来,刚才听到叫声,差点以为自己已经暴露了。把人干掉以后才发现是怎么回事,一口唾沫就吐在两个光溜溜的肉虫身上,晦气,大冷天的也不怕着凉。
目标在前院,两人翻过了重重地院落,一直向前面摸去,一路上为了给自己留下退路,清除了所有的明哨暗岗,清新的空气中有血腥味在飘散。
两个人互相交替着往前走,最后来到了一座灯火通明的房间,听到里面铿锵有力地声音,虽然不知道在说什么,狗子敢肯定,正主一定在里面假妻真爱。
回头刚要找单鹰,却看见单鹰换了一身仆役的装束端着一个大木盘走了过来。还把一套衣衫和一个大茶壶塞给了他。
衣服大小很合身,套在夜行衣上刚好,拎起茶壶,狗子才发现单鹰的木盘底下有一把上好弦的强弩,这是书院特制的东西,除了皇家配备了百十具,就只有书院里有几把,不知道为什么单鹰会有,自己对这东西垂涎很久了。
好在自己腰部的皮腰带里也有二十六把飞刀。手在腰部一抹,两只手里就出现了六把薄薄的飞刀,对视一眼,单鹰端着盘子低着头就匆匆的向那座屋子走去,刚到门口。站在两边的护卫就伸手拦住,准备接过他们手里的东西,并且不允许他们走近。
或许是已经后半夜了,守卫们都有些困倦,虽然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却没有往日那么严格,等他发现面前的这两个人都不认识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的咽喉有刀尖从后颈露出来,单鹰的那柄锋利的唐刀在月色下显得格外灿烂,每次出手。都会有守卫殒命。
狗子手里的茶壶重重的砸在一个守卫的头上,整个人已经缩成了一团,咣当一声就撞开了房门,人在不停的翻滚。手里的飞刀却已经飞了出去……
等他站起来的时候,地上已经躺着三个人。坐在主位上的那个人胳膊上插着三把刀子,已经被部下团团围住。
狗子见这家伙居然用一条胳膊做代价,保住了一条命心中很是愤怒,一转身,缠在腰里的飞爪就直直的向主位上的老者抓去。
暴喝声起,七八柄长刀一起劈向了飞爪,还有两柄带着尖啸就像狗子劈了过来,狗子手一抖,飞爪就如同毒蛇一般缩了回来,转了一个小圈,就紧紧地抓在其中一个穿着铠甲的大汉的咽喉。
喉管被飞爪扯了出来,那个男子被带的旋转起来大蓬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在屋子里形成一道鲜血喷泉。
另一把长刀还没有挨到狗子,长刀的主人就捂着咽喉瞪着眼睛倒在地上,他的咽喉上插着一支无羽箭。
狗子手里的飞刀再一次飞了出去,却没有受到好的效果,屋子里的人都穿着铠甲,只要低下头,一只手护住眼睛,就完全不用担心受到飞刀的伤害。
狗子身后的机括声响了三下,前面的高丽人就倒下了三个,以软钢为动力的无羽箭足以穿石洞金。
一个高丽武将大喊一声,掀翻了案几,抓在手里就向单鹰扑了过来,他身后已经有两个人紧随身后,也一起冲了过来。
狗子的飞爪再一次抓向主位上的长须男子,他让开了那三个高丽战将,一门心思的要把长须男子干掉。
料错了,那个长须男子竟然一脚踢在案几上,自己的身子在后退,才两步的功夫,完好的右手已经抓到了放在剑架上的一柄长剑,抖了个剑花,狗子的飞爪立刻就断去了一只手指,铁链子带来的强大力道带的狗子向侧面扑飞。飞过来的案子重重的砸在狗子的后背上,差点背过气去。
狗子控制好身形准备再一次扑上去发现那个长须男子又被其余的高丽将领护卫在人墙后面,才准备要扑出去,就听身后的正在厮杀的单鹰忽然大声的喊了一声:“扫戴斯乃。”
云烨把自己绑在桅杆上,这次没有龙卷风,但是身后一人高的巨浪扯着白线,呼啸着冲了过来,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感觉。船尾高高的翘起,差点以为自己就要被埋进水底。
当前狼狠狠地冲进河口的时候,在月亮的引力作用下,后面更大的波浪又在形成,站在木筏上的水军将士换好些,那些才学了半个月游泳的陆军将士个个脸色惨白,就连赖传峰苟峰这样见惯死亡的将军也心惊不已嫡女福星。
木筏都是被成片的连接在一起,能有效地抵御风浪,云烨抱着桅杆清楚的看到木筏子组成的方阵像一片破布一样被海浪抖得高低不平。
由于事先有准备,所以所有的将士都牢牢地把自己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