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或者相似的情景在长安城里不停的上演,有四位大儒教导,没有人会怀疑自家子弟会在玉山浪费光yin,有牛进达坐镇不担心子弟会闯出什么祸来。有云烨在让自家子弟沾一点聪明劲难道还有错了?自从上次云烨正大光明的骗了满朝文武两万多贯钱,他长安第一聪明孩子的名头就不胫而走。
事情有好就有坏,就像有白天就会有黑暗一样,孟不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难过,原因来自刚才和父亲的一番对话,那些话就像刀子把他的心划得到处伤口。
当他把李纲老先生的评语激动的捧给父亲看时,他父亲却没有多少高兴之se,神se淡淡的没看一眼就放在一边,对他说:
“父没料到玉山书院来头这么大,不但有李纲,玉山等先生的加入,还有牛侯,云侯坐镇,这些人要么是道德大儒,要么是史学名家,还有我朝名将,最不济的是云侯,身怀鬼神莫测的奇门杂学,这些人在长安都是数一数二的人尖子,你有幸拜在他们的门下求学,是你的幸运。”
“孩儿自知机会难得一定上进,不负爹爹的期望。”
“不用了,你xing子浮躁,只要安安稳稳的富贵一生也就是了,父决定三ri后的玉山还是你大哥去比较好,他一向聪敏沉稳,虽说这几年没有寸进,也是没有名师之故,在玉山能得几位先生教诲两年,一定会成国家的栋梁之才,你出去到帐房支一百贯银钱,耍乐去吧!”
孟有同如同傀儡般的走出书房来到自己的卧房,年轻的侍妾给他脱去了外裳,见他不作声也不敢问就悄然退下。
两个月来他已经习惯了在老牛的鞭子下紧张的学习,人很累,却从未有的充实,几位老先生课讲得这么有趣。跟着云烨满山跑,分辨植物,寻找矿物,再把它们分类记录,做成表格,装订在一起就成了书?和孙思邈道长学习医药,虽然总是被教训,却也其乐融融。
在山下按照云烨教授的办法教庄户们给土地施肥,播种,用新农具一天可以耕出那么多的田地,虽说自己当时是在受惩罚,可看到庄户们崇拜的目光自己何如此舒坦?在青楼一掷千金的爽快都比不上那时心情愉快的万一?
钱可以给大哥,爵位可以给大哥,田地可以给大哥,这次说什么玉山进学的机会不能给大哥,否则我真的会成李纲先生口中的蛀虫了。
夜se冥冥,孟有同独自一人背着包袱走在去玉山的路上,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充满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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