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天生是感性的动物。

美轮美奂的飘渺感情,总让她们意乱情迷,触及的一刻,就以深陷其中。

最后的最后才发现,想要逃离,唯一的选择是鱼死网破。

可看着近在咫尺的幸福,她却不愿放弃。

女人,天生最会隐忍,步步退后,换来的却不是幸福,而是对方的得寸进尺。

大多数人会迷茫徘徊、扪心自问:幸福到底在哪里?

而她,夏依暧,曾用名凌菲,现用名苏默凝,是这样回答的,或者形容成是一个名叫许诺的男人用尽一生,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这句话让她承接:幸福住在每个人的心理,感觉不到,自我检讨。

花样年华的年代,女人总对言情别样的情有独钟及憧憬,默凝最喜欢的一本叫《心爱》。

有几句话,她特别喜欢,抄录在空白页。

宁愿你抱着别的女人想着我,也不愿意你抱着我想着别的女人。

如果梦中的天使折了翅膀,你会不会抚慰她的伤口?

如果睡着的公主流着眼泪,你会不会吻干她的悲伤?

如果天空的彩虹永远绚丽,你会不会在意她的美丽?

如果明天的地球不再旋转,你会不会停留去的脚步?

某空白页的背面,如行云流水般刚劲有力的字体,写下了自己信誓旦旦的承诺。

夏依暧才没那么大方,我连看其她女人一眼的自由都没有。

我爱她,所以管束变成了幸福的存在。

我爱她,永远不会让她做折断翅膀的天使,流着眼泪睡着的公主;

我爱她,在乎她的一切,不会停下脚步,要牵着她的手去感受地老天荒。

夜晨曦爱夏依暧,夏依暧爱夜晨曦,夏之晨曦,鉴定永恒。2006年12月24日。

都说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但是,在这段感情中,母猪真的会上树。曾经苏默凝在心中默默的许愿不负青春不负卿,然,最后的最后,是她忍痛含恨在重重误会下先放手。

五年来,有一多半的时间,默凝都在无法接受现实中,对着这些字独自发呆,不问世事的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封闭式日子;另外一少半,她的生活环境变了,千金小姐一无所有,让她跟着必须改变。

a市最繁华的中心地带,高级住宅区,十八层,三居室的公寓。

苏默凝阖上了手中的言情边弯出沧桑却也不失温暖的笑。两年来,这是她去夜店前必须要做的,将那份已经无法实现的承诺看上一遍,尽管心里千疮百孔,她却乐死不疲。

镜台前,她将书放回小型书架,静静的看着镜中肌肤如雪,眉目如画,不着脂粉的自己。

那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美的无可挑剔,男人看到会着迷,女人看到会嫉妒。所谓红颜祸水,一定有它的道理,就算你不惹是非,是非也会自动找上门。曾经锋芒太露祸事连连,曾经眸光一片清澈纯洁如水。

然,现在美艳依旧,她却学会了适时的低调,适时的微笑,适时的偷光养晦。眸中少了份清纯,多了份沧桑变幻后的成熟。可惜,某些悲剧却没有就此打住。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帅到极致却面无表情的冷峻男人探进头来,冷声说着:“默凝,可以走了么?”

“哦!来了,哥。”她匆忙起身,几步来到门前,推门而出。

伟岸的男人清瘦了些,冷清的眸看着她,清冷的说着:“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打算去了。”

“怎么可能?”默凝反问的理所当然,已经两年了,莫非她这个一直无怨无悔照顾她的义兄还没有习惯她的夜生活。

“乐巢始终不适合清清白白的女孩子。”他淡淡的说着,语气中含着一份无奈。

默凝唇角上扬,弧度相当美好,还带着一丝调皮。只见她挽住哥哥的手说道:“苏默诚先生,两年了,你这性别和工种的双重歧视倾向还在泛滥呀!?”

苏默诚专注的凝视,眸光波澜不惊,看不出任何情绪,半晌,淡淡的说着:“走吧!”

白天,她是安氏传媒的总裁助理,月薪有六位数。夜晚,她却变成夜店里的打工小妹,这要是让她那个做事认真,外表温柔儒雅,实则敢拼敢做、雷厉风行的老板安以谦知道,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不仅因为安氏丢不起那人,更因为男人对心仪的女人天生有种保护欲,尤其这种闷骚型,还不知道会想出什么点子,让她终身难忘。

不过,不要误会,男人勇往直前不代表女人会妥协。尽管,默凝曾经不止一次感动,但她却一直把界限划在了老板与员工之间。他们之间甚至连朋友都不是。朝夕相对的日子,距离看似很近,实则却很远,分寸的拿捏,能做到很难,然,她却一直在努力。

还有一件事不用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苏默诚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没有变态赌徒的亲戚,更没有需要大笔大笔医药费的妹妹,自己更没有不良嗜好,安氏传媒的工作完完全全可以满足她日常生活的所有需求,但她却不能停下来,每天忙到深夜两点后,累到筋疲力尽,才能睡的着。

不然,躺在床上,某些被封存的记忆会不由自主的跑出来,让她泪流满面。哪怕不停的检讨,也感受不到幸福的存在,每呼吸一次,疼痛就会传遍每一寸肌肤,让她恨不得一死百了。

两年来,安以谦出入乐巢无数,很多她相熟的达官贵人也是常客,她却把自己藏的滴水不漏。

然,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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