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高高的升了起来,阳光下的小镇朝气蓬勃,清新的绿让人心旷神怡。
一夜好眠,众人全部精神饱满,在凌墨的陪同下,大家一路说笑着坐缆车上山。
壮观的雪景,雄伟的山脉,好似瞬间让人的心变得宽阔。
换过几次缆车,众人终于在中午到达了山顶,又累又饿,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地道的餐馆好好吃一顿。
站在辽阔的山脉,放眼望去一片苍茫纯洁的白。
神清气爽的感觉,依暧大口大口的呼吸,将微冰的手握在一起,来回搓着取暖。
平整的斜坡,是滑雪的好地方,很多自带雪具的人,在那纯白的雪花上划出优雅又漂亮的弧度,这些人中也包括夜晨曦。
依暧看着他,唇边不自觉的弯出漂亮的弧度。一旁,连妹妹的靠近都没能发现。
安静看着姐姐的花痴表情,眼光不由自主的跟了过去,视线所到之处,熟悉的身影,让她有些失神,却也觉得哪里不对劲。
“喂!花痴啦!干嘛看着夜晨曦发呆。”她撞了撞姐姐的肩膀,酸酸的说着。
依暧一个失神,差点跌坐在地上,惊魂稍定之际,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骨碌碌乱转着:“什么?少胡说八道,我只是在看对面的风景。”
“还骗我?”安静不满的撇了撇嘴,碎碎念着:“你们两个之间一定有什么。还说什么我们之间不会有秘密,现在,说谎话都不在打草稿的。”
“哪有?”
“没有,那你干嘛跟着来瑞士,而且,英格堡、铁力士,你自己都说是禁地。要不是夜晨曦一口答应了,你会跟来?我才不信。”安静言之凿凿。
好吧!姐姐败给妹妹了。
依暧无辜般,略显若无其事的摆弄十指上的指环,声音低到不能再低:“反正,我和他也是没可能的,你干嘛得住不放嘛?”
安静兴致勃勃,刚想得意忘形般反驳两句,无意中的一眼,看到夜晨曦在交安琪滑雪,情绪立刻低落了下来。眼光飘渺般放在远方,长长的舒了口气。
“也是,人家现在恋爱谈的如火如荼,别人怎么可能有机会?”
妹妹情绪上的变化,让依暧本能的随着她的眼光望过去,然当视线所及之时,酸溜溜的撇了撇嘴。
她没什么好说的,人是她自己放弃的,人家现在去寻幸福,她没资格吃醋,或是下脸子给人看。
依暧长长的舒了口气,缓然迈开了脚步。
站在雪山顶,看着山间的云山雾绕,依暧独自寻思着,这如果在晚上一准有伸手就能够到星星的错觉。
站在曾经差点没滚落悬崖的地方,依暧略显失神。
当年,也就八岁吧!她一个人在悬崖边吊了有十分钟,才出现了个帅帅的小男生拉她上来。
直到现在,她都记得那个大哥哥说过的话。
他说:“我叫许诺。”所以,当她十岁是第一次见到许诺时,莫名的觉得亲切。
他说:“别哭了,这粉蓝色的裙子配你很好看,哭成花猫就不配了。”
他说:“不就是胖了点嘛!别伤心,没人跟你玩儿,我陪着你。”
他说:“成啊!要是你长大了,没人娶你,我娶。”
想起这些,依暧唇边荡起怀念的笑。那个年龄是纯真又无知的,承诺只能随风而逝。遗憾的味道逐渐蔓延,哪儿以后,她再没见到过他。
“喂!傻妞,一个人站在这儿干嘛呢?交你滑雪,怎么样?”
略显吊儿郎当的声音,让依暧转移了视线。
她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高傲般扬起下巴,像只小刺猬:“嗤!别,你恋爱谈的那么h,我才不做电灯泡。”
夜晨曦不以为然,将手中的饮料递过去一瓶说道:“那也别站这儿呀!悬崖峭壁的,危险。”
“我又不是小孩子。”依暧摆弄着手上的指环,略显百无聊赖的说着。
夜晨曦拧开自己手中饮料的盖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口说道:“哎!你还别说,说起这话有十多年了,真曾经有过小孩子差点没从这里摔下去。”
“你又知道。”依暧问的漫不经心。
夜晨曦却回答的相当认真,唇边还挂着一抹戏谑得意的笑:“那当然了,是我见义勇为的,你不知道,哥当时多勇猛,那小胖妹,足足顶我俩儿,我愣是把她给拉上来了,到现在我都佩服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
依暧猛的瞪圆了眼睛,怔怔的看着他,傻在了当地,不知如何接话。
“你,你......”
半晌,她不知从何说起,夜晨曦看了一眼她彻底傻掉的表情,继续得意忘形着。
“怎么?你还不信呀!我可没说半点瞎话。你可不知道那小胖妹,难搞又难看,难为我哄了半天,她才肯收住那杀猪一样的嘶吼似的哭声。”夜晨曦的表情中带着一丝不屑,继续说着:“现在想想,估计女人都一样,无论年龄,永远都那么的,你懂的,我就不说了。”
在依暧心里,那个曾经温柔哄着她的大哥哥是完美的,可现在,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说她难看又难搞。奶奶的,我管她姥姥嫁给谁,破坏她心中完美形象的男人,她怒了。
“你个无良白痴,难搞又难看,还难为你了是吧!这么不情愿,你还救个屁呀!虚伪、做作、虚荣。”她瞪圆了眼睛,发飙的同时还不忘狠狠踩他一脚。
熬的一嗓子,夜晨曦疼的跳了起来,痛苦的脸纠结成一团,抱怨般说着:“夏依暧,你犯什么病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