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童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一边解着腰带,一边说:“算了,俺豁出去了,大男人总会干点荒唐事,鬼怪小说里尽是人鬼缠绵的故事,先人尚且如此,咱干也算是效仿古人了,就是。。。。。。”说着看看陈木山:“师父,一会你能不能把头扭过去,当着你的面,俺实在不好意思。”
“啪!”陈木山抬手就在他脑壳上敲了一下,骂道:“想什么呢?脑子都是污秽,你以后再动这种歪心思,信不信我打死你。”
虎童哭丧着脸说:“不是你让我脱裤子吗?”
“我让你脱裤子是为了防止香灰镇不住那只女鬼,到时候得借你童子尿用用。”陈木山无语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既然我的尿那么厉害,现在把她浇灭拉倒得了。”虎童一听缘由,痛快地解开腰带。
“这不是答应那罗锅了吗,如果是他女友,不得留条命吗?要是想弄死那只鬼,何必费劲去庙里偷香灰,别废话了,准备好。”
陈木山见虎童一手拎着裤子,一手抓着香火,自己深吸一口气,缓缓把伞打开。
随着黑伞一点点打开,里面传出一阵阵凄厉的咆哮声,紧接着,便见伞鼓起来想,像充了气一般,随时要破的感觉。
“洒!”
陈木山一声令下,虎童扬手把灰洒过去,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香灰落到伞中,竟被一个无形的东西阻隔,随着香灰越洒越多,隐隐约约显出一个人形。那个人形的透明物体,努力地挣扎着想逃脱,但尘埃一般的香灰竟如山一般沉重,不管那身形如此挣扎,始终没有脱离黑伞的范围。
“果然不是一个人!”
虎童看不到那只鬼的模样,陈木山却可以,伞中的女鬼着实漂亮,不过绝不是王栋的女朋友。确定之后,也就没有客气可言,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然后放在女鬼头顶,随着硬币落下,女鬼终于承受不住重压,身子越来越矮,香灰也随之聚拢,最后在伞中央堆了厚厚一层,才让虎童停手。
虎童看得真切,在伞中落下的那堆香火中,似乎有活物在动,香火不断地鼓动,情急之下,就要脱裤子,被陈木山拦住:“不用了,她跑不了了。”
“哇,师父,那枚硬币是法器吗,这么厉害?”
“关二爷许愿池里捡来的,钱财素来就是污秽之物,加之又是香客的供奉,灵气虽不大,但压制一只鬼绰绰有余了。行了,现在她跑不了了。”
陈木山和虎童解释完,露出那标志性的歪嘴坏笑,看着那只女鬼在香火里挣扎,也不说话,此时的香火对于那只鬼来说,就是要命的沼泽,越挣扎陷得越深,所以压根不着急。
当香火没到胸口,再也无力反抗的时候,女鬼终于认栽里,龇牙咧嘴地冲陈木山吼道:“你是什么东西?”
陈木山冷笑一声,悠悠地说:“态度好点。”
女鬼狂怒,可现在的情形,容不得她放肆,她不得不强忍着怒火,收起那副吓人的尊荣,努力让自己勉强笑笑:“请问,您是什么人。”
“笑得比哭还难看,不行,态度再好点。”陈木山还不满意。
女鬼都要疯了,她不是没见过高人,可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家伙,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她冷着脸说:“别不识抬举,告诉你,老娘不怕你,敢对我不敬,小心你的狗命。”
“哎呦,听这意思是有后台喽。”陈木山故作害怕道。
“哼,东堡城隍爷是家主,你掂量掂量,好言问你话,是给你们这种修行者点面子,要是惹恼了我,定让你不得好死。”女鬼凶相毕露,变得肆无忌惮。
“城隍爷?这么说,你这么干,是那位爷授意的?”陈木山见她不像说假,也倍感惊讶。
“算你聪明,否则,你见过哪只鬼有我这般能耐?”
“为什么?”陈木山语气忽地冷到极点。
“尔等凡人,不配知道,快把我放了,饶你不死。”女鬼嚣张地说。
“放你?哼!”陈木山轻蔑道,转脸看着虎童说:“有尿没?”
“有,尿泡足足的。”
“准备和泥。”陈木山往后退了几步,也不理会女鬼。
女鬼可傻眼了,她是鬼,她可是能看得出眼前这条大汉异于常人,周身阳气如滚滚火炉,这要是被浇上一泡童子尿,自己指定会骨肉销蚀:“我是城隍爷的人,你胆敢。”
“弄死就没人知道了,放心,我们能保守住这个秘密。”陈木山轻描淡写地回答。
女鬼见大汉真要解裤子,而那个丑男人也不像吓唬自己,终于慌了,大喊:“大师饶命。”
“暂时没那个打算。”
“饶命啊大师,我什么都说。”女鬼哀求道。
“说什么?我什么都不感兴趣啊,我现在怕的就是你嘴里的那个城隍爷,哇塞来,城隍爷啊,神啊,得罪了他有什么好果子吃,所以把你弄死最保险。你小子能不能快点脱,又是棉裤,又是保暖,又是秋裤,有那么冷吗?”
“马上就好。”虎童感觉一层一层往下褪他的保暖措施。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此时的女鬼又悟出一句话,那就是好鬼别和流氓斗,尤其是有本事的流氓,大大小小的高手她见过不少,没见过这么一号。平常遇到道家高手,说了自己背景后,都会思量再三,然后息事宁人,有些甚至还会主动登门致歉。可今天这位爷明显不是,知道自己来路后,第一反应居然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她后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