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我相信,也不会有这种情况的出现。你可能相信我?”
常乐惶恐:“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常乐,你可愿进宫陪我?”
司伯言期待的看着常乐,眸中透露着几分自信。
只要她说一句愿意,他定然不会让她成为第二个沅贵妃。
常乐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第一次见他的场面,回想起他在谈论自己的江山梦时的那种雄心壮志,响起他对自己说过的要信任自己。
那种喜出望外的感觉再次清晰,心中被某种东西溢满。
不得不说,她早就被眼前这个人吸引。
听着他的问话,就有一种冲动,想要直接给个肯定的回答,但关键时候,理智及时的回来。
“陛下,咱清醒一点。你不能因为我救过你几次,你就想以身相许了。我救过那么多人,你们都以身相许,我要是都答应,那不是太不妥当了?”
“我不仅仅是因为你救过我。”
前面已经说了那般直白的话,底线已经拉低,司伯言也就懒得再鼓励什么皇帝体面,只想解释的更明白一点。
“我,我心悦你的纯真善良。”
常乐眉头一皱:“您在说我白莲花?”
“白莲花?如此形容,差不多,只不过你不似莲花那般高雅冷艳的不可触碰。”
司伯言给出十分中肯的评价。
常乐竟无言以对。
她连白莲花都不如?面前这人,现在真的是在跟她表白吗?
“你说些实际的,性格这方面,我知道自己很优秀了。”
今日不将她夸好,别说恋人了,朋友都做不成!
“除了你的才情便只有这了。”
司伯言表示无能为力。
哄女人这种事,他当真不如怀王,早知便多同怀王学一些。
“你……大哥,您现在是在……”
常乐一时有些气结,双手跟随着情绪比划,脚下猛然一跺,牵涉到了扭伤的部位,一时没忍住地龇牙咧嘴。
司伯言忙去看她的脚踝,顺手便从身上撕了一条布带下来,又伸手朝常乐要东西。
“把装画的画筒给我。”
常乐二话不说递给了他。
司伯言将无杏花的画取出来,用匕首把竹筒分割成两半,往常乐的脚踝两边一放,就用布带缠了起来。
“你当真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我确实是在夸你,你便是听着不悦,又何必如此?”
常乐本来已经消了气,这回被他一提,又冒出火来。
“你也知道我听着不高兴,那你还故意这么说?你是真心给我表白吗?你能不能学学于单,学学怀王?”
司伯言眸光一凝,将布带系紧,略微不悦地坐了起来,轻飘飘地看向常乐。
“你喜他们那般的?那便当我刚刚的话没说过
。”
“我……我也没说我喜欢他们那样的,那我要喜欢可不就早抓着他们不放了?”常乐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你这人,怎么……”
“我怎么?”司伯言挑眼看她,见她气恼偏过脑袋,沉了沉气,才又道,“我素来只为朝政,极少在意儿女私情,我也从不曾讨好过何人……我当你,也不是个喜听甜言蜜语的。”
常乐听他平淡的话里有解释的成分,念及他的身份和性子,有些事情对他来说,确实是太为难他,心下的气儿也散了不少。可最后,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甜言蜜语是个人都爱听好嘛。”
司伯言默了默,未说话。
空气再次寂静,第二轮告白又悄无声息地结束。
没落的个结果,常乐总觉得心里有一块儿不怎么舒坦,索性靠着石壁继续睡觉。
她还是赶紧见着百里大爷,早点出去,回到圭都,他们就再无交集!
不可能再有交集了的,再见面彼此都尴尬。现在的氛围就很奇怪。
因为司伯言的告白,常乐心里七上八下,来回换姿势,就是睡不着。
后来发觉自己这般,太过暴露心情,就直接缩着躺在了地上,面朝墙壁,死死地保持一个动作,强迫自己尽快进入睡眠状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