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呢?
除了一盘清水煮的白菜,宫保鸡丁只剩下宫保了,木须柿子只剩下柿子了,麻婆豆腐也只有麻婆汤了。我诧异的扫视了一圈,发现老四已经吃完了,二哥那八两饭也见底了,正捧着鱼在那亲密。
如今,和媳妇一起吃饭的时候她总是让我慢点慢点,(当然其他时候也有让我快点快点的时候。想歪了吧,我说的是付账)。记得有一次,她问我:“你吃饭怎么总是这么快,你就不能慢点吃吗?”我淡然的回答:“你是不知道啊,这都是上学时候留下的后遗症啊,落后就要挨打,吃慢就要挨饿啊。”
当然了,并不是我自己完犊子,大哥和小北还陪着我呢,我们三个呆滞的目光交错在一起后,开始打扫千斤组合吃剩下的残羹冷炙。
下午军训结束后,一个学生干部来通知,学院要召开迎新晚会,请所有有才艺的同学晚上六点半在模拟法庭集合,还可以自荐做晚会的主持人。听完这个消息,大家都挺兴奋,尤其是小北,他毕竟是要成为全国最红主持人的男人,哥几个也给小北打气,说晚上陪他一起去。大家还让二哥上台唱一首美声,说是我们寝室在学院里立腕的机会来了。
解散后,三哥要和小虎一起去吃饭,说晚点在模拟法庭集合。然后招呼大哥说一起去,说总和小虎在一起的一个女同学中午就和他们一起吃的,他一男对二女有点吃力。大哥这时候还上来腼腆劲了非说不去,三哥就让我陪着。我说我陪算啥,我也不会陪人啊,你咋不带金正陪。二哥指着我说了一声:“吖!”我和三哥赶紧跑路了。
、我、小虎还有她那个室友一起走,她那个室友稍稍有点中性化,瘦瘦的,大眼睛挺精神的,叫田雪。三哥介绍我说我是他寝室的小五,田雪说真巧,她在他们寝室也是小五。田雪还说,自从三哥叫了小虎这个外号之后,他们寝室也都这么叫。如此一来惊奇的一幕出现了,那就是同一个场合出现了三个同样称谓的人:小五、小虎,傻傻分不清楚。小虎、小五,叫错了不离谱。
小五和小虎这两个词叫起来特别像说小五这个词的时候,其他三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在区分到底叫谁,如例:
“小虎,你昨天几点睡的?”三哥说。
我回答:“我几点睡的你不知道吗?”
三哥说:“不是问你,问小虎呢。”
小虎捂嘴乐道:“哦,十一点左右吧。哎?小五你几点睡的啊?”
我:“我睡的早,昨天熄灯就睡着了。”
小虎哈哈乐:“不是问你,是问我们家田雪呢。”
我:“哦。。。。”
我问:“小虎,你们家是哪的啊?”
田雪:“我家是大庆的。”
我:“。。。。。。。”
就这样蒙圈的我们玩了一道猜猜到底谁是谁的游戏。来到了食堂,我落座之后,小虎坐到了我的对面,田雪和三哥去打饭了,说是让我俩占座。
小虎问我:“你手机多少号啊。”
我告诉她后,她记在了手机里。
“军训我都晒黑了。”
“不黑啊。”
“这几天天天吃食堂居然还胖了。”
“不胖啊。”
小虎瞪大个眼睛盯着我。
“你撒谎都不脸红哎。”
“没骗你,真的。”
小虎露出小虎牙笑了笑,赶忙用手捂嘴。
“你为什么学法律啊?”
“因为不同学数学,你呢?”
“听说当律师很挣钱。你数学很差吗?”
“恩,天使下凡。”
“天使下凡?”
“脸着地。”
“哈哈,有那么惨?”
“比那还惨。”
这时田雪和三哥端着饭菜回来,三哥看了看我俩:
“聊的不错啊。”
那可是大哥看上的女人,勾引二嫂是江湖大忌啊。我赶紧撇清关系:“随便聊聊。”(勾引二嫂是江湖大忌,那么勾引大嫂是不是。。。。还是算了吧。)
这时我看见田雪小声的和小虎开了一句玩笑,小虎赶紧推了一下田雪去捂她的嘴。当时我觉得,这个女孩子害羞起来还挺可爱的。
吃饭的过程中,他们三个一直在唠嗑。我呢?当然,人一多我就哑巴了。
快吃完的时候,田雪问我们:“一会你俩干啥去啊?”
三哥:“晚上不是迎新晚会挑主持人么,我门寝小北要上,我们站脚助威去。”
我说:“晚上二哥唱个美声,肯定镇住他们。”
小虎看着我说:“还会唱美声,谁啊,这么厉害。”
三哥说:“我们寝室二哥,就是胖胖的那个。”
小虎说:“真好玩,那我们也想去,看节目去。”
三哥说:“一起去呗,多好玩啊。”
小虎问:“你俩有节目吗?”
三哥说:“小五你唱个歌。”
我指着田雪开玩笑的说:“让小五陪我唱我就唱,我俩组成个二五一十组合。”
田雪梗梗着脖子:“好哇!但……”
话还没说完,却突然没声了,田雪大眼睛涮了涮,把话又咽了回去。
小虎说:“走吧走吧,别去晚了,还点给你们屋小北加油呢。”
我们四人来到了模拟法庭后,看见屋里零零散散的坐了三四十人吧,都是以寝室为小圈子的。坐了一会,看见小北他们都来了,大哥带来个最新消息,那就是这次迎新晚会二哥不唱歌,要和小北一起说个相声。我说这么突然,上哪找段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