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早上,我不管有没有课,早上八点准时来到网吧,先是把桌子上了垃圾收起来,然后扫地,扫地后要用抹布擦拭干净120台机器的屏幕和键盘鼠标,再之后把整个网吧的地擦一遍。这一套流程不喘息的工作大约需要一个小时。干完之后,如果学校有第一节课我就回去碰运气,碰老师点名。如果没有课,我就找一台空机器玩到午饭时间。
自从我来了,网吧明显干净了不少,200块钱顾个伙计干这么多活,我也属于廉价劳动力了,所以老板娘对我甚是满意。我穷是摆在面上的事,老板娘多少是有些心善的,所以偶尔会留我中午在网吧一起吃饭。
老板娘吃饭的时候总是会拿话挑逗我,比如:处没处过对象啊?亲没亲过嘴啊?摸没摸过女孩子的胸啊?
说完这些话,她看着我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总是咯咯的乐。偶尔老板娘还会让我给她按摩后背,按头,按脖子,我知道她是在揩我的油。但我也无所谓,我不觉得多恶心,看着老板娘涨红的脖颈,反而有点恶趣味。
每次蹭完午饭之后,老板娘总会换一副面孔,长辈的口吻:“赶紧回去好好上课,好不容易上大学,学业可不能荒废了。没事就去图书馆读读书,别就知道在这玩。上操场跑两圈锻炼锻炼,你看的你瘦的跟大雁似的。”
网吧、寝室,那时我就像是多出了两个家,多出了两套家人,我逃离,却又不舍,感受着不同的依赖,所带给我的温暖。
网吧的收银员叫琳琳,是一个17岁的本地姑娘。
第一次有印象的交流是我坐在电脑前面玩弹琴机,琳琳站在我身后说:“这是什么游戏?”
我回到:“弹琴机。”
“好玩吗?”
我拿下耳麦,地给她:“你听。”
然后调大了些音量。
那首歌是卡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