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北京某网吧的一场大火烧死了一个大学生,网吧的负面新闻一下子集中的报了出来,环境脏乱差;未成年人去网吧上网;某某学生连续上网一个礼拜猝死了……
一夜之间,全松江、乃至全国的网吧都停业整顿了。
这事对我影响有三:
一、没地方玩了。
二、断了我的财路。
三、见不到琳琳了。
我一生中总有这样的感觉,就是像小孩子一样,还没学会走就开始谋划着跑起来的情景。具体说,也就是我这个人乐于幻想未来。就好比我和琳琳之间,要说有什么,那是绝对什么都没有,顶多是点暧昧。但就是基于这点暧昧,我能把我俩的关系幻想到天花乱坠。
所以当琳琳和我说,她准备借着这个机会去广州卖服装,离开这个城市的时候。我满心的不舍,那一刻,我甚至觉得我可能是喜欢上她了。
我对琳琳说:“不走行不行?卖服装在这边也可以卖。广州那么远,你一走以后咱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琳琳说:“没事的,我姐姐也在那边,她都帮我联系好了,我去了先住她那,等我们俩业务熟了,再攒点钱,将来在那边进货回来,自己租个床子。”
然后琳琳仰着脖子,看着天上说:“也不能给别人打一辈子工啊。”
我盯着她的脖子有点生气的说:“去什么广州啊,我是不太同意。”
琳琳特别惊讶的看了我一会,说:“豆豆,你知道我姓什么吗?”
我被这个问题问的蒙头转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琳琳顿了一会和我喊:“你上学上傻了吗?咱们就是在一起上了几个星期的班,说过几句闲话,一起吃过几碗泡面而已。你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你了解我吗?你算个屁啊?你管得着我吗?”
我一下就哑了,肺都要气炸了,可嘴上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指着她喊:“这话都是你说的!你他么别后悔!”
琳琳歪着脖子,玩味的看着我:“有病。”
我彻底炸了:“你他么才有病,我瞎了眼了,拿你这个臭sb当朋友。”
琳琳冷笑道:“朋友?我呵呵了。你是拿我当朋友吗,我看你就是想睡我吧?舔脸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装什么王八犊子。”
然后琳琳各种破口骂大,各种描绘生育器官的脏话蹦出来了,我膛目结舌的发现,这个人我确实不认识,在我的认识里,琳琳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可能多数人都是这样吧,人类是一种善于脑补的动物,同时也是善于被蒙蔽的动物。
那时候我想一想,我对琳琳确实不了解,我单凭着偶尔两个人的只言片语,就把她幻想成了一个我想当然的形象。而实际上呢,就像她说的一样,我其实连她姓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不过是爱上了她口中的谎言,爱上了我脑中的假象。
幸亏她嘴脏,骂了我几句,一次性就给我骂醒了。
——青春炫目,红尘炼心——
回到寝室大哥告诉我学院传达,最近天天查寝,所以十点半之前必须回到寝室。
三哥埋怨到:“查个毛啊,有啥好查的啊。”
大哥说:“我听说了,是学校怕大家晚上偷偷跑去网吧,被检查的抓到,到时候学校会受牵连。”
四哥说:“我看不见得,我觉得是学校怕网吧都关了,晚上大家没处包宿在大街上闲晃,再出啥危险。”
小北:“信息院的机房也不上上网了,我这主持的段子都不好找了。”
二哥:“苍天啊,大地啊!能不能讲点理啊,北京的网吧着火了和咱们松江有个毛关系啊!”
我诧异到:“二哥,没听你说起过你去网吧上过网啊,你都玩啥游戏啊?”
四哥坏笑到:“他去网吧都是看黄片。”
小北乱叫着:“呀卖蝶,呀卖蝶!”
二哥性格上有一点特别让人钦佩,就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害羞不要脸……
二哥大叫:“我那能叫看黄片么?!”
屋里一片寂静,四哥追问:“你敢说你没看黄片?哥几个,我跟你们说,可千万别跟二哥上网吧,上次我陪着他去,他调出黄片,整整看了俩小时,聚精会神的!问题咋的,你看你就偷偷看呗,他偏不得,不但全屏,而且把耳机调成最大声跨在脖子上看,满网吧看我俩都像看外星人一样。二哥,你能不能有点素质,你是不是觉得那是在你家呢?”
二哥从床上突然跳到地上,由于失去重心,床忽悠一晃,老四差点被翻到地上。
二哥板着脸在下铺指着老四说:“我在说一遍,我那能叫看黄片么?!”
我觉得二哥可能是生气了,屋里气氛有点尴尬。
四哥回到:“你那不是看黄片是干啥,你敢说没这事?”
二哥大声道:“我那不叫看,我那叫鉴!赏!”
四哥一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头:“唉呀妈呀!二哥,你这个词用的太有水平了,鉴赏,对,鉴赏!”
哥几个纷纷对二哥油然起敬。
二哥也不骄傲,笑着对老四说:“惜了嘛西个呀。老四,不是我说你,你不懂艺术,也不懂生活。”
小北说:“哈哈哈。没错,他大完犊子。二哥你说说咱们屋,除了你以外,谁最懂艺术。”
二哥扫视了一周,淫笑着对着大哥说:“大哥!你们看大哥,穿的就像拍艺术片的。”
我们几个看着大哥的牛仔肚兜哄堂大笑。
大哥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