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之神停下了语言,“你知道她是谁吗?渡鸦。”
“我不知道!”渡鸦几乎是尖啸着,但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只是一种莫名的窒息感将他完全包围住,不同于溺水的,他能感受到空气进入了他的口腔、他的肺部,但就像是身体并不属于自己那般,窒息感没有得到丝毫缓解,反而却越来越深,空气逐渐填满了他的体内,而他也将要被它溺死。渡鸦再次听见了那个声音,连续的,轻微的,挣扎的呜咽,那个声音几乎盖过了一切,而附加的是一丝腥甜的,赤红的意味,渡鸦无法看见和尝到,那只是渡鸦第一时间的感觉。颤抖的,沙哑的,低沉的声音正在一点一点的放大,它成了渡鸦唯一能感知到的感官,仿佛渡鸦只有这一个感官。渡鸦看向蛇,蛇也站在棺椁外看着渡鸦。
渡鸦这才地发现,这个声音竟是自己发出的。而渡鸦此刻正躺在棺椁里,裹着一层裹尸布。
“这无足轻重,我将赐予你我的祝福——这份狂放的美好与无尽的孤独,属于我儿时的森林和天空,那份美好贯穿整个旅途。”
随后棺木被蛇推入水中。
渡鸦越沉越深,却没感到压力和窒息。他看见大得不可思议的鲸鱼从他头顶游过,鱼腹闪出莹白和浅蓝的条纹光芒;海中搅起均匀的波澜,把他推向无底之渊的更深处。波段异常的鲸歌为他一人奏响,水里浮起泡沫,形成他永久的棺木。
恶之神和渡鸦四目交接,他的瞳孔深黑,边缘泛出浅浅的金色,再往外去是无边的新绿,如秋之落叶重返新生,追逐亘古的朝阳一同破晓。
“月之女神指引着星空,点缀北绿荫下的万物。”
“untaonkot??,vaikuoleaiaaluaan,er?maanaika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