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明捋须而笑,“长平书院绝对是登州最优秀的书院,得天下英才而育之,那是我的理想,有空,莫忘了来找我玩。”
说完,他一挥衣袖,飘然远去。
才离开大门,还没涉水过那独木桥,徐忠明就按讷不住,搔搔耳后,扯扯胡子,冲他身边急得眼睛赤红的高大个儿道:“我刚才表现如何,有没有高人风范?那小丫头片子一会儿会不会追出来纳头便拜?”
高大个简直要哭:“老爷子,你有没有高人风范小的看不出来,也不知道人家杨小姐想什么,小的只知道,你不光让‘残剑’和‘旧年’两位少掌事等了您小半日,还放了邹宴邹掌事鸽子,你要是再不去,邹掌事一怒之下拆了您的茅庐,小的们绝对挡不住。”
徐忠明:“……呸!”
他又走了几步,猛地想起来——玉娘那小丫头,是当真有棋圣墨宝,《见堂山弈谱》?
刚才一乱,他竟忘了追问。
徐忠明一时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当真上了年纪,否则为何记性这般糟糕?
“山长,快走吧。”高大个急得快要跳脚。
徐忠明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催催催,个个都是催命鬼。”
不舍地回头顾盼,徐老头比较要脸面,便是小丫头真有《见山堂》,平白无故的,他哪里好意思讨要。
算了,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