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见许一生径直走过去把地上的荷包捡了起来,她愣了一下,下一刻便扳着脸觑着许一生道:“这缝的什么玩意,跟破烂似的,你捡来做什么?”
这话……许一生听着有点熟悉。
他挑了挑眉,面上有些尴尬,刚毅冷凌的棱角染了几分浅淡的扭捏之色,他斜了她一眼,捏着手里的荷包神色寡淡的道:“虽说是丑了些,装些小个物品要掉,但装大个的还行。”
见秦月紧紧的盯着他看,许一生垂了垂眸,解释得有些明显,“主要……”
觉得口气有些软,他腰板一挺,硬声硬气的道:“将就着用吧,不能浪费针线。”
秦月:“……”
许一生用余光扫了一眼秦月,见秦月张大嘴巴,一副震惊的模样,他不由轻哼一声,继续补刀:“没见过这么丑的荷包。”
秦月:“……”
老娘四十米的大刀呢?
许一生施施然从她身边路过,面上一派倨傲,眉宇间却是掩饰不住的喜色。
秦月一伸手便拉住了他的袖子,许一生脚步一顿,目光炯炯的看着她,语气不自觉的便柔了下来,“做什么?”
秦月见自己这招果然管用,当下也不同许一生计较,只赶紧道:“一生,我前些天和你商量的事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在这个时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不能同这个时代的舆论所反抗的,毕竟女人家在外抛头露面在这些人眼里那就是丢男人的脸,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让自己的女人在外去谋生赚钱。
所以许一生这一关是她必须要面对的。
原本秦月都是唤他许一生的,此时听她唤他一生,他心里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下就被后面的话黑了脸。
原来这荷包的背后是别有所求啊。
见他拧眉,秦月赶紧放低声音,语气有些撒娇的道:“相公,我真的很想去……”
相公?
她……她叫他相公,不是当着外人敷衍似的叫,而是真正的在叫他相公……
许一生只觉得耳中轰一声响,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的,他呆怔着看向秦月,看着女子生动娇软的模样,一双流光般的眼眸带着丝丝缕缕的试探和温柔,白皙的小脸精致动人,诱人的唇瓣微微的嘟起,看得人心痒难耐。
许一生回过神来,心绪有些不稳的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真的很想……”
“不是这句。”不等她说完,许一生便打断了她。
秦月想了想,试探的道:“相公?”
许一生很受用,嘴里却轻轻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是说我想去镇里酒楼里找点事做,你能不能让我去试试?”秦月说完,便见许一生眉头立时便皱了起来。
“不行。”许一生静默了片刻,随即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
秦月:“……”
敲你玛。
“相公。”秦月娇娇软软的唤了一声,还冲许一生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
十分无耻的使出了‘美人计’。
说道理说不通,就只有以色诱、人了。
许一生何时受过秦月这般主动亲近?
他哪里还招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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