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液隔着纸团还在往外冒血,庄沫沫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又气又笑:“你是个傻子吗?既然真伤着你去就找人包扎啊,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你生气了。”他说。
“什么?”
“我不知道你怎么才能不气。”
“所以呢?”庄沫沫反问。
许连城默默又抬起了自己另一只手:“你要是还气的话,再来一下?”
眼神微闪,他又补充道:“刚刚擦完酒精,消过毒。”
“你特么!!!”
庄沫沫愤怒的直跳脚,再也无法忍受这个直男晚期的沙雕男人了,丫的真的所有智商都用在做生意和做事上了吧!
正要走,一只手又拽住了她的手腕。
低头,男人亮晶晶的眼眸里盛满了祈求。
好像是祈求吧?她应该没眼花
“我错了,别走。”
“错哪了?”
“不知道。”
庄沫沫:“......”
滚!!!
......
求助,老公是是钢铁直男怎么办?
他还自以为自己很懂套路,且异常自恋!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手指被包扎好的许连城,庄沫沫内心很复杂。
因为手受伤拿不了筷子,许连城堂而皇之的让庄沫沫喂他吃饭,尽管,他的属下都知道,他左手比右手更灵活。
庄沫沫是抗拒的。
可现实却不得如此,她那一口实在是太重了。
就连儿子都用一种同情的眼神在看自家亲爹,好似她是什么大魔王一般。
不!
她是温柔的!
吃完了饭,把儿子打发去午休,庄沫沫拽着许连城去了城堡的阁楼,亲自给他泡了一壶茶。
有些话,她必须得说清楚了。
“许先生,我们聊聊。”
“可以。”
“首先,你能不能先给我解释下,今天的婚礼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女人会出现的那么巧?”
许连城额首,随即拿出了一份资料放在了她面前。
庄沫沫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这有什么话还不能直接说吗?
可看到他被包扎的很粗的手指,便默默将不满咽了回去。
然后,打开了资料。
密密麻麻的字像是一道道冷气,无孔不入的钻进她身体。
一共几页纸,她却看了很久,惊出了一声冷汗。
如果说许清韵母子曾经对她做过的事很过分,那么他们对今天出现在婚礼现场的苏澜就已经不能用是qín_shòu才能做出的事情来解释了。
饶是庄沫沫有想过这五年来许清韵可能背着她出过轨。
可却是没想到,他是那样一个自私的人。
苏澜是他的学妹。
在毕业之后就进了他的公司,成为了他助理。
一次醉酒之后,许清韵和她发生了关系,然后借口公司不能恋爱为理由,让苏澜保密他们之间的事情。
后来苏澜怀孕了。
想要说法,许清韵就暗中让人下药把她的孩子流掉,并造成了是她自己不小心从楼上摔下去导致的流产。
再之后,他带她她送到另外一个老板床上,被人折磨了一夜,第二天却亲自来抓奸,逼迫她成为他的棋子。
他一边哄着她为自己做事,一边又嫌弃着她。
其实庄萌萌给他借着酒醉主动送上门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他若是真的醉的不省人事,又如何能做成那样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庄萌萌怀孕了。
他一边为了所谓的宝藏和庄萌萌逢场作戏,一边又安抚着苏澜,让人把她暂时送出国去,她不离开他,许清韵也离不开苏澜,因为她手里掌握了很多有关他的不利证据。
可是苏澜并不同意离开,一个女人就算是爱到畸形,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男人去娶另外一个女人的。
于是......
许清韵出面,让人在苏澜的车上做了手脚。
苏澜连人带车直接掉下了山崖,生死未卜。
一晃半年过去,已然没有半点消息。
他呢,也就渐渐放松了。
没想到......她竟然又出现了!
还带着那个孩子!
“婚礼上的那个人不是真正的苏澜。”放下资料,冷欢欢冷不丁的说了句。
“嗯?”许连城挑了挑眉,眼底燃起了一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