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骏麟清醒过来,也止住了话头,这不是私下场合,妄议朝廷,若是让有心听见了,顷刻间就是破家之祸,尤其是他们这样的商户,多少人眼红。
“鄙人姓陈,是这家药铺的掌柜,方公子不知道需要点什么药材,你是我们少东家的朋友,我可以做主给你打个八折。”
这陈掌柜四十多岁的模样,年富力强,精明干练。
而且方跃刚才看到他对药材铺中的各类药材很熟悉,显然这人很可能是任家从哪里挖过来的,毕竟任家原先不从事药材这一行。
“我需要一些硫磺和硝石,店铺中可有出售?”
“当然有,我们任氏药铺虽然新开不久,但药材齐全,在县城没有其他家可比。方公子需要多少硫磺和硝石?”
方跃将需求和陈掌柜说了一下,花了三百多文钱将所需硫磺和硝石买到手,又和任骏麟闲聊了几句,就和他笑着告辞离去。
其实两人虽然是一个村子长大,但自任家发迹搬到县城后,方跃和任骏麟一年也见不了一面,自然生疏了,直到最近方跃考中秀才,才算又熟络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