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有骨气,我就喜欢这种有骨气的女孩。”
隐狼不怒反笑,不过他的笑声,在这个时候,听起来比魔鬼的叫嚣更让人胆颤。
看着欧夜不屈的眼神,隐狼把枪递给了旁边的随从,然后伸手揪着欧夜的头发,把她拖到了我的面前,按着欧夜的脑袋,按在我面前。
欧夜满脸是血,但没有一丝惧怕:“师父,我先走一步了,真好,可以下去看我爸爸妈妈了。”
她虽然笑着说,但听起来却让人肝肠寸断,我泪水有些包不住了,像珠子一般滚了下来:“闭嘴,你这傻女孩,不许说这种胡言乱语。”
“不许哭,哭了就不帅了,谢谢你白小天,谢谢你带了我这么几天,如果有下辈子,我还做你徒弟。”
欧夜像安慰小孩一样安慰着我,她淡定自若,就像这个世界上的危险,完全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我流着泪摇了摇头:“欧夜,你给我听好了,我白小天发誓,就算我有一口气在,我也要把你救出去!”
“啧啧啧啧啧啧!”
隐狼掏出了一把左轮,咔嚓一声掰开,在弹.巢里压了一颗子.弹,然后用手划了一下弹.巢,那弹.巢在枪上像飞旋的陀螺一般飞速旋转着,根本看不清影子。
隐狼合上弹.巢,握着左轮,满脸堆笑:“两位警官,不要在这里煽情了,咱们来玩个游戏吧!”
我和欧夜对视了一眼,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这隐狼要让我们玩俄.罗.斯轮盘赌?
俄.罗.斯轮盘是一种自杀式玩命游戏或酷刑方式,相传源于俄.罗.斯。
参与者在左.轮.手.枪的弹.巢放入一颗子.弹,然后关上,之后将弹巢旋转,参与者需轮流将弹巢在旋转中的手.枪,把枪口对着自己的脑袋按下扳机,直至有人中枪,或不敢按下扳机为止。
因为这个游戏的致命性,很多国家的法律明令禁止该游戏,参与游戏的人会被以谋杀罪起诉。
从纯数学概率的角度来看,因为只有一颗子弹,所以子弹被击发的概率是1/n,n是弹仓数。
但是如果考虑到子弹重力的作用,一个润滑良好的弹仓在停下来之后子弹最可能位于下部——当然也和弹仓是否完全停下以及握枪的姿势有关。
传说这种“游戏”源自十九世纪的俄.罗.斯帝国,由监狱的狱卒强迫死刑犯进行,以作为赌博。
亦有说这是源自决斗的方法,也有说是俄.国江湖亡命之徒流行的游戏,用作勇气比赛之用。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隐狼竟然用这种方式,来终结我和欧夜的性命?
隐狼命人把我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因为我浑身无力,被他们扶了靠在警车一侧,隐狼弯下腰问我:“白警官,你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力,但是意识却十分清醒?”
我心里一愣,隐狼怎么知道我此刻的情况的,我的确感觉到浑身无力,但脑海里的意识却比平常清醒了许多倍。
欧夜咬牙问:“魔鬼,你们是不是给我师父下毒了?”
“不错,你很聪明,你师父白小天号称西川市警界的格斗之王,身手十分了得,如果不事先在他身上下毒,我们怎么制服得了他?”
隐狼说得理所当然,我明白了,难怪我突然感到身体不受控制,原来是被人事先下毒了?
我深吸一口气:“隐狼,我自信我警惕性已经很高了,你怎么还能在我身上下毒?”
“在你宝贝徒弟做的饭菜里下毒,貌似很轻松,因为你再警惕也警惕不到菜市场去。”
隐狼笑得阴森森的,听他如此说来,欧夜一脸懊恼:“师父,都怪我,下午买菜的时候那位卖菜老伯多送了我两根黄瓜,问题肯定就出在那两根免费黄瓜身上。”
隐狼点了点头:“猜得很对,那两根免费黄瓜里面事先已经被注入了鸦.片.酊,这个故事告诉你,贪小便宜有时候是会吃大亏的。”
隐狼得意洋洋的说,我心里这下真的绝望了,那鸦.片.酊虽然不是致命毒药,但一旦摄入体内,必然被麻醉中枢神经,失去行动能力,活不活死不死,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摆布。
“废话少说,游戏开始。”
隐狼面色一沉,把手中左轮上了膛,阴蛰的目光在我和欧夜的脸上扫来扫去,一脸玩味的笑着问:“你们二位,是谁先来啊。”
“我。”
我和欧夜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隐狼哈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手一挥,其他的大汉迅速围了过来,把黑洞洞的枪口指住了我和欧夜二人。
隐狼倒提着手枪,塞到了欧夜手里,冷笑着说:“女士优先,就让女孩先来吧……记住,这里的规矩是用枪对准对方的脑袋开枪,每次只能开一枪,如果枪不响游戏继续,如果枪响了,游戏结束,只有胜者才有机会活着离开。”
对着对方脑袋开枪,这也是变相的行刑,不过说回来,如果能死在自己同事的手里,总好过死在这些罪犯手中吧?
只见欧夜接过了左轮,眼里流光闪烁,按规矩,她接下来将对准我的脑袋来一枪,这一枪不管能不能击发,对她来说这都会变成极大的煎熬。
欧夜突然把左轮对准了近在咫尺的隐狼,手搭在扳机上,命令到:“魔鬼,不管你是谁,或许你有七分之一逃生的机会,但是,你也可以跟我赌一把,看你属下的子.弹快还是我开枪速度快。”
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不知道欧夜会突然把手枪对准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