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名匪首“啊……”的一声惨叫,双手掩面。谢部长朝他开了一枪,同时身子向前疾冲,一手将冷初羡揽在身后。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枪斗,匪徒一来人数不占优势,再加上首领遭了暗算,人心涣散,激战了一会儿,除匪首外,几已被全部歼灭。
谢部长的那一枪只是打掉匪首手中的枪,他疼痛难耐之下,终于揭下了黑巾。
“王主任,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们早有预谋?”王主任的脸上像被挠破一样,有破皮的伤口。他一边说话,一边挠着,这下他也尝到了那种痛痒难耐的苦楚。
谢部长见他已是困兽之斗,就将他们调查他的所有经过完整地告诉他。当晚谢部长去找他们四个的时候,就是要借助他们的力量演一出引蛇出洞的好戏,户外的外语考试就是演戏的最佳时机。
五人经过一番严密的商榷,料想王主任知道他们到了户外,一定会暗中窥视,伺机而动。外出的时间只有三天,他们每多等一天,心里都会浮躁三分。到了最后一天,是他们最冲动的时候,只要一有机会,他们一定是随时发难。
整个计划,李丞婧是在出发的前一个晚上在宿舍告诉邹宝儿的。冷初羡对松香不过是轻微的过敏,更何况是在药囊之中,那么少的剂量,对她的伤害更是微乎其微。为了演的像一些,邹宝儿故意在她的药囊里加多了松香的剂量,那也只是多到让她的脖子和手臂等明显的地方有轻微的发红罢了。
到了第三日一早,冷初羡就装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惹的胡园岚和王小言大张旗鼓地传了出去,引起在场的所有骚动。当邹宝儿替她查看身子的时候,故意凑得极近,背对着众人,知道旁人也不会细看,她便谎称冷初羡的身上全是红疹,要立刻为她上药。
在谢部长的配合下,他们支走了除刘护士以外的所有人。彼时营帐内只剩下她们三个,冷初羡躺了那么久,早感全身酸软,当即坐了起来。
“你?”刘护士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邹宝儿低声道:“不要声张,你只当初羡是个病人就可以了。”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刘护士亦低声地问道。
“这件事过了今天再跟你解释,现在什么都不要说。”
一个小时的时间,足够有心人知道冷初羡生病无法参加考试,谢部长再高调地派车派人把她护送回医院。车到中途,这是绝佳的时机和地点,果然那些匪徒不顾一切地出手了。
在装甲车送冷初羡回去的时候,谢部长带领山下的所有士兵在后面远远地跟着,在最合适的时机前后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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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初羡问邹宝儿拿药的那段话,是她们故意说给在场的人听,再结合冷初羡当时的情况,谁都以为那就是一瓶止痒的药水,谁会猜到那是一瓶加了微量的盐酸,只要一碰到皮肤就疼痛发痒。
当谢部长出现的时候,那些匪徒对他全力提防。冷初羡暗中轻扣瓶盖,谢部长以言语谎称后面有人的时候,冷初羡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将药水挥洒到他的面巾之上,冷初羡趁机逃脱他的魔掌,谢部长随即救她脱险。
那盐酸侵蚀在面巾上都足以令他皮肤烧灼发痒,就是忍耐力再强十倍的人也要经受不住,也会立即摘下脸上的面巾。